趁著喻文州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笙迅速從床上跳了下去,然后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浴室避難。
一開始她確實是在洗臉?biāo)⒀溃胶竺嫠淮_定喻文州是不是還在房間,只好選擇賴在里面不出去。
“笙笙?”短暫的敲門聲后就是喻文州的聲音。
時笙還能把昨天晚上叫她‘笙笙’理解成氛圍到了,但現(xiàn)在還要叫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她半天沒有出聲回答,外面的喻文州又開始喊人了。
“我在!”
喻文州的聲音明顯帶著笑意,“怎么進去這么久?”
時笙無語,如果他不笑,她還可以自我洗腦,他一定就是單純的這么問問。
但現(xiàn)在他一笑,這不就是明擺著調(diào)侃她嘛。
時笙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快速推開門抬腳就準(zhǔn)備出去。
喻文州的動作過快,腳突然離地帶來的失重感嚇得時笙直接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
剛剛她最多就探出去了半個身子,結(jié)果整個人就直接被喻文州掐腰提了起來。
“你干嘛!”時笙這下被嚇得連敬稱這個東西都忘了。
喻文州沒急著回答她,只是手上的動作沒停。
他直接拎著她往前走了幾步,然后直接將時笙放在了洗漱臺上。
屁股總算是坐到東西了,時笙心里松了一口氣。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姿勢實在是曖昧。
她坐在洗漱臺上,雙腿分開被喻文州按住,而他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只隔了一點點距離。
時笙往后靠了靠,直到整個背都貼在了后面的鏡子上才稍微放了點心。
她總覺得從昨天晚上開始喻文州就變得有點不對勁。
“喻老師?”她微微偏頭看向她。
喻文州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直接一口啄在了她的唇上。
時笙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動作是怎么回事,臉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了。
回神后她猛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只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喻文州。
這可是她的初吻!!!
竟然就這么沒了?
沒了?!
“再喊一聲喻老師。”喻文州開口。
時笙不明所以,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但好像也不是不能滿足。
于是就聽到時笙試探性的的出聲,“喻老師。”
喻文州也表演了一次什么叫一秒變臉。
時笙的話一出,喻文州直接伸手將她捂著嘴的手給扯了下來,然后再次對著她俯身。
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般淺嘗輒止,喻文州是打定主意要捉弄她。
細細密密的吻兇悍又急促,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如果不是看時笙都要呼吸不過來了,喻文州一定不會就這么放過她。
時笙的眼神有些失焦了,就愣愣的坐在那里望著喻文州。
白皙的臉頰也因為缺氧而變成了粉紅色,還有殷紅的唇瓣,此刻還帶著未干的水漬。
怎么看都是一副任君多采擷的樣子。
喻文州沒忍住又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伸手拂過她的唇瓣,“再喊一聲喻老師,后果自負。”
時笙緩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
合著剛剛搞了半天就是個大喘氣?!
她是個大傻子才會真的又喊了一聲喻老師!
現(xiàn)在好了,初吻也賠進去了,剛剛還差點因為缺氧把自己給送走了。
時笙直接跳下了洗漱臺,只是還沒跑出去一步,又被喻文州抓住衣領(lǐng)給拎了回來。
看到他危險的眼神,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伸手捂嘴。
開什么玩笑,再來一次,她估計能成為京城第一個因為接吻導(dǎo)致窒息而亡的社會新聞。
喻文州見小姑娘一臉警惕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么會這么可愛。
喻文州一刻沒有其他的動作,時笙坐在那里也堅決不把自己的手放下來。
僵持了片刻,還是喻文州先開了口,“幫我刮胡子。”
時笙蹙眉,“我不會。”
“我教你。”說完話,喻文州已經(jīng)開始在旁邊找刮胡子的工具了。
時笙有點著急,她才不要學(xué)!
“喻老師我.....”
話還沒說話,就被喻文州一吻全都給堵了回去。
“我剛剛說什么?”喻文州盯著她的嘴唇出聲。
時笙再次猛地伸手將自己的嘴唇擋住。
她真的只是一時心急啊,而且剛剛以為喻文州開玩笑的,誰知道他來真的啊!
“我錯了。”她道歉。
喻文州挑眉,“再用一次‘您’,后果也自負。”
語畢,他還不忘伸手在她唇上撫了一下。
時笙這下是徹底閉嘴了。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她已經(jīng)開始考慮干脆以后在喻文州面前都不講話得了。
只要我不說話,犯錯就跟不上我。
喻文州見小姑娘傻乎乎的樣子,沒忍住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
時笙現(xiàn)在是有苦說不出,她都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喻文州老是喜歡敲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