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一名高中生,就是那種整天和書本打交道卻啥也不會的學生狗,在我的世界里知識是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只要考上好的大學就能徹底拜托貧窮,于是乎各大莘莘學子都牟足了勁往書籍里鉆,頭皮都蹭掉幾塊也沒啥反應。
當然,前面只是我小小吐槽,我的本名叫甄雨,一般大家都稱呼我為雨哥,乍一聽好像是黑社會得大頭目,然而卻并不是,雖然我坦然的接受著,但是,我內(nèi)心里可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孩子。
我今年17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滿18歲,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以高考為目的,學校里還粘貼了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的標語。
作為高三狗的我,生活過的緊湊緊湊的,每天駐地班級兩點一線,實在是無聊至極,憋都能把人憋死,更何況我出生在一個教師家庭,父母都是老師,管教的比較嚴,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做,正兒八經(jīng)的拿著書整天往死里看,看的我頭疼眼花,特么居然沒近視也是天理難容啊。
正是因為這樣的理性教育,于是我就成了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成績倍兒好,又懂事又聽話,在老師的眼里我就是他們的命根子,重點培育對象,在學校里各個領導見到我都要和我熱情的打招呼,我可比大名人還要大名人,其他同學見了我都對我拍手稱快,紛紛點頭示意,這傻逼又來學習了。你麻痹。
可是我對這樣的生活非常的不滿,青春本來就是該放蕩不羈愛自由,而我卻要對著幾本破書奮筆疾書寫個不停,滿滿的草稿紙,丟了一地用干凈的筆芯。
這樣的人生真是無趣,有什么開心可言,有什么樂趣所在,于是我裝作好孩子的模樣,背地里干了一些小混混都不敢做的事,比如說:養(yǎng)鬼!
說實在的我從小就能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甚至會把那些常人看不見的臟東西當做普通人和他們打招呼,可惜他們對我總是見到就跑,或者就是和我對視半宿之后再跑,我特么長的有這么嚇人嗎,它們是鬼唉,死生生的鬼啊,什么飛檐走壁無孔不入哪個不是它們的強項,可是它們居然見到我就慫,這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于是在我剛上高三的時候我就在一塊墳地上親手逮了一個漂亮的女鬼,那個女鬼漂亮的啊,滋滋,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小巧可人,嫣指皓月,比劉亦菲還安九啦卑鄙。
她呢,一開始怕我怕的要死,我就輕輕問候她一句,她居然柱在那里一動不動,甚至滿臉的驚恐,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你他媽到底咱倆誰是鬼啊,你看著我還大喊大叫,我是好說歹說才把她騙來和我住在一起。
每天給她點柱香供她日常生活,平時也帶她一起博覽群書給她講一些黃色小段子,咳咳是有趣的笑話和遇到的事情,漸漸的她對我不再那么懼怕了,還和我說一些她死了之后遇到得事情,我也洗著耳朵聽著,她說的可比那些書本上的知識有趣多了,于是乎我從一個單身狗,變成了一個與鬼同居的單身狗。
麻痹,光看不能動啊,這不還是單身狗嗎,我對她很是關心,而她對我一直很好,每次模擬考試的時候她總能給我?guī)硪恍@喜,什么作弊用紙條啊,桌子上寫答案啊那都沒啥用,她隨便跑到哪個學霸面前瞟兩眼我就能考個第一第二了,所以說呢我考來的分數(shù)大部分都是她的功勞。
她呢也時不時帶一些其他陌生的鬼來我駐地玩,那些鬼都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有好幾個是窺于她的美色,不過被我用眼神加言語教訓了一頓之后,他們再也不敢對我家的女鬼耍花花心腸了,我們經(jīng)常通宵打撲克,在駐地里大吵大鬧,只不過一般都是只有我自己發(fā)出聲音,有好幾次房東阿姨跑上來都用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就是一個學到傻的瘋子似的。
我沒有理會房東阿姨的犀利眼神,依舊我行我素,和這幾個鬼玩的很開心,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他們的頭頭,我的話就是命令他們對我言聽計從,對此我也深感疑惑,不知道為何我會有這么大能耐。
我曾經(jīng)問過他們?yōu)樯稌挛遥莻€女鬼我也問了,可是它們就是打心里害怕,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能是我鬼緣太好了吧,別人對他們怕的要死,他們卻對我怕的要死。
今天是星期天,學校一般都是這個時候要上晚自習,我告別了我美麗的女鬼穿上褲子拿起書本就往學校去了,從駐地到班級要經(jīng)過一段狹長的巷子,這個巷子有大概三百米那么長,人跡罕至經(jīng)常有斗毆的情景發(fā)生,不過我從來沒遇到一次。
像我這樣連鬼都怕的人,還有人敢惹我,哼,真是笑話。
我大搖大擺的往前走,頭都抬了三尺高,一副不把世人放在眼里的樣子,路過的幾個女生看見我這個樣子都不約而同的搖搖頭,好像對我的趾高氣揚不屑一顧。
“小女生,豈能理解朕的境界。”我哼的一聲,把頭抬得更高,甚至天上的云朵都和我的眼睛平行了,我望著天,藍天白云晴空萬里,好一副絕美的畫卷啊。
說實在的,當你抬頭望向天空,尤其是在天氣晴朗的時候,那種砰然心動的景色往往能勾起你對世界的向往。
我還是這樣走著,兩側(cè)的墻壁隨著我的身體的移動,慢慢往后退,只有那天上的藍天和我不離不棄,一直跟隨我,在我頭頂盤旋。
我差點陷入這幼稚的舉動中,很快我回過神來,剛想低頭看路,只聽后面?zhèn)鱽砹藥讉€女生竊喜的議論聲。
“你看你看。”那兩個女生在我身后指指點點,語氣里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看什么看,沒見過走路有氣勢的人啊。”我小聲嘀咕一句,繼續(xù)用這個連我自己都感覺不舒服的姿勢行走著。
“砰”一聲清響,我直接撞到一個突出來的窗臺上,頓時感覺頭都蒙了,這玩意直接把我給干趴下了,天上的星星好像都冒出來。
“誰啊,誰啊!他媽的要死啊。”我爬起來故意裝作有人偷襲我似的大喊大叫。
“嘿嘿。”那兩個女生捂著嘴,從我身邊繞了過去,然后議論我剛才出丑的樣子。
“唉。真無聊啊。”我仰天長嘆,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作為一個好孩子我也只能偶爾這樣裝裝逼了,盡管這樣的裝逼在那些女生眼里跟傻逼沒啥區(qū)別。
遙長的巷子走了幾分鐘,還有五十多米就要到頭了,我準備買倆卷饃帶回到班里吃,想到這里我摸了摸口袋里紅燦燦的毛爺爺。
“嗨,帥哥。”這時,一個滿頭黃毛的小混混突然從一個側(cè)巷出來勾著我的脖子問道。
“干嘛。”我撇了他一眼,這小黃毛,矮油嘴真甜,知道我是帥哥就行了,干嘛還要說出來,說的人家心里好雞凍好雞凍滴,自打從娘胎里出來,帥哥這個詞除了在娃娃機聽過之外就沒聽別人對我說過了,雖然我很高興,但是我還是露出不屑的表情,這個逼還是要裝裝的。
“最近哥哥手頭有些緊,幫個小忙唄。”這個小黃毛,沖我笑了笑,滿嘴的大黃牙差點把我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手頭緊,你就去松松啊,找我?guī)兔ξ矣植皇菍I(yè)的按摩師。”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沒錢花了,想到我這里蹭點錢花花,我們學校很多小混混,喜歡問好孩子要錢的喜歡打架的比比皆是,可是從來沒要到我身上,今天看來是有個不長眼的想要從我身上撈點油水了,看樣子,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媽的,難道不知道我外號鐵公雞嗎。
“你媽的故意給我裝糊涂是吧。”小黃毛瞪了我一眼。
“你要多少?”我瞅了他一眼,這小黃毛我見過幾次,好像是跟我們班上的某個小混混玩的。
“你帶多少?”他眼睛一亮冒著青光反問道。
“我靠,你難不成想把我榨干啊,我這可是一個星期的生活費呢。”我夾了夾書本,把手伸入了口袋里,開玩笑,鐵公雞也有鐵公雞的尊嚴。
“問你帶多少你哪來這么多廢話。”小黃毛盯著我說道。
“好像是一百吧。”我停下腳步慢慢的把一百塊攥在手心里說道。
“哥哥我今天沒吃飯,想從你身上拿點飯錢,你介意不。”黃毛小子語氣不善的說。
“當然介意了,我又不認識你。”我故作不知的回他。
“媽的你想死是吧。”小黃毛顯然是沒想到我這個好孩子居然這么說,他揚起手就想要抽我。
“你要干嘛,打我啊,我告訴老師你信不信。”我盯著他用一副十足的好孩子模樣對他說。
“傻逼,別以為你是一個好學生我就不敢打你了。”這個小黃毛聽到我的話頓時笑了。
“別以為你是一個渣逼我就怕你了。”我也學著他的話說道。
“臥槽泥馬。”小黃毛被我激怒了,他直接上手要打我。
“怎么滴,看樣子今天不動手是不行了,想當年我甄雨也是響當當?shù)囊惶柸宋铮€怕你不成,來吧。”我把書往地上一丟,擺出一個武術練家子的姿勢,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這個小黃毛見我有和他動手的意思,還有這個蓄勢待發(fā)的架勢,頓時笑出聲了。
“笑你麻痹啊,來啊。”我沖他喊道,亮劍里面的李云龍說過,狹路相逢勇者勝,面對多么強的對手都要亮出自己手里的劍,無論對手多么強勢,敢于去面對他,這樣死的才有尊嚴。
“臥槽尼瑪,你個傻逼,還他媽跟我裝逼,再裝,再裝,打死你個**,白癡一個。”很明顯,我壓根就不是那個小黃毛的對手,他只是用了一腳就把我擺好造型的身子骨給放倒了,然后不停的踢啊踹啊,把我屎都打出來了。
“小崽子,還裝逼不,還響當當?shù)囊惶柸宋铩!蔽冶е哪_,兩腿亂蹬,往他身上招呼,像驢打滾似的,在地上擰彎,他不停的打我,踢我,嘴里也沒閑著不斷損我。
尼瑪,勞資的身手這么差嗎居然連一個小混混都打不過,還被人按在地上揍,這要是讓那些鬼小弟知道了,我這個老大的臉往哪擱啊。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我抱著他的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道。
“怎么,傻逼想開了,要給錢了嗎。”小黃毛沖我**的笑了笑,好像我已經(jīng)是他任由擺弄的小女生似的。
“給你麻痹,有種讓我起來我絕對不讓你了。”我抱著他的腳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
“呵。”小黃毛噗嗤笑了出來“就你,還讓我,你麻痹趕緊把錢拿出來。”
“這次我不讓你了,剛才故意張試試你是幾斤幾兩的,現(xiàn)在我不讓你了,只要你能打贏我了,我就給你,一百都給你,決不含糊。”我眼珠一轉(zhuǎn),計從心生,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對他笑著說道。
“這是你說的啊。”小黃毛滿臉的不屑,他放開了我,然后理了理身上褶皺的地方。
這個小黃毛真是個傻逼,難道不知道一般反派都是死在話多,還有墨跡上面嗎,看了這么多的電影咋就學不會呢。
我把書撿了起來,往褲子里一插,隨后捏了捏腳踝和手腕,脖子轉(zhuǎn)了兩圈,隨地蹦噠了兩下,又左右出拳練練手,好像一個即將展開攻勢的高手。
“好了沒有。”那個小黃毛樂呵呵的看著我,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垂死掙扎的耍猴仔。
“急什么,等會別被我打的滿地找牙,讓你笑,趁現(xiàn)在還不活動一下,預熱預熱。”我對他切了一聲。
“哈哈哈哈。”小黃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嘴巴長的老大老大,然后他沖上來就要打我口中還叫道“我看你多大的能耐。”
“等一下。”當他快把拳頭印在我臉上的時候,我再次制止住他。
“你他媽又干嘛。”小黃毛迫切的想要拿到錢,他怒氣沖沖得對我吼道。
“把你身上的東西掏出來,萬一打壞了還要我賠。”我攔著他,指了指他的手表還有褲兜里鼓鼓的手機錢包。
“泥馬屁事真多。”他把手機啥的從褲兜里掏了出來,然后又把鑰匙掏了出來通通放在地上。
我早已做好了準備工作,擺起了功夫招式,太極拳白鶴亮翅,再加螳螂拳。
他面帶笑意看著我,那眼神好像在戲弄一個傻逼。
“我動手了啊。”我往后退了退對他說道。
“來吧。”小黃毛站在那里動都不動。
“唉,老師好。”我突然對著小黃毛的身后鞠個躬,其實他后面空無一人,這讓小黃毛嚇一跳,雖說他是小混混,但還是個學生,也是會怕老師的。
“去死吧,傻逼。”當他轉(zhuǎn)頭的一霎那,我沖過去猛地踹了他一腳,然后扭頭就跑,這傻逼把東西都放在地上了,我就不信他敢不拿東西就直接過來追我嗎,這年頭玩的就是智商,這個呆頭呆腦的笨蛋也敢和我這個學霸論智商。
“臥槽尼瑪。”這個小黃毛顯然沒有遇到我這樣的奇葩,他馬上意識到我在騙他,他怒罵一句然后,然后尼瑪真追上來了,好像我把他真的氣到不行了。
我跑的賊快,像風一樣的男子,五十米得距離對我而言,很快就能到頭了,我都佩服自己的智商,晚上回去一定要寫一篇日記,題目我都想好了,聰明絕頂大雨哥智戲傻逼小黃毛。
“我讓你他媽跑。”我小看了這個小黃毛了,我剛跑不到十步就被他追上了。
他一把扯住我的領子然后往后一帶,我直接就被放倒了,喉嚨都快拉禿了皮了,隨后他把我按在地上一頓猛踹,踹的我肚子都疼起來了。
“媽的,停,有種單挑。”我罵罵咧咧的說道。
“單挑你麻痹。”這個小黃毛變聰明了,同樣的招數(shù)不能用了。
“容我再說一句行不。”我抱著肚子說到。
“說你麻痹。”小黃毛再次給了我一腳。
“你麻痹你還想要錢嗎。”我罵道。
“你說吧,最后的遺言,媽的要是再敢耍我,今天弄死你。”小黃毛也有些氣喘吁吁,他歇了一會對我說到。
“那我真的說了。”我看著他說道。
“說。”小黃毛氣呼呼的瞪著我。
“救命啊,打人了。”我吸了一大口氣,扯著嗓子猛地喊了出來。
“你麻痹。”小黃毛氣的炸,他跳了起來,想借助高空優(yōu)勢給我致命一擊。
這一腳要是真的踩在我身上,我估計我最起碼要躺一個星期,不是我太弱,而是小黃毛太強了,一看就知道這小東西是練過的,不然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秒殺我呢。
我也沒抱著頭,就這么任由他踹下來,此時此刻我心里想著要是他一腳踢下去,我會不會直接殘了,他要賠我多少錢呢,至少兩萬,不然對不起我這馬上受傷的腰子。
很可惜,他還沒動手呢就被另一個人從背后拎著頭發(fā)拖了回去,我想大賺一筆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我草你媽。”小黃毛吃痛大罵了一句。
“馬勒戈壁,你他媽找死,連我弟弟都敢動,讓你他媽的找死,找死,找死。”一個高大的學生一把將小黃毛按在地上,隨后直接就是一拳印在臉上,印完不解恨,又連續(xù)打了不下于十拳,如果說我剛剛唄打出屎了,那么這個小黃毛就是被打出屎,然后又被打回去了,那叫一個慘淡,看的我都有些可憐他了。
“升……升哥。”小黃毛一看見這個人頓時嚇得不輕,他擋住自己的頭喊到,剛才對我這么囂張,遇到硬茬就開始慫了。
“誰他媽是你哥。”高大學生一巴掌抽了過去讓他閉上嘴。
“別躲,你再躲一下我抽你一巴掌。”小黃毛被打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用手擋住自己臉,這讓高大學生大怒。
揍了幾分鐘這個高大學生估計也有些累了,他指著我讓他給我道歉,還告訴他要是以后再不開眼惹到我會被揍得更慘。
小黃毛也是欺軟怕硬的貨,他帶著懼意的看著這個高大學生,那樣子真是猶如老鼠見到貓一般。
“甄雨,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個學生轉(zhuǎn)頭對我說道。
“行啦,道個歉就行了,讓他滾吧。”我坐在地上揉了揉有些疼得肚子。
“還不快道歉,媽的。”這個學生一腳踢在了小黃毛的腰上對他兇巴巴的喊道。
小黃毛聞言立馬給我道個歉,說有眼不識泰山,以后絕對不會再欺負我了,我對他嘿嘿一笑,你麻痹,要不是我晚自習還要放學怕你堵我,勞資會放你走。
不過我還是讓他把手機還有錢包留下來,尼瑪,打我這么久這么狠,不留下點值錢的東西怎么說的過去。
小黃毛一臉的蒙蔽,想打劫我結(jié)果自己丟了手機和錢包。
“快點滾吧,下次別讓我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灰土,然后故作裝逼的對他說道,其實我是怕等這個高大男生張旭升走了之后他又干我一頓,得不償失了。
小黃毛走了,帶著幽怨的眼神走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讓他心里很不爽,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我是好孩子嘛。
等到小黃毛走遠了,這個學生對我齜著牙大笑,好像我被打?qū)λ麃碚f就是一個笑話似的。
“你笑什么。”我沒鳥他,理了理衣服夾了夾書本抖了抖肩膀。
“我就納悶,你一個好孩子遇到別人打劫居然一點都不怕。”高大學生給自己點上一支煙說道。
“為什么要怕?就那個傻逼值得我怕嗎。”我不屑的說道,其實我就是在乎那一百塊錢,尼瑪,能買好多好多卷饃呢,有些人貪財,有些人貪命,我就是那種特別貪財?shù)娜恕?/p>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外表人畜無害內(nèi)心是個充滿罪惡的惡棍呢。”高大學生看著我說道,那表情一副很懂我的樣子。
“媽的有你這么形容的嗎,勞資怎么惡棍了,你跟我說說。”我大怒對著他就動起手來,他也不躲就這么挨我一拳。
“得得得,我不和你扯犢子,其實我感覺吧,你從小眼里就沒有怕過這兩個字,好像整個世界你都不放在眼里似的,總是玩世不恭沒有什么東東能讓你緊張害怕的。”他一副十足的神棍。
“……”我沒看他,繼續(xù)往前走,屁,這說的我自己都不信。
“我是說真的,而且我發(fā)現(xiàn)當你生氣的時候,那些貓啊狗啊都不敢靠近你,仿佛怕你似的。”他繼續(xù)逼歪我繼續(xù)往前走。
“你說夠了沒有,你不就想說我不是正常人嗎,閉吃。”我罵了一句,這貨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比我大不到一歲,長的人高馬大比我高半頭。
“我去,升哥有這個意思嗎。”他笑咪咪的跟過來。
“張旭升,你是不是很閑啊,這么埋汰我有意思嗎。”我呵呵一笑,要是有把刀我非在他肚皮上刻出傻逼兩個大字。
“我沒有埋汰你啊,你自己想多了。”張旭升攤攤手。
“我沒功夫和你閑聊,我去上課去了。”我看了看手機說道。
“小麗在你駐地不?”他問道,看他那犀利的小眼神,好像對我那女鬼很感興趣。
“你想干嘛,她是我的你可別動歪心思。”我瞪著他,這個小麗可是我找的女鬼老婆,他要是敢搶,我非和他拼命不可。
“我對鬼可不感興趣。”張旭升撇撇嘴說道。
“人家對你還不感興趣呢。”我聽了不高興了,這叫啥話。
張旭升和我從小玩到大,自然知道我通靈的事情,只不過他看不到我養(yǎng)得女鬼,只知道我駐地有個女鬼,因此我對他也沒有隱瞞,他也沒說什么甚至還給她起個小麗的名字。
“真受不了你,養(yǎng)個女鬼當老婆。”他說完這句話立馬跑開了,因為他知道我會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