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孔老消失在無盡的夜空中,和他的那群御鬼團一眾。
我望著他消失的方向眼神冰冷,這一次讓他逃了,我們還會有下一次,我知道你在哪里,會去找你的。
現(xiàn)在我完全有能力和你斗一斗,盡管你有你的御鬼團。
我輕輕的吐了口氣,孔老在我這里吃了一個大虧,他短時間不會再來找我麻煩,而我有充足的時間去準(zhǔn)備一些事。
有了戰(zhàn)將,我完全可以組建一個自己的勢力,把世界上的鬼聚集在我手上,一舉拿下孔老,還有這個世上所有和孔老一樣的人物。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骷髏項鏈,他們是我的法寶,還有這個戒指,同樣也是我的底牌,雖然我不知道這玩意該怎么用。
小麗進去了這里,正在養(yǎng)魂聚魂,我沒有去打擾她,她今天受了莫大的罪,這讓我格外的心痛。
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好了,跟吃了神仙大補藥一樣。
看樣子這又成了一個未解之謎了,醫(yī)學(xué)界上的奇跡。
我用手撫摸了一下戒指,小麗就在這里養(yǎng)傷,我很心安。
張旭升他們幾個還在下面,我就很納悶,樓上這么大的動靜為何他們聽不見啊。
我緩緩的走下樓梯,小麗已經(jīng)找回來了,孔老也走了,我在這兒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
“這具尸體應(yīng)該處理一下。”我突然發(fā)現(xiàn)鳳凰塔上還有一具尸體,這是屬于陸建鵬找的那個人。
人是他找來的,卻死在這里,若是警察找來了,陸建鵬不可能輕易逃脫責(zé)任。
我也一樣,張旭升和他們約架,然后這里死了一個人,等等,應(yīng)該不止一個,戰(zhàn)將一刀劈下去死了最起碼三四個。
那些尸體應(yīng)該在塔下吧,他們飛起來時被劈了下來,尸體散落在山頂周圍。
“媽了個雞的。”我罵了一聲,連忙跑了下去,這個孔老丟給了我這么大一個爛攤子,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由于我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跑得很快,從九層下來只用了三分鐘。
“甄雨。”張旭升一看見我就急忙跑了過來。
“你們上去吧那個人的尸體給搬下來。”我對著他們說道。
“什么尸體?”張旭升聽了之后一愣。
“死人的尸體。”我急促得回答道。
“那個老頭?”張旭升問道,他的眼里充滿了驚訝,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殺人了。
“不是,是那個御鬼團的人。”我解釋道。
“御鬼團?就是那些把我朋友們都殺了的那些鬼。”陸建鵬問道。
“是的。”我點點頭。
“他們不是鬼嗎?怎么還有尸體。”陸建鵬疑惑的問道。
“不,他們借尸還魂,另類重生了。”我搖搖頭說道。
“那也不對啊,他們不是走了嗎?怎么跑到鳳凰塔上去了?”陸建鵬詫異。
“那個老頭是他們的頭頭,他們回來救援的。”我瞇著眼睛說道。
“那個挾持小麗的是他們的頭頭?”張旭升大驚。
“沒錯,他們的頭頭,御鬼團主將。”我點了點頭說道。
“小麗呢,她在哪里?”張旭升又說道。
“在這里。”我抬起了手上的戒指。
“這是?”張旭升皺著眉頭。
“一個戒指而已。”我沒有跟他說實話,我不想讓她知道小麗出了事,免得讓她擔(dān)心。
“她沒事吧。”張旭升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沒事,只是受了驚嚇,在里面修養(yǎng)呢。”我搖搖頭說道。
“好吧,尸體怎么處理。”張旭升沒有再理會我戒指的事,既然小麗沒事他也就沒再多問了。
“交給警察來處理吧。”窩真帥開口道。
“不可,若是把警察叫來的話我們都會被抓進去的,我本來就有案底。”陸建鵬立刻阻止道。
“那怎么辦啊。”窩真帥摸了摸頭。
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他帶來的人死在了這里,警察一定會說是我們斗毆致死的,這樣孔老不僅逍遙法外,我們還要被關(guān)進去。
“要不,我們就告訴警察是鬼把他們殺了的。”窩真帥提議道。
“你是傻逼嗎,那些御鬼團的人現(xiàn)在借助他們的身體,他們會承認自己是鬼嗎。”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什么意思?”窩真帥愣了愣說道。
“意思就是那些鬼借助他們的肉身存活在這個世上,雖然他們本身已死,但是被鬼控制了身體,還像正常人一樣的活著。”張旭升很聰慧他一下子就把我像說的話解釋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即使我們報警了他們也會做假證的。”窩真帥點了點頭一副我明白的樣子。
“糟糕。”我猛地一拍腦袋。
“怎么了?”他們?nèi)齻€緊張的問道。
“該死的,我居然忘了,他們可以做假證。”我冷冷的說道。
“你是指……”張旭升猛地瞪了我一眼。
“沒錯,他們可能已經(jīng)報警了,說我們殺了人。”我瞇著眼睛硬生生的說道。
我的話剛落音外面就出現(xiàn)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快快快,就在這里。”有人大聲喊道。
“居然來的這么快。”我一頓。
“嘭。”有人把門踹開了。
“居然還在這里,快,舉起手來,不準(zhǔn)動。”有個警察大喊。
“是你?”一個警察推開了眾人來到我面前。
我靠,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張順這個傻逼。
“上去看看。”另一個警察擺手對其他警察說道。
“是。”一個小警察點了點頭。
他和幾個警察一起爬了上去,其他人還在拿槍指著我們讓我們不許亂動。
“這次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張順指著我說道。
上一次就是他老是在我面前逼歪,不過礙于娜姐他沒能搞我,現(xiàn)在終于找到我的麻煩了。
“我能有什么話說。”我攤攤手說道。
“把他送去醫(yī)院。”那個指揮其他警察的大隊長告訴其他人,他看我滿身是血以為我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