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咋了,拉住我干嘛,你不是說我在這兒純屬搗蛋嗎。”張童撇了我一眼,
“哎,雨哥哪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在這兒絕對的蓬蓽生輝,給足了這個警局的面子。”我笑呵呵的拉住他的手,用著奉承的話說道。
“呵呵。”張童送給我這兩個字,他翻起了大白眼。
“我是認真的。”我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行了,別廢話了。”張童不耐煩的對我揮揮手。
“那個,你先出去幫我買套衣服,回來我找你清算,可以不,幫哥一個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切,算了吧,就當送你的了。”張童不屑一顧的說道。
“這哪行啊,你去買,回來找我報銷。”我沖他挑挑眉。
“靠,勞資是來辦正事的,怎么就變成了你的跑腿了。”張童嘀咕。
“給我辦事就是正事。”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切。”張童給我豎了一個中指。
他轉身出去了,我對著他做著拜拜的手勢,這個小子就是招人喜歡,雖然那張嘴很不厚道。
張旭升他們睡得四仰八叉,一張小小的床擠了四個人,連翻個身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居然還睡得這么熟。
真心佩服他們,吃苦耐勞,兢兢業業,還很團結。
我沒有困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變成鬼了,一般來說,鬼都不用睡覺的。
“唉,一夜未眠終于發現時間是這么的長。”我感嘆起來,一般睡覺的時候一夜總是很快就過去了,現在通宵達夜的居然能經歷這么多事。
我翻了翻手上的戒指,獄魂戒,名字叫的挺響亮,小麗也在里面安歇,但是這個玩意到底怎么用啊。
這就好比一個寶藏,知道箱子里有好東西,奈何沒有鑰匙,打不開,東西拿不出來。
“這什么鬼。”我咧嘴。
我把戒指取了下來,然后用眼睛死死的盯著看,好像憑眼神就能將它打開似的。
奈何這個戒指長的非常古撲,根本發現不了啥倪端。
我有些氣餒,不成鎮獄皇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用。
“唉,寶物藏與戒指中,然而這個戒指就是個廢物,除了能溫養小麗之外,而且我都不知道小麗現在到底怎么樣了。”我小聲嘟喃,發泄自己的不滿。
“你瞅啥呢,別用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看著我。”這時一個聲音在突然響起。
“我靠,什么人。”我猛地抬起頭發現并沒有說話,張旭升他們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找啥找啊,勞資在這兒。”那個聲音繼續道。
“我靠,什么鬼。”我納悶極了,根本看不到人在哪里。
“你眼瞎啊,你抬起手。”那個聲音不耐煩的吼道。
“嘛玩意,我也見鬼了嗎,勞資不是能看見鬼嗎。”我疑惑,但還是把手高高舉起,甚至舉過了頭頂,可惜依舊找不到發聲源在哪。
“高了高了,再低一點,你個白癡。”那個聲音大大咧咧的說道。
“什么高了矮了?”我心中詫異到極致。
“你是傻逼嗎。”那個聲音好像有些氣了。
“日,不會是……”我猛地把眼睛對準了獄魂戒。
“孺子可教也,沒錯就是我,你個傻逼。”那個聲音充滿了得意。
“尼瑪,戒指成精了啊。”我頭皮發麻,有鬼就夠讓人難以置信了,尼瑪,戒指也能說話。
“你特么才成精了呢,本皇乃是赫赫有名的神器,鬼稱獄魂戒,光是一個空間就能容納萬鬼,你居然對我這般無理,真是個傻逼。”這個破戒指牛逼哄哄的說道。
“勞資還是鎮獄皇呢,你一個戒指還敢跟我拽。”我大怒,這玩意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口一個傻逼叫上癮了啊。
“呦呦呦,了不起啊,啥皇啥王的在我眼里就是渣,勞資可是古往今來存在時間最長的皇。”這個傻逼戒指得瑟起來怎么這么欠揍啊。
“存在時間最長的?”我一愣。
“沒錯,就是我,當年許多人打破頭顱都像得到我,你還敢對我不敬。”這個戒指道貌岸然的樣子令人肺里生煙。
“呵呵,你這種說話方式在修辭學里叫做,裝逼,凈裝逼。”我對他冷笑,被我以前用過的東西,趁我還沒恢復記憶就來跟我扯犢子,這個貨,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你膽敢如此挑釁我。”獄魂戒的語氣變得凌利起來。
“你個傻逼戒指,會說話了不起啊,別拽的跟個二五八七似的,勞資現在是你的主人你給我安靜點。”我沖他大吼。
“我靠,老子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文武雙全了啊。”這個戒指囂張到極點了,比那個張順還更甚一籌。
居然揚言要打我,你說你一個破戒指哪里來的勇氣跟我拽啊,
“尼瑪的,誰給你的勇氣,誰特么給你的勇氣。”我把手往墻上敲了敲,發出碰碰的聲響。
“特么的,你個混賬小子。”獄魂戒大叫道。
“還拽不拽了。”我嘲笑道。
“你敢對我無禮。”獄魂戒還在大喊大叫。
“還敢囂張。”我又往墻上砸,砸的碰碰做響,墻上的石灰土嘩嘩往下掉。
“怒了怒了,本皇怒了。”獄魂戒氣的大叫。
“還敢叫。”我一把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然后把他丟在了充滿血水里的水盆里面。
“天殺的小子,我跟你沒完。”獄魂戒吼道。
“你知道嗎,曾經有個叫李明洋的傻逼,他也和你一樣,不僅裝逼還囂張,現在他的墳頭草已經三丈高了。”我笑呵呵的說道。
“你別得意啊,我身體里面還有一個魂魄呢,你要是這么不尊敬我我就拿她開涮。”獄魂戒果然是老油條了,他直接對我說道。
“臥槽,你敢。”我叫到。
“本皇有什么不敢。”獄魂戒牛逼哄哄的說道。
我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居然拿小麗來威脅我,不知道她是勞資的逆鱗嗎,你完蛋了,勞資生氣了,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當勞資是軟泥捏的。
我猛地大吼一聲,讓睡夢中的四人都哆嗦一下。
“你想對我做什么。”獄魂戒大叫。
“嘿嘿,哥,有話好說,我和你鬧著玩呢,別激動。”我撓撓頭,嬉皮笑臉的將它撈出水面。
“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你已經惹到我了。”獄魂戒哼了一聲。
“別介啊,您老天下無敵,誰敢忤逆你的話啊,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呢。”我尷尬的搓了搓手。
“從你剛開始轉世時我就跟在你這里了,你什么鳥樣我沒見過,一張嘴吃遍天,你還跟我開玩笑,你認為我會信嗎。”獄魂戒顯然不是傻子,他不屑的說道。
“哇塞,你居然和我這么久了啊,咱倆這關系簡直鐵的不能再鐵了。”我和他套近乎。
“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獄魂戒看樣子是記恨上我了。
“別啊,以后咱倆還要同甘共苦一輩子呢。”我滿臉堆笑。
“我就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么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還和你一輩子,勞資不屑和你同流合污。”獄魂戒還跟我拽文采。
“好文采,六六六,自古以來多少風流人物,才情萬丈,義薄云天,但是沒有一個像您這樣這么有才華的,簡直是再生文圣啊,晚輩佩服,佩服。”我鼓掌稱贊。
“你給我滾犢子,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啊。”獄魂戒急了,他對我吼道。
“親,咱倆誰跟誰啊,那個魂魄是我女票,你就別為難她了。”我繼續和他套近乎。
“哼,雖然你身上噴了古龍水,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他這句話和張順如出一轍,居然叫我人渣。
“你別太過分啊,我給足了你的面子了。”我盯著他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