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心宜覺得自己的魂都要飛了,躺在炕上一動都不想動,自然也沒有耳朵去聽驢大寶在跟自己說什么。
拉過被子幫她蓋上!
如果沒什么關(guān)系,驢大寶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關(guān)心她以后的日子過的怎么樣,但現(xiàn)在,渣歸渣,真要做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事情,也不叫個人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人與人的緣分,或許真就是因果循環(huán),造化使得。
要不世界上這么多人,男人也多,女人也多,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怎么能睡到一起呢。
看著躺著的嚴(yán)心宜,驢大寶遲疑了下,手里多了張黃紙,這東西是前天準(zhǔn)備好,想學(xué)習(xí)符箓用的,在須彌鐲里放了兩大摞。
“天地聚靈,以我之名,號令陰陽,可有陰將聽令否?”
“將在!”
“契成!”
驢大寶嘴里念念叨叨,一手代筆,在另一手黃紙上筆筆畫畫,書寫著,一道道微弱金光,滲入黃紙之中,使之黃紙變的有了光澤。
一道低級‘遣將符’,對付道行高深的老妖,修仙者們指定是屁用沒有的,但是對付平常人,還是有點作用的。
“去!”
驢大寶好歹也是入了境的修仙者,把手里的‘遣將符’打在嚴(yán)心宜后背上,這道粗淺的符箓,必要時候可以保護她不被人欺負(fù)。
對于嚴(yán)心宜來說,一道粗淺的遣將符箓已經(jīng)足夠了,她就是普通的娘們,還能碰見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驢大寶過去,手伸進被子里,輕輕拍了拍她,壞笑著道:“好好休息,等得空了,我再來跟嚴(yán)姐你玩。”
說完,從屋里走出去。
幫她通了通外屋的火爐子,晚上屋里還是挺冷的,看爐子里煤塊不多,又加了些。
驢大寶這才離開!
他車就停在家屬院外面的路邊,拿出手機來,一邊往外走,一邊翻找出??切∽拥碾娫?,給他打了過去。
“驢爺!”
牛魁接電話速度很快,陪笑著問道:“是不是找不見地方?您老在哪呢,小的這就去接您!”
驢大寶笑著道:“不用,你跟侯彪出來,跟著我去縣里辦點事,咱們在鎮(zhèn)子口匯合!”
掛了電話,上車,朝著青松鎮(zhèn)去往桃源縣的方向開過去,就一條路,也不怕兩人找不見,走岔了。
驢大寶到的時候,??秃畋雰扇吮人€先到,因為是去辦事,就開了一輛車。
按了下車?yán)龋疽鈨扇烁?,他則踩油門,朝桃園縣城方向開了過去。
彭海拿青龍山玉石礦脈的份額當(dāng)誘餌,這個餅驢大寶扛不住,就算沒有這張餅,彭海張志陽求到驢大寶頭上來,他也很難拒絕。
路,是真不好走!
從青松鎮(zhèn)開到桃園縣城,最少要兩個小時,比從縣城開到市區(qū)還要費時間。
“彭哥,我到了!”
要進縣城的時候,驢大寶就拿著手機,給彭海打了過去。
“認(rèn)識曙光樓不?”
聽著彭海的聲音,驢大寶說:“大致上知道在啥地方!”
彭海道:“那你來曙光樓這邊,到了我再叫人去接著你?!?/p>
“行!”
曙光樓,其實叫曙光樓小區(qū),是縣城里最早的幾個樓房小區(qū)之一。
樓不高,都只有四層,沒有電梯,都是那種蓋板房。
不過在臨街的一面,有十幾棟二層獨棟小別墅,家家都還帶著個小院。
驢大寶開車過來的時候,霄玉梅已經(jīng)在路口等著他們了。
放下車窗,朝她打了聲招呼,霄玉梅面無表情的繞到副駕駛那側(cè),打開車門上了車。
驢大寶笑看著她道:“玉梅姐,你這是也跟著彭隊調(diào)到桃源縣來了?”
霄玉梅上車以后,靠在座椅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嗯,待遇加倍,機會難得?!?/p>
“你這是咋了?”
驢大寶疑惑看著她,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跟霜打了的茄子似得。
霄玉梅臉上微紅,遲疑半晌,才回了句:“痛經(jīng)!”
驢大寶抬手摸了摸鼻子,干笑了兩聲,又歪頭看她了一眼!
卻遭到了霄玉梅的白眼,沒好氣的說:“瞅啥瞅,你姐我也不是跌打的,女人都有這個毛病,當(dāng)將來你有媳婦就知道了。”
驢大寶被她給逗樂了,還用啥將來,說的自己現(xiàn)在就跟個光棍似得。
“不就是痛經(jīng)嘛,我這有藥酒,很管事,你要不要來一口?”
“藥酒?”
霄玉梅蹙眉,看著他說:“你小子可別跟我瞎鬧,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呢!”
驢大寶聳聳肩:“真有用,嗯,立竿見影的那種效果,當(dāng)然你不想試,我也不勉強!”
霄玉梅知道這小子本事很大,照理說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跟自己開玩笑。
伸手道:“試,你都說了,當(dāng)姐的怎么能不試試,拿來吧!”
驢大寶笑著,裝模作樣的從車門旁邊拿了個葫蘆過來,裝酒的葫蘆,其實是在須彌鐲里放著的。
“喏,少喝,就來一小口口,要不然喝多了渾身燥熱,會胡思亂想!”
驢大寶笑著把酒葫蘆遞給她,里面裝著的是自己泡的藥酒。
里面有神樹嫩質(zhì)芽的成份,當(dāng)然也有蛇尿蓮的一些成份,所以才不讓她多喝,一小口,沒啥事的。
霄玉梅半信半疑的把酒葫蘆拿過來去,撥開塞子,先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酒香味濃郁外,還有點奇特的清香味。
“真管事?”
驢大寶笑道:“老弟我還能騙你,這可是好東西,要不是咱姐弟倆熟頭巴腦的,換成別人,跪下求,我都不給她喝!”
霄玉梅讓驢大寶給逗笑了,舉著酒葫蘆,送到嘴邊,小小的喝了一口。
酒很烈,但是不難下口,入喉,似是條小火龍,直奔小腹處,暖融融的像是漲起了個火爐。
“行了行了,不能多喝,這里面好東西太多,容易讓你滋補過大勁,反而就不好了?!斌H大寶笑著阻止她繼續(xù)再來一口的打算。
倒不是他小氣,是這藥酒,真不好讓她多喝。
霄玉梅白他一眼,笑罵了句:“小氣吧啦的,不就是一口藥酒嗎?!?/p>
沒等驢大寶開口,她笑著又不聽勸的抿了小口,因為感覺這東西是真對自己癥裝管事。
然后才把塞子堵回去,把藥酒葫蘆還給驢大寶,讓驢大寶哭笑不得。
搖頭道:“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呀,要遭罪嘍!”
霄玉梅白他眼,才不信他這個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