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6他還能說什么?
都兩個孩子的媽了,婆家、娘家又都不是有錢人,還這么作,養(yǎng)一身公主病。
吵架就跳河?動不動就要死要活?
這么情緒不穩(wěn)定的人,早該遠(yuǎn)離了。
可惜那位表姨夫,是家中獨(dú)子,連個姐姐妹妹都沒有,爸媽都六十多歲的人了,就這一個兒子,本來指望著養(yǎng)老呢,結(jié)果沒了。
家里現(xiàn)在算是天塌了。
兩個沒有掙錢能力的老人,還有一個六歲、一個三歲的孩子,一家人以后怎么活?
指望那位坐在家里只會吃喝拉撒、吵架的表姨?
說來也蠢,那個跳河的表姨身高160,體重估計沒有兩百斤,也得180斤。
這么胖的人跳河自殺,你還跳進(jìn)去救她?
豬八戒去救都得把自己搭進(jìn)去。
“怎么了?”
這時白潔從臥室走了出來,見王清予在茶室坐著,進(jìn)來后,便在他的對面坐下。
遠(yuǎn)遠(yuǎn)的隔著一張大紅梨木茶桌,似乎生怕王清予對她圖謀不軌,有非禮之舉。
“沒什么。”
王清予掛了電話,見到白潔,考慮到她也算是在備孕了,便把雪茄在煙灰缸里按滅。
隨后拿起一個茶盞,清洗了一下,放在了白潔的面前,又將公道杯拿起,給她的茶杯里倒了多半盞,方才繼續(xù)道:
“我的一個老舅,就是姥姥的親兄弟,他的女兒跟丈夫吵架,跳河了?!?/p>
“?。克懒??”
白潔剛準(zhǔn)備喝一口茶,聞言又把茶杯放下,驚訝追問。
王清予搖了搖頭,“沒死,她丈夫把她救上來了,但是她丈夫沒上來,直接淹死了,才二十六歲?!?/p>
“這下好了,他父母是老來得子,剛養(yǎng)大人卻沒了,剩下兩個只會種地的老人,和兩個小兒子,大的六歲,小的才三歲?!?/p>
白潔聞言一呆,也是忍不住裂了咧嘴,有些無語:“哎呀,太可惜了?!?/p>
“吵架也不能跳河呀?!?/p>
說著又忍不住有些惋惜:“她老公那么好,那么愛她,跳河都敢舍命下去救她,還吵什么架?”
“好好過日子唄。”
“真是想不開,可憐了他的父母和兩個孩子?!?/p>
白潔說著,忽然抬眸看了眼王清予。
人家二十六歲,孩子兩三個,大的都會打醬油了。
他也是家中獨(dú)子,如今都三十歲了,還沒結(jié)婚,難怪老兩口著急。
真要獨(dú)子出個事兒,那才是絕望,徹底沒了盼頭,整個家都得散。
王清予也咧了咧嘴:“的確挺蠢的,說句不好聽的,兩個人都蠢。”
“蠢嗎?這是愛!”
白潔沒好氣的嬌嗔:“不像某個沒良心的?!?/p>
“之前問某個臭男人,還言之鑿鑿說不救我呢,真是白疼他了~”
王清予嗤笑一聲:“那能一樣嗎?我和你爹一起掉河里,你只能救一個人,你救誰?”
白潔翻了翻白眼,她想說,她是會救自己爸爸,但她也愿意陪他一起死。
但這話,她自然是說不出來的。
對于王清予的反問和選擇,她也沒生氣。
她只是單純的想這個臭男人說點(diǎn)好聽的,哪怕是騙她的,都無所謂,她要的,只是他的甜言蜜語。
白潔沉默了下,忽然又開口:“那我問你,我如果跳河了,只有我自己跳河了,你會救我嗎?”
“不會~”王清予毫不猶豫的回答。
白潔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呆了一下,頓時心中又酸又苦,瓦涼瓦涼的:“你,你個混蛋!”
“口口聲聲說愛老娘,除了會換著花樣的干老娘,你還會干什么?你就是這么愛老娘的???”
王清予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人都有自己的命數(shù)和因果?!?/p>
“如果你是自己跳河的,那我尊重你的選擇。”
“如果現(xiàn)場沒有救生圈等救命設(shè)備,如果不能保證我自己的安全,我絕不會救你?!?/p>
“因為是你想死,我不想死?!?/p>
“但是.....”
王清予話鋒一轉(zhuǎn):“如果你或者明月、明渠,你們是不小心掉進(jìn)河里、掉進(jìn)海里的?!?/p>
“再危險,我都會去救你們?!?/p>
“哪怕是萬里深淵,哪怕翻江倒海,哪怕我九死一生,會跟著你們陪葬,我都敢下去救你們?!?/p>
“因為我愛你們,在你們遇到意外危險的時候,我絕不會貪生怕死,見死不救?!?/p>
“也愿意在災(zāi)禍來臨的時候,為你們挺身而出,但不會為你們的愚蠢買單?!?/p>
額,好有道理的樣子!
白潔眨了眨眼,頓時目瞪口呆,顯然也沒想到,王清予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心里軟軟,感覺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這個小男人狠狠戳中,心里感動的稀里嘩啦,她果然是愿意為自己而死的。
感動之余,她又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語文老師,似乎在這小子面前總是像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被他講的大道理說的一愣一愣的。
但又莫名覺得好有道理,他說的是對的。
到底誰才是老師?。?/p>
白潔滿眼柔情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芳心可可,哪怕他只是隨口說的花言巧語,她也愿意相信,她也甘之如飴。
猶豫了下,白潔抬眸向樓梯口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后,便起身繞過茶桌,在王清予的身邊坐下。
似乎是做賊心虛,她又回頭向樓梯口警惕的看了眼,終于下定決心,抬眸羞嗔之后,拎起裙擺,在王清予的面前蹲下。
.........
【叮!恭喜宿主,消費(fèi)278萬,為自己購買江詩丹頓手表一塊,獎勵十倍返現(xiàn)2780萬!】
【叮!恭喜宿主,消費(fèi)8萬元,為父親購買愛馬仕鱷魚皮皮帶一條,獎勵十倍返現(xiàn)80萬!】
【叮!恭喜宿主,消費(fèi)28500元,為母親購買YOkO淡水珍珠項鏈?一條,獎勵28.5萬元?!?/p>
商場逛了一圈,消費(fèi)了三百多萬,除了給自己買的手表,給父母買的腰帶和項鏈,還給白潔、許明月、許明渠三人,每人花6萬多買了一個包包。
而余額從原先的4200多萬,卻漲到了6800多萬。
來到車邊,王清予望著一臉興奮的三女,嘴角也多了幾分笑意。
雖說不當(dāng)舔狗,但人家三個女人對自己這么好,三個傾心傾意,其中兩個還獻(xiàn)了身。
對自己也沒什么物質(zhì)要求。
自己總得表示一下心意。
不然光給自己和父母買東西,讓人家看著,太不合適。
不論男女,既然在一起了,大家將心比心,你對我好,我對你好,有付出,有收獲,這才是和諧健康的關(guān)系。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輛紅色的奔馳大G在路邊停下。
“行了,就在這里吃燒烤吧?”
大夏天的,自然少不了啤酒小燒烤。
“好嘞!”
許明月率先下了車,待王清予鎖好車門之后,便開心的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同時巧笑倩兮的撒嬌:“哥哥,人家也想喝啤酒,還沒喝過呢~”
王清予微微一笑,“好,喝酒可以,但要記住,以后喝酒,必須得我在場你才可以喝?!?/p>
“我若不在,不論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可以喝,你能保證嗎?”
許明月眨了眨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那,要是和明渠喝呢?”
“同樣不可以!”
王清予正色道:“你們兩個女孩子喝酒,萬一都出事了,我又不在身邊怎么辦?”
“嘿嘿,好,人家保證,只有哥哥在的時候才喝酒。”
這是邯城本地頗為有名的一家大排檔,八點(diǎn)多,正是人多的時候,門口和路邊坐了不少人。
大多數(shù)都是光著膀子露著大肚肥腸的中年男人。
王清予帶著白潔和許明月、許明渠三個美女出現(xiàn),立時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即便三女都穿著冰絲長褲,短袖T恤加防曬開衫,衣著毫不暴露,但僅憑那高挑纖瘦的身姿,和漂亮絕美的容貌,就足夠引人注目。
不過大多數(shù)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繼續(xù)喝酒聊天。
并沒有那種不禮貌肆意打量的。
王清予目光冷冷的掃視一圈,隨后便帶著三人進(jìn)了屋。
雖然在外面喝酒吃燒烤更瀟灑,但那是和男人一起喝酒的時候,如果帶著女人,最好還是坐屋里。
無他,啤酒利尿。
吃燒烤的地方,那些光著膀子敞開喝的男人,大多數(shù)都是一箱一箱的喝,會頻繁撒尿。
而且撒尿不會去找?guī)?,大部分會直接在路邊,?dāng)眾就脫褲子尿了起來。
而且在漳河北這種地方,不吹不黑,女人吃燒烤,一般沒事兒,但那只是一般。
喝了點(diǎn)啤酒的男人,指不定會辦出什么事兒。
即便你是男人帶著女人吃燒烤,首先你也得男人硬氣,不然真可能出事。
這事概率問題,哪里都有好人壞人,肯定不是絕對的。
但出了事,對于你本人來說,概率就是百分百。
要不是白潔一心想吃個燒烤,還是來這種大排檔,說是有氛圍,王清予是不打算帶她們來這種地方的。
不過來又如何?
出門在外,不找事,也不能怕事。
總不能因為怕事,而限制了自己的自由。
穿什么衣服,在哪里吃飯,都是自己的權(quán)利和自由。
若是有人找事,接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