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道士 第十九章 考試

前往洛杉磯監獄的路上，我駕著XC90夾在張杰明的豪華車隊中，朱莉娜坐在副駕上喋喋不休。

“李，上面已經多次催促，讓你盡快去解決美國境內的‘瑪雅神教’，是的，你這混蛋如愿得逞了，現在白宮的佬爺們可是惶惶不可終日，提心吊膽過著每一天，哈哈！對了，我們收了錢，是不是該采取些行動？要不然，影響很不好！”

“去他娘的行動，不要跟我提這些，該死的，那幫混蛋把經費打了個大折扣，哼，100萬美元，這是打發叫花子嗎？我可沒那么廉價，沒錯，不把我的錢給我，別來指望。”我把著方向盤，咬牙切齒。

“噢，這真是個壞消息，愿上帝保佑巧克力總統聽到后，心臟還能承受，希望他身邊有像你這種醫術高明的家伙。只是我們這樣落井下石，感覺有點過份，畢竟他的支持率還不錯，對你也…很不錯。”很明顯，這妞嘴上說的與表情完全不同，她在幸災樂禍。

“關我屁事，我只關心我的美鈔，能建一座宏大規模道觀的美鈔，僅靠杰克遜醫院那點膏藥利潤，還不足以建成，該死的，這么多天，他們才消耗多少克，就不能游說傷員都用上么，甚至比不上謝琳?伍德蕾采購的量。”說起藥膏的銷售，我有股挫敗感。

“你混蛋，給謝琳才500美元一克，天吶，這娘們要是轉手倒賣…瘋了，她足足買了一公斤，你想砸自己的招牌嗎？還有那個大明星艾瑪呢？別撒謊，我聽到你說要送她，還有珍妮，超殺女科洛，噢，見鬼，憐婷?李也來洛杉磯了，就在洛杉磯加尼福亞洲大學，我知道她是為你而來。”

朱莉娜氣嘟嘟地板起手指細數，最后發狂道：“聽著，膏藥的保管權交給我，你同門跟你一樣不可靠，他們居然用這些當籌碼在警局里泡.妞，真是好家伙，特別是你師兄，給米莉很多，哪怕很應該，但別否認，這都是美元。”

“朱莉娜，你又偷聽我電話，這不是個好習慣，艾瑪那份早就答應好的，她現在在南非忙于拍外景，一時回不來，啊哈，開普敦，和你的好助手喬丹先生在同個地方，對了，這混蛋什么時候回來？難道他真想留在那當酋長？至于科洛她們，我沒打算送，還有，別提李憐婷，我跟她是兩路人…”

“好吧，只此一例，我說的是艾瑪，收回你師弟對膏藥的支配權吧，他們簡直在浪費。別問我喬丹的事，這家伙現在歸總部管。記住你說的話，不要跟李憐婷產生交集…那么，膏藥的管理權？”朱莉娜說到艾瑪時，牙齒總是咬得咯咯響。

“要是你樂意…但不許中飽私囊…”

與朱莉娜斗嘴，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沒多久，車隊就到達洛杉磯監獄門口，經過一系列嚴格檢查后，包括伯倫，四個人在獄警地帶領下，進入監獄。

在探監室里待了會，才等到尼爾遜，這家伙20多天不見，體型瘦了好幾圈，整個人看起來很禿廢，他目光癡呆，自言自語著，時不時在胸口劃十字架，根本沒注意到我們。

“嗨，尼爾遜先生，聽說你想見我…對，沒看錯，是我，為滿足你人生中最后的愿望，所以，我來了，天吶，難道你被虐待了？”看到他這幅樣子，我詫異地望向旁邊的獄警。

“不，不，先生，我們沒這樣干，是他的獄友，要知道，這里人滿為患，不可能為他提供單獨的獄房，只能擠在一起，而有些犯人總會通過不尋常的…途‘徑’來釋放生理需求，我們阻止不了，是的，他們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天，我在說什么…”年輕的獄警發現說漏嘴了，馬上捂起嘴巴。

“是的，我知道，白嫩的尼爾遜先生成了某些人的‘途徑’，該死的，難道你們就不能去州議會尋求解決辦法嗎？”見身邊的朱莉娜叉起雙臂蠻有興致地打量尼爾遜，我拍記腦門，很無語。

“天…天使先生，真的是您？噢，太好了，我可把您盼來了，就知道，您會來的，上帝沒拋棄我，他沒有…”尼爾遜發現我后，楞了片刻，不敢信地揉揉眼睛，對那個年輕的獄警大喊道：

“瞧瞧，我說過的，上帝會派使者來救我，你這該死的混蛋，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還有那幫狗娘養的法官，你們會下地獄的，噢，對不起，天使先生，我是您虔誠的信徒，他們…他們判了我死刑，這違背了您和上帝的愿意，請告訴他，這是個錯誤的判決。”

“這個判決確實違背了我的初愿，但它并不是錯誤的，尼爾遜，你應該勇敢地接受贖罪的機會，對，死亡不僅僅是人生的終點，也是新的開始，你懂了嗎？還有…”本來想說，別再喊我鳥人，想到他要被執行死刑，就不計較了。

“這…這也是上帝的旨意嗎？我…”尼爾遜聽到我的話，頓時癱到地上，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心里經過一番掙扎，說道：“我用其他方式來贖罪，比如財產，對，把名下所有產業捐給慈善機構，用它來幫助更多的人，可以嗎？我不想死…”

“太遲了，尼爾遜，你那些見得光的產業，恐怕已經被瓜分，難道你想讓慈善機構去經營白粉生意嗎？噢，真是個異想天開的主意，哪怕這很賺錢...好了，見面該結束了，祝你好運，耶和華會保佑你的。”我朝他擺擺手，對張杰明使了個眼色，這家伙笑嘻嘻地在旁邊看好戲。

“是的，老弟說的沒錯，尼爾遜，祝你好運，哈哈，恭喜榮升天國，進入上帝的懷抱，你應該感到慶幸，那么，永別了，我敬愛的昔日對手。”張杰明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在尼爾遜絕望的眼神中，對我們打個手勢，提醒該離開了。

就在這時，那個年輕的獄警急忙攔住去路，哭喪著臉說道：“請相信，我們已經打了無數次報告，要求解決這種擁擠的窘境，但一直沒得到有效的辦法，還有，剛才我說的，是犯人的自發行為，與我們無關，千萬別把這事捅出去，天，獄長會殺了我的，求你們了…”

答應了這個憨厚的小伙子，眾人按原路走出監獄，張杰明回頭望了眼，很感慨…

之后，從卡爾斯?羅伯特嘴里得知，尼爾遜是在下午1點執行的死刑，卡爾斯在傍晚來我別墅探口風，支支吾吾想知道，我打算什么時候幫他統一那些勢力，看來已經忍不住了，又告訴我，馬修斯那幫人在尼爾遜行刑后鬧出矛盾，現在正是出手的好機會。

只是我渾然不動，說現在還不是好時候，最后他帶著失望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師兄弟們也不去警察局教授功夫了，與我一起全力復習考試的內容，他們在張杰明的幫助下取得了考試資格，雖然他們的基礎很扎實，但對英文術語完全是個小白，剩余的時間也不多，特別是二師兄，很忐忑，我笑著叫他們別擔心…

米莉一直在培訓，兩個丫頭也在上學，約翰只能丟給我們來照看，他念叨著艾麗，很想跟她玩，只是小女孩待在玉佩里，跟愛麗絲學習道術，不愿意出來，小家伙只好獨自看動畫片，偶爾二師兄逗逗他，看得出來，我師兄很喜歡約翰。

而且，他跟米莉相處久了，感情越來越好，現在面對一幫無良師弟的玩笑話，兩人也能做到坦然面對。邁克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提高很快，尤其跟師弟們打成一片，經常借這個理由來蹲飯，膏藥的利潤我也給他分成，這家伙現在不窮，但他還是和朱莉娜一碰面就吵嘴，讓我很無奈。

艾倫?托馬斯帶萊尼來過一次，是來感謝我送的禮物，沒錯，我給她一塊玉佩法器，當時算到有危險，后來因此避過一場車禍。見她長的很精致，一點也不像是艾倫親生的，不過，她的到來讓約翰激動了一天…

艾瑪還在南非拍電影，空閑時打來電話總是抱怨導演太苛刻，她還得在那待段日子…珍妮也經常打來騷擾電話，每次在我的咆哮中，她才嘻嘻哈哈地掛掉…李憐婷倒是很靦腆，總會在周末借著來看望張悅鈴的理由，待上一整天，紅著臉悄悄地關注我…謝琳…

還有亞當斯，這家伙在他媽媽醒來后，的確改過自新了，還來我別墅邀請我們去他家里做客，但想到當時他家里的情景，沒作考慮就拒絕了…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10月中旬。

期間，埃里克?加希，他希望能得到我允許，上門來道歉，也被拒絕了，很佩服這混蛋，出了這么大的事故，還留在市長的位置上，大概他的后臺非常硬，另外，民眾也呼吁我們露面解釋道教，他們對此很感興趣，只是遇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幾個無良家伙…

今天，就是加州一年一度的針炎考試，我和師兄弟們起了個大早，吃好早飯后，載著他們向考場進發，考試連考三天，三個科目，分別是：理論，認穴，潔針，今日是考理論。

車上，二師兄懷著緊張的心，叨叨絮絮：“師弟，我真的能行嗎？到現在書寫還是個問題，這些abc的鳥文太別扭了，單詞…快忘光了，怎么辦？你硬要拉著去，到時考個鴨蛋想讓我出丑嗎？不行，我還是不去…”

“哈哈，別急，二師兄，只要你認得26個字母，那就沒問題，難道你忘了門派的傳音術？別告訴我，你連這個法術都沒學會！”我捂著方向盤，朝他打趣道。

“天，掌門師兄，你居然想到用這個來作弊…太無恥了，不過，我喜歡，等下也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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