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另一邊就把定位發(fā)了過來。
雖然早就有展家非常有錢的心理準(zhǔn)備,但真把定位發(fā)過來的時候。
凌伊山承認(rèn)自己還是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什么叫三龜島都是你們家的?”
凌伊山站在海岸,遙望著對面體積龐大的三龜島,只感覺到無比的震撼。
不過很快凌伊山就通過手機(jī)搜索,了解了為什么展家能占這么大一塊地。
因?yàn)槟侨攳u的前身真的是三只巨龜妖獸,只不過被展不休宰了化為島嶼,作為人族和妖族交戰(zhàn)前線。
某種程度上是祖上親自打拼下來的不動產(chǎn)。
而且因?yàn)槭墙粦?zhàn)前線的緣故,其上有不少妖族煞氣殘留,需要進(jìn)行祭祀活動,定期清理,而身為英雄之后的展家自告奮勇承擔(dān)起了這份責(zé)任。
在凌伊山還在收集信息的工夫,他就已經(jīng)飛到了三龜島的區(qū)域,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在海岸看到不少的游客。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飛了過來,穿著一身修身的藍(lán)色道袍,模樣俊朗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開口道:“你就是凌小友吧,早就想見你一面了。”
“前輩是?”
凌伊山拱了拱手,語氣恭敬地問道。
畢竟對方似乎是詹天擎的長輩,凌伊山身為對方的朋友,不能太失禮。
看到凌伊山這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中年男子笑容更盛,心中暗道:
“玲玲那個小丫頭果然在騙自己,此子看上去這般老實(shí),又不卑不亢,一表人才,哪里有對方嘴里的那般不堪。”
“倒是我失了禮數(shù),還望小友莫怪。”中年男子笑了笑,這才語氣爽朗地開口道:
“我名展清和,是展玲玲的父親,也是如今展家的家主。”
凌伊山聞言頓時嚇了一跳,他怎么也沒想到三龜島的老大,展家家主竟然會親自出來迎接自己。
太帶派了。
看出凌伊山的拘謹(jǐn),展清和笑容和藹,安慰道:
“小友莫要害怕,在看過小友在煉器比賽上的表現(xiàn)之后,我早就想要和你認(rèn)識認(rèn)識了,就算沒有幫忙修補(bǔ)法寶這事,我也會讓天擎那孩子請你來坐坐的。”
凌伊山聽到對方提起煉器比賽之后,更慌了,他干的什么事他自己清楚,走路上被人敲悶棍也并非不可能。
這個“認(rèn)識認(rèn)識”應(yīng)該不包括拳腳識別臉部輪廓的認(rèn)識吧。
“前輩倒是太抬舉我了,讓小子我有些惶恐。”
凌伊山臉上有些汗顏。
“小友莫要妄自菲薄,你當(dāng)日表現(xiàn)有勇有謀,技藝超群,驚才絕艷,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凌伊山:?
自己有這么好?
他原本還以為對方只是表面客套,但看那副認(rèn)真模樣,似乎是打心底認(rèn)為凌伊山是一個大好青年。
“難道在陰險卑鄙的外表下,我還隱藏著自己也不知道的金子般的內(nèi)在,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
他這種千里馬常有,但伯樂不常有,眼前的人很識貨。
想到這里,凌伊山不禁挺直了腰板,臉上帶上了一抹自豪的微笑,輕聲道:
“謬贊了。”
就在一老一少相談甚歡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了展玲玲的聲音:
“爸!你快下來啊,不是還有事兒嗎?”
展玲玲雙手做喇叭狀,喊著。
詹天擎哥哥和詹化雨奶奶就算了,怎么連自己父親都是對這凌伊山贊賞有加,對方比賽時的行為哪里和正面詞匯能掛上鉤的。
都有濾鏡是吧?!
“唉,小女她有些心急了,還望小友莫怪。”
展清和臉上有些歉意,開口道。
“誒,哪里的話,她這話倒也在理,我現(xiàn)在是來幫忙的,還是先忙要緊事吧。”
凌伊山一擺手,十分大氣地說道,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
“小友果然心胸寬廣,里面請!”
說完之后,展清和就帶著凌伊山向著島內(nèi)飛去。
展玲玲:?
“老爸!我還沒上去呢,把我?guī)习。 ?/p>
展玲玲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展清和親生的一樣。
但很快她就感覺不對勁。
詹化雨和詹天擎都對凌伊山有濾鏡,就連自己父親如今看來都有濾鏡,怎么偏偏自己沒有。
“我超,不會吧?!”
“誒,騙人的吧,我難道不是真千金?!”
展玲玲臉色驟變,心中滿是驚疑。
“這玩意根本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肯定是自己嚇自己。”
就在展玲玲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她聽到了另外的兩名展家少女的對話。
“那個家主親自迎接的人是誰啊?長得好帥啊。”
“你沒看過之前的煉器師比賽嗎?對方就是那個力壓群雄,強(qiáng)勢奪冠的凌伊山啊。”
“他就是凌伊山?果然是一表人才。”
“可不是嗎?德藝雙馨這一塊。”
聽到這兩個展家少女語氣中對于凌伊山的贊賞,展玲玲腦袋中滿是驚恐。
難道問題真的出在自己身上。
“難道我其實(shí)不是展家的小姐,是用來掉包的假千金,等之后真千金強(qiáng)勢回歸,到時候等待我的就是被對方強(qiáng)勢打臉,各種豪門博弈之后,最終被當(dāng)做路邊一條踹出展家大門,然后凍死在橋洞之下的悲慘結(jié)局?!”
之前在抖音上刷到的各種真假千金小視頻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不行,我得去找老媽確認(rèn)一下。”
說著,展玲玲就懷揣著心事,跑去找了自己的母親,蘇月柔。
“玲玲怎么了嗎?這么火急火燎的。”
看著突然打開房門,滿臉愁容的展玲玲,蘇月柔的臉上滿是疑惑,皺眉道:“如今正值海魂節(jié),島上人多,莫要失了禮數(shù),畢竟你可是展家的小姐。”
聽到“展家小姐”四個字,展玲玲心頭一跳,連忙道:“媽,我真的是展家小姐嗎?”
蘇月柔:?
“你傻了?你是你爹的女兒,肯定是展家的小姐啊。”
“媽,那我換個說法,我真的是我爹親生的嗎?”
蘇月柔:?
蘇月柔的臉上立馬晴轉(zhuǎn)多云,直接把展玲玲揪到了自己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寒聲道:“你個小丫頭片子,自己失心瘋了也就算了,怎么能敗壞娘的名節(jié)?!”
“你懂不懂什么叫孝義?!”
蘇月柔沒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要遭此一劫。
“你沒照過鏡子啊?你長得跟你姐,跟你爹那么像,怎么還懷疑上自己了?!”
“讓你少看點(diǎn)霓虹那邊的動畫,你還專門挑不正經(jīng)的看!”
蘇月柔扯著展玲玲臉頰上的軟肉,向著兩邊用力一扯,同時在嘴里不斷數(shù)落著對方。
臉上的疼痛讓后者連連求饒。
“錯了,錯了,媽,你是我親生的,爹也是我親生的,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