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纖細(xì)素手疾然探過來,不停地接近蕭寒宴的面具。
幾乎是同時,蕭寒宴遠(yuǎn)山般的濃眉不由一挑,俯身下壓的身姿,下意識地往仰了一下。
“看招!”
顧清淺抓著機會,聲東擊西,抬起**,直攻蕭寒宴的下三路!
見狀,蕭寒宴被面具遮住的冷峻刀削面龐上,神色猛然一滯,這女人,下流!
電光火石之間,蕭寒宴兩條健碩的長腿,用力往內(nèi)一夾,堪堪將女子飛踹上來的纖細(xì)腿兒,給控制了住!
而顧清淺這時候清麗的杏眸中,掠過一抹得逞之色。
她潤潤粉唇勾起一抹弧度:“嘿嘿,上當(dāng)了吧!”
聽到這話,蕭寒宴深邃的鳳眸,羽扇般的鴉羽,撲閃了兩下,這女人什么意思?
恰時,顧清淺那原本抓空的素手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宛若靈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蕭寒宴臉上的面具咬了過來!
蕭寒宴察覺到女子卷土重來的意圖,本能地想要再次躲閃!
然而,他只要一有動作,下盤處那條纖細(xì)腿兒,就會很不安分地往上抬!
頓時,蕭寒宴頎長的身姿,不由僵了住!
“啪嗒”一聲,臉上的銀質(zhì)鏤空面具,被顧清淺一把打了下來,掉落在地!
顧清淺條件反射地得意洋洋挑釁了一句:“戴面具耍流氓,美得你呢,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么樣兒……”
然而,她的話音,卻突然戛然而止!
此時,蕭寒宴雙手抻在女子腦袋的兩側(cè),那張被摘了面具的面龐上,不偏不倚赫然映入躺在他身下的顧清淺眼眸里。
顧清淺清麗的杏眸中,清晰倒映著男子的面龐,瞳孔不由緊縮成了一個黑點。
這、這、這家伙也太卑鄙了!
面具底下,居然還是面具,他以為川劇變臉呢!?
“可看清楚我的臉了?”蕭寒宴鳳眸中掠過一抹戲謔之色,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幽幽道了句。
聽到男人似是透著嘲諷的話音,顧清淺畫著麻子丑妝的臉蛋兒上,表情抽抽了兩下。
可惡啊,誰家好人戴兩張面具出門啊!!!
“鬧夠了,就輪到我了。”
蕭寒宴目光落在生無可戀跟挺尸一樣,躺在床上的女子,不疾不徐地道了句。
話罷,他骨節(jié)修長的好看手掌,徑自扯住了顧清淺的衣襟。
“你敢脫,我就喊非禮,到時候,看誰沒臉!”顧清淺素手一把摁住男人的手背,梗著脖子,嗔怒警告。
蕭寒宴唇角微微一勾:“外頭沒人,你隨便喊。”
話音落下,蕭寒宴便要剝掉女子身上最后一件外衣。
顧清淺目光灼灼地死死盯著男人在她身上剝衣服的爪子,恨不得把它給咬斷!
眼看著男人真的一點都手軟,把她的衣襟掀開一角,鎖骨處忽然一陣嗖嗖寒意襲來。
顧清淺渾身打了個寒顫,豁出去地承認(rèn)道:“對對對,就是我,把你給強睡了,怎么著吧!?”
“你又沒什么損失,犯得這么不依不饒嘛!?”
當(dāng)初睡他,那是迫不得已!
現(xiàn)在要是再被他瞧了身子去,那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認(rèn)就認(rèn)唄,愛咋咋地!
乍得聽到女子那帶著顫音的嬌嗔怒吼聲,蕭寒宴剝開女子衣襟的好看手掌,動作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
她承認(rèn)了,她終于承認(rèn)自己是那晚對本王意圖不軌的女流氓了!
“好了,你就直說吧,這么費盡心機地逮我,到底想干嘛?”
顧清淺這時候尖巧的下巴微微一仰,對著摁著她身子的面具神秘男人,沒好氣地問了句。
聽到這話,蕭寒宴被面具遮住的冷峻刀削面龐上,面色頓時黑沉如鍋底。
這女流氓,還敢問本王究竟想干嘛?
她對本王做出這種下作事情,居然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
“這種事情,你一個男子,一點損失都沒有,你沒必要揪著我這個丑女不撒手啊?”
顧清淺這時候秀眉緊鎖,自言自語了一句。
話說到這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又補了句:“不是吧,你該不會是個雛兒吧?”
“那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
“閉嘴!”蕭寒宴鳳眸中光芒閃爍不定,語氣不善地低吼了一聲。
這女流氓虎狼之詞張口就來,無恥!
“哎呀呀,這就難怪了。”
“這事兒怪我,怪我,早知道帥哥你是第一次,那天晚上,我就該給你報個紅包哩。”
“在我們那兒,男人第一次,得給個大紅包。”
顧清淺見男人周身氣場全開,仿佛隨時都要把她給弄死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當(dāng)下丑臉上揚起一抹猥瑣笑意,調(diào)笑著揚聲。
說話間,她更是試探著想要從床上撐坐起來。
畢竟,對付面皮子薄的古代帥哥的最好法子,就是可勁地撩他。
把他撩得七葷八素,找不到北,然后趁機開溜,嘿嘿……
“誰允許你動了?”蕭寒宴狹長鳳眸中,暗潮涌動不斷,這時,從兩瓣薄唇中吐出一句冰碴子般的話語。
說著,他骨節(jié)修長的好看手掌,不疾不徐地掐在了女子纖細(xì)的鵝頸上。
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跟擰斷女子的脖子!
“我說帥哥,咱有話好好說,你說個數(shù),要多少,姐姐我砸鍋賣鐵,把賠償金給你湊上。”
“這掐脖子傷感情,不合適~~”
顧清淺眉眼彎彎,笑得跟一只小狐貍似的,說話間,她眼梢一挑,沖著戴著面具的蕭寒宴,拋了個媚眼。
見狀,蕭寒宴深邃的鳳眸中,隱隱有一抹嫌惡之色,一閃而逝。
這丑女流氓想用這種下流招數(shù),惡心本王松開手,休想!
恰時,手背上,忽然傳來一抹柔軟細(xì)膩的觸感。
顧清淺纖細(xì)的手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咪咪地摸上了蕭寒宴掐著她脖子的手背。
女子柔軟的手兒,就像是小貓的粉嫩爪子般,輕輕地拂過手背,酥酥的,癢癢的。
不知怎么的,蕭寒宴只感覺心里好像也酥酥的,癢癢的……
這女人,占本王便宜!?
幾乎是同時,蕭寒宴就像是被針給扎了一樣,條件反射地將自己掐在女子皙白鵝頸上的好看手掌,縮了回來。
脖子得了自由的顧清淺,清麗的杏眸中,掠過一抹狡黠的得逞精光。
小樣兒,臉皮子這么薄,還敢找上門來討債?
“帥哥,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第一次被我這個丑女給奪了?”
“再說了,你又不吃虧,反而是我給你漲了那方面的經(jīng)驗。”
“等以后你娶媳婦了,洞房花燭夜,那還不是手拿把掐,讓你家媳婦把嗓子都給喊啞……”
“住口!”蕭寒宴臉色黑沉,低斥道。
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顧清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懟了回去。
“不就是被強睡了嘛,你一個大男人到底在扭捏什么?”
“趕緊痛快點,給個解決方案,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咽下這口貞操被奪的惡氣?”
聽到這話,蕭寒宴狹長的鳳眸,不由危險地瞇了起來。
這時,他周身袖袍鼓漲,冷冷從薄唇中吐出一句話:“你死了,便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