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蘭被方野一下堵住櫻唇,整個人都僵了,后背靠在木門上,一動都不動,嘴里,鼻子里,全是方野的氣息。
眼睛睜得老大。
只是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方野的樣子,但她能感覺到,心跳好快。
比她極限練武時還要快。
而且,方野不只是堵住她的唇那么簡單。
他在攻城掠地,嘴唇只是最外圍的防線,很快就破了。
幾秒鐘,就失守了。
她感覺迎進來了什么怪獸,又怕又新奇。
腦子嗡嗡的,像是在炸廟。
一種全新的體驗在身體里滋生。
幾秒鐘后,她才想起來反抗。
但她身體陣陣發(fā)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那天在花園的滋味再次涌上心頭,她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全程被方野帶動。
直到。
他把她抱起來,手摸進旗袍里。
想要把她放到床上。
上官蘭豁然驚醒,一口咬了下去。
“啊——”
方野一陣疼痛,感覺到有點血腥味。
狠心的女人,居然把他舌頭咬破了。
上官蘭慌忙掙脫他的手,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下開門竄了出去。
“還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方野伸出舌頭摸了摸,被咬破了一點皮,稍微有點血,不過還好,并不深。
他搖了搖頭。
回味剛才那個深吻,卻也忍不住有點懊惱,今天的事情有點孟浪了,屬于主動勾搭,特別是剛才的吻,有點用強的意思。
不行!
以后不能這樣!
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你拿什么去負責啊?
不要喝點酒就丟掉底線!
即便,心里確實挺想跟她親近……
方野暗暗告誡自己。
上次是解毒,沒辦法,以后不能再這樣了。
門外的上官蘭,逃出去后就躲進了另一間客房里,關上門后,捂著胸口,急促的喘氣。
“我剛剛,是不是咬得太重了?”
“可是,他也不能這么欺負我啊!”
“再不阻止,就要被他吃掉了。”
她桃花玉面,心情起伏,矛盾的不行。
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辦,怎么面對?
混蛋,明明有女人了,干嘛還來招惹我?
關鍵是,自己一開始沒有拒絕,似乎,還回應了。
她吐出自己的舌頭,伸手打了一下。
“讓你饞嘴,讓你犯賤……”
之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旗袍,感覺什么地方怪怪的。
剛剛被親吻的時候,居然動情了。
啊啊啊……
太丟人了!
……
方野在客房沒呆多久。
之后就出門去了。
巧合的是。
方野離開的時候,正好上官蘭也從房間里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
方野覺得自己應該道個歉:“蘭姐,剛才對不住,真是喝酒有點上頭了,還請你別見怪。”
上官蘭點點頭,沒說話。
然后。
方野就走了。
大步離開,他要去馮家。
螭淵墓的入口,他準備今晚就找過去試試。
昨晚被九條美女蛇纏身,又夢游去無間谷懸崖的事情,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誰能保證下次不會掉下去?
上官蘭見他快步離開,反而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他是生氣了嗎?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混蛋,怎么那么小氣?
……
“馮奶奶,我又來了!”
方野進入馮家,不過馮盼盼不在,她去水產公司了。
之所以親自過來一趟,而不是直接打個電話過來,是因為螭淵墓的事情比較重要,需要慎重,打電話容易被偷聽。
另一方面。
讓馮家螭女族跟金家合作,不能他一個人說了算。
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誠意,征求馮老太太的意見。
如果她不答應,那自己再偷偷帶著馮盼盼去。
馮老太太笑瞇瞇的:“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這個時候。
馮思思從她的房間里走出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絲質睡衣,看著有點透,里面更是什么都沒有,她身材豐盈玉潤,將睡衣撐的滿滿的。
一眼就能看到某兩個俏皮露頭的小可愛。
她睡眼惺忪,揉了揉眼,道:“怎么這么時候來?我還在睡覺呢!”
方野看著她好一會。
意識到旁邊老太太在呢,這才連忙轉開視線。
老太太也看到馮思思衣服太暴露,馬上呵斥:“回去,換了衣服再出來。”
馮思思這才看看自己的衣服。
轉身進房。
嘴里小聲嘟囔:“又不是沒被他摸過。”
方野不知道老太太有沒有聽到。
但他聽的很清楚。
幾分鐘后。
馮思思重新出來,換上了一套花色的裙子。
而方野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
“螭淵墓的入口,確定了,在無間谷!”
“這是螭淵墓的另一份地圖!”
馮老太太一臉震驚的看到兩張照片合起來的地圖。
馮思思湊過來,身體挨著方野,道:“你們看這地圖,是不是還缺一部分?我感覺,少了一塊!”
老太太問道:“小方,你從哪里弄來的?”
方野道:“這就是我急忙跑過來的原因。”
十分鐘后。
方野把金家金梧桐中詛咒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金三泰對螭淵墓一知半解,他得來的信息,都是碎片式的,能知道螭淵墓跟金梧桐的詛咒有關,還是因為詛咒本身對金梧桐的提示。
她也會遭遇夢境,只是跟方野的夢不同。
馮老太太匯集信息后,又拿出胡白衣留下的筆記本。
一番對照之后,她表情凝重道:“不知是不是我老了,膽子也小了,總覺得這件事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怎么看都像是有陰謀,而胡家肯定參與了其中,而我馮家,更像個牽線木偶。”
方野道:“不管是什么,都要闖一闖!”
無論是他方野,還是金家,馮家,都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老太太也干脆。
一個電話喊來馮盼盼。
幾個人一起去了金家。
……
就在方野帶著馮家女人,車子開進金家莊園。
莊園主干道外,一個戴著帽子挑擔擺地攤的男人,朝莊園里面瞧了幾眼,趕緊挑起擔子走了。
很快,又來一個差不多打扮的女人,站在路口賣帽子。
眼神卻飄忽,不時往金家莊園里面瞧。
……
“馮老夫人!”
金三泰看著馮老太太,一陣唏噓。
自己找了這么多年螭淵墓,沒想到,最大的線索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馮家這些年,可沒少跟金家走動。
他卻連螭女族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三方匯聚,一陣討論。
當即決定,今晚就動身去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