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等我們的艦船修好,等燃料補充完畢?!?/p>
“現(xiàn)在做出任何的反擊,都是徒勞無功,都是送死!龍朝的艦隊在等著我們送死!”
倭國皇宮里的那位,大發(fā)雷霆,數(shù)次下令要報復(fù),都被手下的將領(lǐng)死死攔住。
作為交戰(zhàn)后真正直面龍朝人的軍方,他們平日不管叫囂的如何厲害,此時都清醒了。
他們非常清楚倭國在整片區(qū)域處于一種完全失能的狀態(tài)。
“不反擊?難道就看著龍朝人騎在我們頭上?”
“你說等艦隊修復(fù)好,等燃料補充完,那我問你,到時候那些島嶼已經(jīng)被武裝的跟刺猬一樣!你拿什么奪回來!”
看到那位大發(fā)雷霆,一眾將官也只能低著頭,用沉默表示著自己的觀點。
有些事已經(jīng)是定居,即便沒人敢說出來,也不能改變,這一次徹底失敗的事實。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要多少人切腹,才能把這件事交代過去了。
……
“漂亮!”
“羅榮他們這一次打出了教科書式的突襲!”
會議室中,姜鎮(zhèn)國在受到最新的消息后,拳頭在桌子上猛的一砸。
“這段時間一直被倭國那幫狗日的各種挑事,這一次夠他們受的!”
剛剛被請來的楚天君看到戰(zhàn)報,不由點頭。
“確實打的漂亮,技術(shù)裝備和修士取長補短,都在這一次行動中發(fā)揮了自己最大的作用?!?/p>
“單純的修士,做不到這種事,單靠那些裝備同樣做不到?!?/p>
劉亞峰打了個哈欠。
“老羅還是靠譜的。”
“這一次,別看他們直接摧毀的東西不算多,可全打在七寸上。”
“現(xiàn)在倭國艦隊的驅(qū)護艦基本都癱瘓了,以倭國人現(xiàn)在的能力,想修好,恐怕要幾年時間?!?/p>
“那些地下的燃料儲備,軍火儲備,具體損失到了什么承擔,我們目前還無法確定,不過倭國人損失慘重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p>
“可以說,這一次突襲,完美達成了我們的目地,精準的摘除了倭國人的反擊能力?!?/p>
“現(xiàn)在,他們只能看著,并且只敢口頭譴責。”
“然而,就是在輿論這一塊,他們也要吃大虧了。”
劉亞峰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這是剛剛整理出來的,只是大概,不過已經(jīng)夠震撼了?!?/p>
“這些倭國人在龍朝做的事,只要爆出來,可以讓我們這一次突襲占據(jù)有利的輿論環(huán)境。”
姜鎮(zhèn)國笑道。
“不止如此,之前在北境死的倭國人可都是高手。”
“十幾個人,不是先天高階就是練氣,還有那個所謂的倭國第一劍豪,柳生宗賀?!?/p>
“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有筑基實力?!?/p>
“這些人都死在北境,對于倭國來說,絕對夠肉痛的?!?/p>
“他們的高手,就那些,死不起?!?/p>
楚天君從劉亞峰面前拿過文件,翻開看了看。
“這些倭國人還真是畜生?!?/p>
“第一階段既然完全結(jié)束,第二階段也該準備了?!?/p>
“畢竟,這一次突襲的目地,并非那些島嶼?!?/p>
姜鎮(zhèn)國鄭重的點了點頭。
“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p>
“不過真正要施行,還需要時間?!?/p>
“我們需要時間準備,有些事也要等倭國那邊發(fā)酵發(fā)酵。”
在幾人開會的同時,公開的報告也已經(jīng)發(fā)出。
倭國的種種罪行曝光在所有人面前,不知是龍朝之內(nèi),龍朝之外也大量的宣傳報道這些事。
因為動作很快,等倭國人哭訴自己遭到襲擊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倭國的那些罪行。
有了這樣的第一反應(yīng),再看這次龍朝對倭國的突襲,味道一下就變了。
即便依然有很多人站在倭國這一邊,可還是有不少人覺得龍朝做的沒錯。
兩種輿論在各個平臺爭吵,對于龍朝來說,這就足夠了。
而龍朝之內(nèi),輿論一邊倒。
那些倭國人埋下的暗樁被拔掉后,很多親善倭國人的媒體也被挖了出來,有充足的證據(jù)證明這些人從倭國拿錢,專門幫倭國人說好話,美化倭國人形象。
當這些人被我出來后,輿論風(fēng)向立馬就變了。
大家也立馬明白,為什么總有很多人站在倭國那邊說話,原來大部分都是這些媒體的水軍。
龍朝上下,有人在討論對倭國的突襲,有人在討論鋤奸的事,這些人中,來自龍朝醫(yī)大的學(xué)生,看這兩件事的觀點,和別人都不太一樣。
“該不會,又和楚老師有關(guān)吧?!?/p>
“說不好,和之前一樣,楚老師把課鴿掉,然后就有大事。”
“以后只要看到楚老師把課鴿掉,就等著大新聞吧!”
醫(yī)大的這些學(xué)生,說的確實不算錯。
楚天君三次把課鴿掉,確實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是這一次,楚天君鴿的時間,會額外的久。
“所以,你要找我看???”
楚天君看著面前的人,有些疑惑。
這人是他離開會議室的路上,突然遇見的。
原本路上還有不少人,他前后還有軍部的幾個高手。
可這人一出現(xiàn),那些人就像消失了一樣,整片空間只有楚天君自己和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物。
那人一上來,就說要找楚天君看病。
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人。
樣貌成熟,氣質(zhì)沉穩(wěn),臉上不見有什么風(fēng)霜,具體多少歲沒法判斷。
至于實力,楚天君看不出來。
就憑這位展現(xiàn)出的手段,就算他看出實力了,也不敢信那就是真的。
“說句不好聽的,你就算真有什么病,我恐怕也看不了?!?/p>
楚天君并非推脫,這人展現(xiàn)出的神通,超乎想象,至少比那個黑袍人強的多的多。
這種實力的人,要是真有什么看不好的病,那必然不是一般人身上的那些的問題,也不是他一個金丹能解決的問題。
那人表情不變,淡淡道。
“看了才知道能不能看。”
說著,那人伸出手腕。
楚天君沒從這人身上感覺到敵意,于是便搭上了脈。
按理來說,到了對方這種實力,身體和普通人已經(jīng)全然不同。
可眼前這人的身體,和普通人竟然差距不大,反而顯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