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擰著眉,看來那些人是發現了虞歆喪尸的身份。
不然一一也不會用抓這個詞。
虞枝帶著虞一一上樓,叮囑他們:“你們乖乖地待在家里,我去把虞歆帶回來。”
“姐姐,我們也要去,去殺了那些人類!”虞一一拉住虞枝的手,說這話的時候喉嚨里還發出嗬嗬嗬的聲音,指甲也變得黑且鋒利,喪尸的特征漸漸變得明顯。
“人類都是大壞蛋,把他們都殺了!”
虞枝看著幾只小喪尸,他們和虞歆的關系很好,除了殺喪尸的時候這些特征表現出來,在別墅的時候一直都像正常的孩子一樣。
但,把喪尸和人類放在一起,真的不會出事嗎?
虞小六想到媽媽也是人類,連忙說:“媽媽不是。”
“虞歆都被抓了,你們去也被抓了怎么辦?”
“乖乖待在別墅,不許離開三樓,也不許傷害別墅里的人,知道嗎?”虞枝叮囑。
見小喪尸們都答應,虞枝這才離開。
“我要出去一趟,你們誰也不許上三樓,飯菜由虞瀾送上去。”
沒等林露和吳雨回答,虞枝從別墅車庫里開了一輛車就離開了。
按照系統的指示,終于在二十公里外的一處加油站看到了被關在籠子里的虞歆。
以及不遠處被火圈包圍的已經被燒焦的喪尸。
隨著異能者等級的提升,視線和聽力也會得到相應的提升。
虞枝把車放回倉庫,用樹木掩蓋遮擋自己的痕跡,收斂著周身的氣息。
和虞歆一起被關在籠子里的是其他的喪尸,嘴里發出狂躁的嗬嗬嗬的聲音,不停地用那雙長指甲和牙齒咬籠子,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音。
虞枝還看見虞歆雙手放在鐵籠上,用力的想要把鐵籠打開,但是臉都憋紅了那鐵籠都沒有有絲毫的彎曲。
虞枝眉頭緊蹙,這鐵籠是什么材質的?竟然連虞歆的異能都弄不開。
虞枝視線偏移,落在那群人的身上,靠在車邊的有一位年輕的少年,棕色的短發,面容白皙精致,手上把玩著一顆紅色的珠子,正在低頭和車內的人說著什么。
另外三輛車里隱約都能看見好幾個人的身影。
這些人,百分之九十都有異能,且等級都不低,不然是絕對不會這么囂張。
突然,一輛黑色的車門打開,一個長得如同一只熊一樣壯的男人拉著一個女人下了車,粗魯地把人抵在車上就親了上去。
女人在男人懷里拼命地掙扎著,卻無濟于事。
男人渾厚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屑:“之前不還是嫌棄老子嗎,嫌棄老子出身低,是干保安的,現在還不是每晚躺在老子身下。”
“你TM就是個賤貨,老子之前捧著你的時候對老子沒有好臉色。”
“我就是在大家面前要你,你又能怎么樣?”
何盈淚流滿面的看著趙鐵,雙手抓住他的手:“不要,求求你了,等我們回基地隨便你怎么樣好嗎。”
“老子給你臉了是吧!”
趙鐵手一揚,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到何盈臉上,一條綠色的藤蔓跟條靈活的水蛇一樣纏上了趙鐵的手。
清冷的聲音響起:“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同時一個清麗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靠在車邊的棕發男子朝著虞枝看了過去。
“媽媽!”
正在奮力掙扎的虞歆聽見熟悉的聲音和身影時,白皙的小臉上寫滿了開心,下一秒卻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不能叫!
好在喪尸撓鐵籠子和嗬嗬嗬的聲音足夠大,倒也沒有人聽見虞歆吼的這一句媽媽。
但虞枝仿佛有所感覺的看了虞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趙鐵一個使勁,纏在他手上的藤蔓直接碎成了一節節的掉落在地上。
“你TM敢管老子的事?”
趙鐵滿臉煞氣地朝著虞枝看了過去。
在看清楚她的容貌時愣了一下,隨即豪放地笑出聲:“又來一個美人,行啊我放開她,你來陪我!”
虞枝冷笑一聲,快速地用藤蔓朝著他攻擊過去。
藤蔓抽在趙鐵的身上半點血跡都沒有,甚至連傷口都沒有,虞枝眉頭緊皺,這是什么異能?
虞枝手腕翻轉,藤蔓直接把趙鐵捆住。
趙鐵舔了舔唇,越發的興奮起來。
“有意思!”
“哈!”他用力大喝一聲,捆綁著他的藤蔓瞬間碎成小節落在腳下。
被波及的虞枝也往后退了好幾步。
異能不行,那就近身打。
虞枝和大塊頭纏斗在一起,他根本就沒什么打法,全都是蠻力,但也從虞枝這里討不到好。
虞枝身子輕盈,戰斗意識強,兩人打得不相上下。
虞枝目光越發的冷,她見過這種類型的打法。
是基地用野獸改變出來的基因,注射在普通人的身上會讓他們更加強大有力量,注射在異能者的身上威力更大。
在虞枝的那個世界,那是中后期才研究出來的。
完全不把人當人,當成各種動植物的實驗體。
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這么快就研究出來這么喪心病狂的基因了。
這樣打確實猛,但卻有一個弊端!
何盈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她希望這個女人能殺了趙鐵!
“咦,怎么打起來了,終于有人能制止趙鐵真是太好了!”另一輛沒動靜的車門打開,從車內走下來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憑空拿出一件薄毯蓋在何盈身上:“你先上車去吧。”
何盈包裹住自己,沒說話。
江念嘆了口氣:“她是不是還在怨我?”
棕發男子目光落在打斗的兩人身上,不怎么走心地安慰:“別想太多,這些事不是你能決定的。”
“不過,這個小姐姐好厲害!”江念雙眼發光的看著虞枝。
在看見不斷圍過來的喪尸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喪尸,怎么會還有這么多喪尸過來了。”
“蘇憶!”一個白頭發的男人聲音微冷地叫了他一聲。
“忘了。”棕發男子收起悠閑又吊兒郎當的模樣,把紅色的珠子放進一個黑色的封閉盒子里,頓時隔絕了那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