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曲曲渾身抽搐,白皙的皮膚憑空裂開道道血痕,就像曾經(jīng)施加在淺淺,淼淼,那些無辜的女孩身上的傷痕一樣。
她眼睛瞪的極大,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這的時候,窒息的感覺褪去。
淺淺眼中血色漸漸褪去。
這種人渣還不值得她沾上血孽。
“小蕓還在等著我。”
她還要去見自己的妹妹,那個為了幫她,甚至去接近肖勝的傻妹妹。
“姐姐!”看到心心念念的姐姐,其實只是一個魂影,胡小蕓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大哭起來。
“小蕓!”
淺淺渾身顫抖,血淚不斷的往下流。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江絮走進來,漆黑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曲曲。
“你,你早就知道了吧,就為了看我的笑話,看我身敗名裂!”曲曲奄奄一息。
“你算什么東西,看你這種笑話,都嫌臟了我們江大師的耳朵!”江絮腦殘粉的涂小湘第一個不服。
“你也找人遮掩你的面相吧?”
涂小湘冷笑。
的確,這樣是也容易看出什么端倪,但在一眾黑的白的灰的面相中,唯獨你被遮得一干二凈。
這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區(qū)別?
涂小湘冷呵一聲:“說,幫你遮掩面相的大師是誰?”
曲曲一愣,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原來無所不知的江大師也有算不到的事情?”
她染紅的嘴角扯出一個扭曲詭異的弧度:“你們不是都……已經(jīng)見過她了嗎?”
話音未落,聲音戛然而止。
曲曲口唇抽動,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涂小湘連忙上前,臉色沉了沉。
“被滅口了,江大師,我們?nèi)ヌ幚怼!?/p>
江絮若有所思。
見過的人,她不可能看不出端倪。
即使是找人遮蓋面相,這一動作,本身也就預(yù)示著什么。
等等,遮蓋面相。
江絮眼神一凜。
“趙婕。”
聽到這個名字,涂小湘先是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瞳孔微微一縮
“那個失蹤的網(wǎng)紅的趙婕?”
她連忙發(fā)信息問H市的同事趙婕的消息,卻被告知,一無所獲。
沒有找到她的尸體,也沒有她的任何下落。
涂小湘倒吸口涼氣。
“之前,我們都以為她是被幕后之人遮掩了面相殺人滅口……”
“難道,她才是主導(dǎo)著一切陰謀的幕后主使呢?”
涂小湘臉色凝重,腦子都快打結(jié)了。
擦,除掉了一個齊大師,結(jié)果,千千萬萬個齊大師冒出來。
背后之人到底要干什么呀?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江絮揉了揉她的腦袋。
涂小湘兩眼放光,立刻抱緊大佬的雙腿。
大佬好帥!
大佬求帶飛!
淺淺和妹妹道完別,江絮開了鬼門,送她,小影還有朱永玲三人一起離開。
和江渝回到江家,天已經(jīng)暗下了。
江翊一臉生無可戀。
將列表里全部的小姐姐換成了萌寵博主。
“嘖,單純是因為那小姐姐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吧?”江越毫不留情的拆穿。
江翊臉色通紅:“你懂什么?我只是純純的欣賞……”
“欣賞?約著一起吃飯面基的欣賞?”
聽到這,江絮瞥了一眼,緩緩開口:“提醒一下,你的這位‘小姐姐’性別男,愛好男,年芳五十八,身高150,體重150……”
“砰——“
江翊臉色大變,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
恨不得找根地縫鉆進去。
我靠,這比曲曲更可怕。
江越瘋狂嘲笑:“欣賞我不懂,但俗話說得好,人總是會被同一個坑里摔兩次。
江翊:“……”
唐玉琴:“……”
她走到江絮身邊:“小絮,我有個老同學(xué)的女兒想請你幫忙算一算,可一直搶不到玄清宗的票,可以來找你看看嗎?”
江絮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點頭:“當(dāng)然可以。”
一個小時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
江絮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眸光微微一閃。
“江大師,我懷疑我未婚夫出軌了。”于溪媛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你懷疑的沒錯。”江絮表示肯定。
啊這……
聽到這,江越同情的看著于溪緣。
又是一個被渣男辜負的小姐姐。
對上他同情的眼神,于溪媛連忙搖頭聲明:“不不不,不要誤會,我不是戀愛腦。”
話說,現(xiàn)在任誰看了江大師的節(jié)目,都不會再想當(dāng)戀愛腦的吧?
“我這個未婚夫是家里介紹的,屬于商業(yè)聯(lián)姻。”
于溪媛的母親在生下她幾年后就去世了,家里就剩她和父親兩個人。
父親年紀(jì)也大了,這幾年身體開始不好,擔(dān)心他死后女兒沒人照顧,開始忙活起她的終身大事。
其實,對于婚姻,她沒什么感覺,但父親的一片心意也沒法拒絕。
這個未婚夫,接觸下來,她也不怎么反感。
觀察一段時間后,兩人定下婚期。
就在這之后,于溪媛開始察覺出異常。
未婚夫副駕駛上,竟然有別人用過的唇膏。
他脖子上,還有類似吻痕的東西。
雖然兩人之間沒什么感情基礎(chǔ),但也至少該有最基本的坦誠和尊重,發(fā)現(xiàn)這些,于溪媛被惡心得夠嗆。
當(dāng)天晚上,她就和父親說,想取消婚約。
可父親堅決不同意,說她想太多,陳嘉林一表人材,品行端正,是她打燈籠都找不著的好男人。
于溪媛開始找人調(diào)查陳嘉林,卻又沒有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
和他父親說的一樣,他這個未婚夫潔身自好的簡直不像個男人。
平時除了上下班,就是回市中心的那套公寓,或者來接她,和她一起去于家吃飯。
平時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這也太奇怪了。
“不奇怪,因為在你未婚夫身上留下吻痕的是他男朋友。”
男朋友??
空氣鴉雀無聲。
在場眾人齊刷刷瞪大了眼睛。
我勒個去,這老頭給女兒找了個什么未婚夫啊?
于溪媛更是如遭雷劈。
她連公司的保潔阿姨都考慮到,讓人調(diào)查跟蹤,萬萬沒猜到,這狗男人竟然是個騙婚的同性戀!
嘔——
她頓時跟生吞的十多只蒼蠅一樣惡心。
還好自己和這渣男就只吃了幾頓飯,連手都還沒牽。
不然,她這輩子都不干凈了!
“江大師,那人是誰?”于溪媛強忍著惡心問。
突然,她腦子像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臉上升起一抹難以形容的驚訝。
不對,那人,不在公司,難道在她的家里?
可母親去世后,宅子里面的男人……就他父親和堂弟兩個男人。
“江大師那個男人不會是……”她聲音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