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沒敢再招惹裴娜了,開著車一路疾馳,約莫十一點半左右,到達了衡市,隨后在一家名為‘橙黃樓’的飯店門口停下。
下車后,他抬頭看了一眼飯店的裝潢,忍不住的咂了咂嘴。
這飯店,看著著實挺高檔!
“長青,你傻愣著干啥,進去啊!怎么跟劉姥姥進大院一樣,沒見過世面呢?”
裴娜白了徐長青一眼。
“我本來就是農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哪里見世面啊?”
徐長青撇嘴。
“好吧!”
裴娜苦笑一聲,沒再說什么了。
她拉著徐長青,邁開步子,就走進了橙黃樓。
“嘖嘖!手真軟!”
徐長青的眼睛,頓時一亮。
他倒是沒有想到,裴娜會牽自己的手。
別的不說,那姐姐的皮膚真細膩,小手也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
“徐小友,你可算是來了。”
這時,簡老從樓上下來,笑道:“我估摸著你快到了,正準備去門口迎接你呢!”
“不用那么客氣。”
徐長青擺手。
他目光一掃,看到旁邊一個婦人時,眼中卻閃過一抹驚艷。
那娘們就是上次鎮上的那個,長得這么漂亮嗎?
氣質上,簡直絕了啊!
不過上次在鎮子上的那個婦人戴了口罩,他單靠眼睛看,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
倒是眼前的婦人,挺漂亮的,一身職業裝,也格外的誘惑。
“走,我們去包廂說!”
簡老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在前面帶路。
到了一個包廂,他指著座位上一個老者笑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市一醫院的院長。”
“額!醫院的院長也來了嗎?”
徐長青愣了愣,問道:“簡老,你跟醫院關系都這么鐵了,還要我來干什么呢?”
“怎么,小兄弟,你得知我是醫生,有些慌了?”
孫文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病什么的,最好還是去大醫院看看。”
徐長青瞥了孫文一眼,道:“當然,如果診金給的很到位,我也不是不能出手。”
“這么說,你有把握治好簡老頭的病?”
孫文又問道。
“簡老這病,不是啥大問題。”
徐長青點了點頭。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小家伙,能有多大的本事了。”
孫文此刻已經斷定,徐長青是騙子了。
他們好幾個古醫泰斗都沒有辦法治好簡老的病,到了徐長青的口中,卻不是什么大問題?
難不成他們這些年的醫,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
“徐小友,我這病,真能治?”
簡老有些激動的問道。
旁邊的簡薇,也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徐長青。
她倒不認為徐長青是騙子,至少當初在鎮上,徐長青很輕松的將她爸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但要說徐長青能夠治好她爸的病,她心里隱隱還是有著幾分不太信的。
“可以治。”
徐長青再次點頭,問:“你們這里,可有銀針?”
“我帶著呢!你盡管拿去用。”
孫文拿出一個盒子。
“多謝……”
徐長青不客氣的接過了銀針。
隨后他直接利用靈氣消毒,示意簡老坐在凳子上,就準備開始。
“那個,徐小友,都不需要脫衣服嗎?”
簡老咽了咽口水,問道:“要不我們先吃飯,完了之后,去我家里,再給我治病?”
“不用那么麻煩的。”
徐長青懶得跑。
他一只手按住簡老,一只手果斷下針。
孫文瞧得這一幕,卻是驚訝了。
那小家伙隔著衣服也能下針,且一套動作下來,如同行云流水?
單憑這一手,就足以證明眼前那小伙子很不凡了。
隨著徐長青下針速度越快,他眼中的驚訝也越發的濃郁,到最后直接站起身,瞪著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
他看不懂徐長青的針法,但能夠感覺的出來,那套針法不簡單。
“額!他還真會針灸術?”
簡薇也被徐長青的下針手法,嚇到了。
連裴娜,都是如此。
她們看不懂針灸術,但感覺徐長青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簡老,穩著,別亂動!”
徐長青扎完最后一根銀針后,笑著提醒道。
“這個要多久?”
簡老問。
“大概,也就十來分鐘!”
徐長青回了句。
其實他治病什么的,根本不需要扎針,單靠靈氣就能夠修復了。
不過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他還是選擇用一下針灸。
身為一個修仙者,他對人體的理解要遠超普通人,扎針什么的,對他來說不過小菜一碟。
“好!好!我有些期待。”
簡老眼中帶著光。
他剛才可是清晰的感覺到,徐長青每一次下針,都有一股涼意。
且越到后面,他就感覺越發的舒服。
他覺得,徐長青絕對有著真本事,說是神醫都不為過。
孫文給他扎針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感覺的。
“簡老,我要撤針了。”
不一會兒,徐長青又走到簡老身前。
他迅速的將一根根銀針拔出,收進盒子里后,推到孫文的身前,“銀針,還給你。”
“小兄弟,你這就治好了?”
孫文看著徐長青問。
此刻他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也不敢再小瞧了。
甭管徐長青的醫術到底如何,單憑剛才那一手針灸,就很難得。
“還沒有,還得再來兩次。”
徐長青搖頭。
現在他體內的靈氣還是太過薄弱了,哪怕到了煉氣境二層。
以至于,他還得給簡老扎上兩次針。
如果到了煉氣境三層,就這樣的小毛病,他隨手可治。
“哈哈!徐小友,辛苦了!被你這么搗鼓一番,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簡老活動一下,笑得開心。
隨后他走到孫文身旁坐下,道:“孫老頭,你給我把把脈。”
“呼……你的身體狀況,的確好了不少。”
孫文搭上手,很快就有了結果。
看向徐長青,他又問:“敢問小兄弟,你剛才施展的是何種手法,我怎么從未見過,甚至都不曾聽說過呢?”
“這個,你就別多問了,我的手法,你也學不了。”
徐長青懶得多解釋。
他剛才施展的針灸術,不過是一種刺激手段,可治不了病。
“咳咳!倒是我唐突了啊!”
孫文干咳一聲,問道:“我聽簡老頭說,你一直在老家,還沒工作吧?可有打算來我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