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的身上沾染了太多國人的鮮血,我不希望它完整的存在。”
“但這把刀極其詭異,石川家族曾試很很多的方法都沒能將其毀滅。”
“在漫長的研究中石川家族曾提出了一個可以摧毀蛭丸的方法——破劍試合。”
說到這里,二壯又看向了張守一,石川家族提出的方法是基于人力,那以這家伙那非人力的實力應該也可以直接毀滅妖刀。
“但我覺得有兩個人都能毀了這把刀,一個是老天師,一個是你。”
“如果說魚龍會的石川信同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出手替那些死在那把刀身上的人毀了它。”
“如果說石川信不同意,那么……”
二壯說到這里就沒有繼續說了,因為她知道張守一能猜到她的意思的。
果然,在聽到二壯的話后,張守一嚴肅的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由我去說服他?”
二壯被這個回答雷的不輕,大哥你不是最喜歡動手了嗎,怎么這次開始講道理了!
看著二壯的表情,張守一的小心思也得到了滿足:“開個玩笑,毀一把刀還是很簡單的,要是有人護著它,那就連那個人一起毀了就是了。”
本來二壯作為公司的人是應該勸阻張守一這樣的想法的,但是出于一些感性的原因,她又真的希望張守一這么做。
“父親已經安排人去取這把刀了,與此同時,趙董已經通知了日本魚龍會的石川信來確認這把刀到底是不是那把妖刀了。”
“而且石川先生還是很配合我們的,他應該晚上就能到來了,到時候我讓父親也帶著你去看看。”
……
高廉獨自坐在辦公室中,雙手撐著額頭不斷的揉搓著太陽穴,一段血腥的視頻正在辦公桌上循環播放著。
視頻中不斷傳出凄厲的慘叫,一個眼神呆滯的青年正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不斷的劈砍在自己同伴的身上。
至于視頻的后半段則因為拍攝者的倒下,畫面也就定格在了那一瞬,但依然有慘叫聲傳來。
短短十幾秒的視頻,一直在高廉的電腦上播放著。
就在這時,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高廉迫不及待地接起了電話。
聽到想聽到的消息之后,高廉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好,我知道了,務必安全的將這把刀帶回來。”
掛斷電話之后,高廉懸著的心終于是稍微放下了一點,將辦公桌上的電腦合上之后,默默從懷里掏出了盒香煙。
單手劃拉了好幾次都沒能從中將香煙取出來,最后還是另一只手幫忙才將香煙取出,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煙圈。
……
與此同時,張楚嵐也接到了趙方旭的通知,讓他去接待石川信,理由是在納森島時張楚嵐和對方有過接觸。
在公司的安排下,張楚嵐來到東北大區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阻力,任何交通工具都對他開放了綠色通道。
張楚嵐和馮寶寶來到東北大區之后,在趙董指定的機場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石川信終于是從機場中走了出來。
隨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兒子石川堅,柳生家的大小姐柳生愛子,以及石川流劍客宇多田林檎。
見石川信等人出來后就在四處張望,張楚嵐知道應該是在找自己的,于是就帶著馮寶寶走了過去。
“石川先生您好,公司安排我在這里接您的。”
“我叫張楚嵐,這是我的搭檔馮寶寶,我們之前在納森島見過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石川信微笑著點頭回應著對方:“當然記得,我對你倆的印象可是相當深刻啊!”
這話倒真不是客套話,畢竟一個心思深沉的少年,帶走一個看起來憨憨的少女,這樣的反差很難讓人印象不深刻。
張楚嵐靦腆的笑了笑,隨后給石川信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石川先生你們跟我來,我們安排了車在前面。”
帶著石川信幾人穿過一條馬路之后,就看到了一輛加長版的黑色商務車,終于不是面包車了。
倒不是張楚嵐崇洋媚外,接師叔時用面包車,接魚龍會的人時開商務車,主要原因還是這次是總部下達的命令,徐四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給自己撥款了。
以前徐四這混蛋從沒給自己撥過款,就算外出執行任務,事后報銷還一天的住宿,飲食,出行加起來只報銷一百二十塊,超出的部分自行承擔。
很快,石川信等人就被張楚嵐帶到了東北大區的哪都通公司。
車才剛剛停穩,高廉就帶著老張走了過來,在石川信下車的第一時間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石川先生你好,我是哪都通公司東北大區的負責人高廉。”
石川信下車后第一時間和高廉握手,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高廉先生你好,以前就聽說過你是東北大區的負責人,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
張楚嵐和石川堅等人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等著,等兩個話事人相互恭維一番之后,這才向著公司走去。
在電梯里,石川信看了一眼旁邊的宇多田林檎,隨后向高廉問道:“不知道妖刀是否已經送回公司了?”
作為東北大區的負責人,而且又是這次妖刀事件的主要負責人,在石川信來之前,高廉就了解過石川家族的事情,雖然不多,但卻知道他們一直在找尋消毀妖刀蛭丸的方法。
“就在之前已經送回公司了,就等著石川先生你去確認一下了。”
“另外,因為妖刀的事情牽扯太多,所以這次還來了兩位朋友,且這兩位的身份特殊,公司也不好拒絕。”
說到這里,石川信也大概猜到是誰了,作為一直關注著妖刀的石川家族成員,對于那次戰爭還是多少有一些了解的。
要說跟妖刀牽扯最大的,就屬是透天窟窿那一戰了,而另一個,應該就是當年同唐門之人一起參與透天窟窿決戰的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