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問她。
小護士走了進來,將病房的門關上,對我說:“那天晚上在男廁所里的,是你吧?”
我一開始還裝糊涂,問她哪天晚上,什么男廁所。
結果,當她斬釘截鐵地說出那晚的人就是我后,我就知道瞞不下去了,便承認了那晚的人確實是我。
“所以呢?你想怎么樣?”我問小護士。
小護士說:“希望你不要出去亂說,主任他在鳶都還是有點人脈的,你要是出去亂說的話,我可不保證他不會報復你。”
聽到小護士這么說,我笑了。
她擱這敲山震虎呢?自己沒什么實力,就借主任的人脈來威脅我不準說出去。
這招對付對付那些沒啥社會經歷的小年輕還行,但要是拿來對付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是嗎?他在哪兒有人脈啊?跟我說說,萬一我也認識呢!”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小護士愣了一下,說:“總之你老實一點沒錯。”
“那抱歉,我天生不是一個老實的人。”我回懟小護士說。
小護士生氣地跺了跺腳,說:“所以你是無論如何都要說出去了,是嗎?”
“我可沒這么說。”我微笑著看著她。
小護士深呼吸,問我:“那你想怎么樣?怎樣你才能保守住這么秘密?”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小護士,她的長相一般,但是身材卻出奇的好。
其他的護士穿著護士裝看起來特別纖瘦,好似兒童身材一樣。
但她不一樣,即便是穿著護士裝,她身上的韻味也難以掩蓋。
她身上有種獨特的成熟女性的氣質,尤其是她的腰臀比,簡直完美,將松垮皺巴巴的護士裝撐得飽滿圓潤,竟給人一種獨特的魅力與性感。
怪不得那老頭會選她呢,這身材,換誰不喜歡?
“哎,你既然能為了當上護士長跟那老頭睡,那你會不會為了堵我的嘴跟我睡呢?”我調侃她說。
小護士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輕蔑的一笑,說:“原來你是想要這個,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我笑了笑,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所以,你會嗎?”
小護士看了我一眼,笑容忽然嫵媚起來,她緩緩解開上衣的扣子,將領口擴大,露出了她雪白的鎖骨來。
她邁著性感的貓步,慢慢地坐在我的身邊,伸手輕撫我的胳膊。
那冰涼順滑的指尖,弄得我胳膊特別癢。
“那你會幫我保守秘密嗎?”小護士聲音嬌媚地問我。
我笑了笑,說:“你不會真覺得我要跟你睡吧?”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小護士臉色一變,語氣立馬變得冷漠起來。
這變臉速度,堪稱經典。
我回答她說:“沒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本來這件事也跟我也沒啥關系,我沒必要多管閑事,多惹麻煩。
“畢竟,我現在身上的麻煩也不少。”
小護士聽我這么說,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警惕地說:“我有點信不過你,你會不會只是敷衍我,然后等我走了再說出去?”
“不會。”我白了她一眼,“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你同樣給我一個你的把柄,這樣我才能放心。”小護士說。
我笑了,說:“你想要我的把柄?那你自己去找,我把自己的把柄給你,我是傻子嗎?”
“你這人一點也不真誠,將來肯定會把我跟主任的事情說出去的!”她氣呼呼地說。
我翻了翻白眼,不耐煩地說:“我跟你真誠個啥?咱倆認識嗎我跟你真誠?你瘋了吧?”
“你!行,你等著,別后悔!”
小護士留下一句狠話,氣呼呼地往外走。
出門時,她還跟蕭景妤撞了個滿懷,但她什么話也沒說,氣鼓鼓地就走了。
蕭景妤一臉迷惑地看了一眼小護士離去的方向,默默地關上門,來到我床邊坐下。
“剛剛的護士不是之前一直跟你眉來眼去的那個嗎?”蕭景妤問我。
我說:“什么眉來眼去啊?我可沒有!”
“那你說,她找你干嘛了?”蕭景妤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地問我。
我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調侃她說:“怎么,你吃醋了?”
“吃你個頭!快說!”蕭景妤拍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繼續調侃她:“那你要吃哪個頭?”
“你!”蕭景妤表情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連忙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跟她真的啥事沒有。
“你記得我之前說過醫院男廁所里的事情吧?一個護士為了晉升成護士長,跟主任搞在一起,結果主任被我搞得閃了腰。”
蕭景妤點了點頭,說:“記得呀,難不成,那個跟主任搞在一起的小護士就是……”
“對啊,就是剛剛那個。”我點頭說。
蕭景妤捂著嘴,驚訝地說:“她看起來挺文靜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我說。
蕭景妤點了點頭,說:“那確實,關鍵是她有男朋友還做這種事,真的有點惡心了。”
“這種人太多了,像是談著男朋友去相親的,背著男朋友出去亂搞的,數不勝數。”我無奈地說。
蕭景妤哼了一聲,說:“現在的戀愛市場,都是被這群爛人給搞臭的。”
我笑了笑,問她:“你不會這樣對我吧?”
“我?切,我又沒男朋友~”蕭景妤努起嘴來,表情三分得意,三分玩味,四分調侃地說。
我掐住她的脖子,但是沒用力,佯裝生氣地說:“好哇,你的意思是,沒有男朋友你就可以出去亂搞了?”
蕭景妤縮起脖子來,說:“哎呀疼!誰亂搞啦?我才不亂搞呢!
“我覺得,性對我而言是一種詛咒,在結婚前,我是不打算跟男人做那種事的。”
聽到蕭景妤這么說,我問她:“你是性冷淡嗎?”
“不是。”蕭景妤搖了搖頭,“我肯定不是性冷淡呀,但是……說實話,我對那種事也沒什么特別的需求,感覺蠻無趣的,也不懂你們男人為什么對那種事那么上癮。”
我瞬間想到了網上的一句話:男人從上癮到害怕,女人從害怕到上癮。
莫非,蕭景妤之所以對此無感,是因為她從未做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