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菲立即給其他小伙伴打電話了。
于是本來是家長們要跟沈知寒談合作,抱緊沈知寒的大腿,跟緊沈知寒。
沈知寒在京市發(fā)展投資什么,他們就跟著一起投資。
既然沈知寒愿意帶他們一起玩,那他們就無條件服從沈知寒,緊跟沈知寒的步伐。
沈知寒做慈善贊助什么,他們也跟著贊助。
此時的眾人根本就想不到,后來他們這一群人被京市那些大佬稱為:海城來的大佬。
因為這些家長緊緊地跟著沈知寒的步子一起投資,大家都大賺特賺,成了京圈不可撼動的圈子之一。
而他們的孩子,也因為安安的存在,下一代仍然極有凝聚力,自成一個圈子。
此時的安安根本就不知道,海城的小伙伴們要來看她啦。
菲菲爸跟沈知寒探了口風,沈知寒以后果然是要在京市發(fā)展。
于是菲菲爸就跟其他人一起,沈知寒投什么,他們就跟著投什么。
有時候因為投資方向不同,他們還會跟沈知寒交流一下,聽一下沈知寒的意見。
*
安安被鄭德康牽著。
鄭德康的下巴抬頭高高的,如果有一根尾巴的話,估計他的尾巴也翹上天了。
牛啟明和蔡海涵像兩個怪叔叔一樣,跟著安安團團轉(zhuǎn)。
“師兄,你不是開玩笑的?你收了個這么小的小奶娃當徒弟?”
安安很自豪地搭腔:“我不是小奶娃了,我四歲啦!”
四歲怎么就不是小奶娃了?
安安身上還有奶香味呢,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小奶音,這么奶萌!
鄭德康:“再過半個月就是我們?nèi)市拈w開幫老祖的兩百年誕辰,到時候我會宣布安安的身份。這次安安過來,我也正好可以給安安準備一個玉佩。”
仁心閣的玉佩是身份的象征。
每一個徒弟入門后經(jīng)過考核就能拿到這枚玉佩了。
玉佩的正面是仁心閣的仁字,背面就是這個徒弟的名字,一般都是刻一個字。
“師兄,安安不用考核?”
“我收的徒弟哪還需要考核。你們不服氣?正好今天安安可以給我們露一手。”
“師兄,不是我們不服氣,而是你忘了,當初……”
牛啟明比較耿直,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高情商就是耿直,低情商就是缺心眼。
果然,他話還沒說完,鄭德康的臉就沉了下來。
蔡海涵忙推了牛啟明一下,沒讓他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鄭德康想到了那個孽徒,心情頓時也不太美妙了。
俗話說,本事越大,傷害能力就越強。
鄭德康是他們這些眾多師兄弟中最厲害,最有天賦又最勤奮的。
他收的徒弟也是天資出眾,因為走了歪路,一下子就成了社會上的大殺器,這才被鄭德康逐出了師門。
這些年他不敢收徒,就是怕還有第二個孽徒。
牛啟明和蔡海涵都收了不少徒弟,徒弟又收徒弟,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了。
罷了罷了,還想那個孽徒做什么。
鄭德康:“安安還是個小孩子。有的是時間引導她走正路。都說三歲看到老,安安將來絕對是造福人類,而不是禍害人類的那一種。”
安安似乎聽懂了,接上話:“師父,您放心,安安絕對會對好人好,對好動物也好。我要保護我們這個家園呀!”
她看動物世界,看人與自然,聽到那些背景音總會問,人和自然是不是也能和諧共處呢?
至于人與人之間,那就看緣份啦。
壞蛋要懲罰,好人要有好報,人心才不會變寒吧?
她那天這樣問沈知寒,沈知寒似乎也沉默了下。
鄭德康慈愛地摸了摸安安的頭:“安安,你是要給誰煉丹藥嗎?”
“我要給徐祖祖煉丹藥。徐祖祖一百歲生日,安安想讓她再活一百歲。”
大家聽到安安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活一百歲?
他們也想,但現(xiàn)實是不可能的。
不過沒有人打擊安安的積極性,小家伙的出發(fā)點是好的。
徐家家大業(yè)大,難得兄友弟恭,家族成員之間十分和睦,就算偶有內(nèi)部紛爭,也會自己解決掉。
但一旦遇到外部危機,大家都會一致團結對外。
這一切的功勞,徐家祖祖功不可沒。
徐家五世同堂,徐祖祖是個有福之人。
“那就煉制延年益壽丹。今天我教你煉這個丹藥,安安,我只教一次,你要看好了。”
“好呀,安安會睜得眼睛大大的,好好的看著。”
眾人都很稀奇,正好閑著的那些人都圍了過來。
聽到安安的回答,大家都被萌到了。
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類幼崽。
大家紛紛問安安問題,安安一一作答。
遇到陷阱似的問題,安安不但不上當,還瞪對方一眼:“你壞,不理你啦!”
大家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牛啟明和蔡海涵:“師兄,你真的要教她延年益壽丹?這個丹所需藥材珍貴,而且成功率極低。”
鄭德康懶得跟師兄們爭論,事實勝于雄辯。
“看著吧,安安會讓你們見見什么叫真正的天才,而且藥材的錢,找她爸出就好。沈知寒什么都可以缺,就錢不缺。”
鄭德康得意地摸摸下巴,他這個徒兒收得好,沈知寒也是一個強大的助力,嗯,財力上的。
閣主收了個四歲的小奶娃做徒弟,并且還要帶徒弟煉丹藥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眾人紛紛忙完手上的活兒,全部跑過來看熱鬧了。
被這么多人圍觀著,安安也一點不怯場,盡顯大將風范。
沒有人知道,剛被沈知寒領養(yǎng)的安安,曾經(jīng)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愛能讓人長出血肉,安安的本性不再被壓抑,綻放出獨屬于她的風采。
“安安,這是煉制丹藥的說明,所需藥材以及份量,你先看說明,如果有不懂的再問我。”
安安看著那些藥材,一一辨認。
“師父,這些藥材很貴很貴嗎?”
“是啊。這一味千金難求。”
安安微微歪了歪腦袋,這種藥在梨花村的山上,一抓一大把。
就是她撿到寒寒爸爸的那個懸崖邊。
不過安安沒有說出來,而是決定等哪天有空回梨花村了,跟寒寒爸爸再去看看。
安安看完說明就放下啦:“師父,我看好啦。那我要開始煉藥了。”
“行,我跟你一起煉,我們來比賽。”
鄭德康看了一眼四周:“你們有誰要來參加比賽?”
大家都有些猶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跟安安比?
如果贏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如果輸了,那豈不是臉上無光?
輸給鄭德康不意外,輸給四歲的小奶娃,到時候他們要臉還是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