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全力一拳竟然如此恐怖,這力量簡直了。
張小山也看出來了,唐雨柔的力量,比普通的宗師后期要大好幾倍,而且夾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此時,周圍竟然洋溢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但這股冷氣非常的干,就如同剛剛下完一場大雪之后的感覺。
干冷干冷的。
“你們仨,還要不要打啦?”
唐雨柔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強(qiáng),倒是大膽了起來,對著那三個還在傻眼的高手問道。
“媽呀?!?/p>
三人轉(zhuǎn)身就跑,連車都不要了,扛著那個領(lǐng)隊的尸體,跑得比狗還快。
“哦。”
唐雨柔有些無語,還沒過癮呢,人就被嚇跑了,真沒勁兒啊。
“老公,他們跑了。要不,咱倆練練?”
唐雨柔現(xiàn)在覺得自己強(qiáng)得可怕,手癢癢呢。
“我可不敢跟你練啊,你現(xiàn)在完全不懂控制力道,每一拳都是全力,而且,你這修仙體系貌似比修為同境界強(qiáng)上不少,剛才那一拳,完全不止宗師后期那么簡單。”
張小山如實道。
“這么牛的嘛?”
唐雨柔興奮道。
“嗯。”
張小山走了過去,邪魅一笑,道:“練拳不用,但……這里人煙稀少,倒是可以在車?yán)铩?/p>
說罷,張小山眉毛挑了挑,暗示道。
唐雨柔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羞紅著臉,道:“等會不是得見婆婆嘛,現(xiàn)在弄的話,等會我這臉色潮-紅的,會不會看出來?”
“哦,看出來不是更好,我媽可是巴不得能抱孫子呢。”
張小山道。
“這樣啊,那搞起來。”
唐雨柔直接靠了過去,主動踮腳,這里沒人,她可是大膽得很。
就在兩人準(zhǔn)備要親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后面?zhèn)鱽硪魂嚳蘼暎曇艉苊黠@。
兩人顯然同時聽見了,立刻停止了當(dāng)下動作,然后看向聲源處。
“那邊貌似有哭聲?”
唐雨柔道。
“嗯?!?/p>
張小山啟動了天耳通開始仔細(xì)傾聽,很快就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
“有人病倒了,應(yīng)該是附近的村民了。”
張小山道。
“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嗎?那我們過去看看吧,反正遇見了就是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p>
唐雨柔道。
張小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不是圣母,但師父交代過,接受他傳承之后,要多用于行善積德,造福百姓,張小山知道師父的意思,畢竟醫(yī)者仁心,雖然不需要刻意去救人,但遇見了,便出手救治。
兩人把車停在這邊,然后快速朝著前方小跑過去。
很快,在一塊玉米地的地埂上,看到了四個人,一對父母和兩個孩子,孩子大概十五六歲,倒下的是爸爸,媽媽在其人中,女兒在哭喊著爸爸。
只是一直都沒醒過來。
張小山快步走了過去。
“他怎么了?”
張小山問道。
三人一愣,回頭看到兩個穿著光鮮的男女,女的倒是很城市,男的嘛,有點(diǎn)像像鄉(xiāng)下人,畢竟曬得黝黑黝黑的,很難不讓人代入。
“大哥,我爸暈過去了,早上出來還好好的,就除了一個小時的草,突然就暈倒在地?!?/p>
小妹說道。
張小山一邊靠過去,一邊問道:“他吃過早餐了嗎?會不會是低血糖?”
“吃了呢,一大碗白粥加酸豆角?!?/p>
患者的妻子道。
張小山上前,一把捏住了患者的脈門,還有脈搏,但這邁步跳得亂如麻,跟敲鼓似的,跳得非常有力,但卻混亂。
再看看患者的眼白,眼白死白無血?dú)狻?/p>
“他有什么基礎(chǔ)病嗎?”
張小山一時半會看不出病因,便的打算通過詢問來確診。
“沒有啊,我老公身體非常健康,前不久才體檢過的,啥病都沒有,天天種地,身體可健康了?!?/p>
妻子道。
“是啊,我爸很強(qiáng)壯,不抽煙,喝點(diǎn)小酒,沒有任何基礎(chǔ)病的,就是突然就暈倒了,有些奇怪。”
大兒子十七歲了,高-中生,現(xiàn)在是暑假,回來幫忙干農(nóng)活。
“知道了,我在看看。”
張小山說罷,開始啟動天眼通,打算幫患者來一次全身掃描,頭到尾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內(nèi)部有什么異常。
不過,最后張小山最后在對方的左手手掌上,看到了一個如同印章一般的紅色印記,便問道:“這是什么?”
“哦,他說是昨天下午有幾個人來到村公所大樓,說搞什么辟邪求運(yùn)活動,他買菜從那經(jīng)過,好奇就過去看看,見村里很多人都去求符印驅(qū)邪,反正是免費(fèi)的,他就印了一個?!?/p>
妻子解釋道。
張小山眉頭微皺,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那個印記,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精神力襲來。
“原來如此?!?/p>
張小山顯然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人莫名其妙地暈倒,是因為這印記。
但對方弄這個印記,就是為了讓一個村民暈倒,有啥意義嗎?
搞惡作???
正想著呢,突然患者睜開了雙眼。
“爸,你醒了。太好了?!?/p>
小女兒興奮地?fù)淞诉^去,摟著患者,妻子和小兒子也是舒了口氣,有驚無險。
只是下一秒,那丈夫突然伸手抓住了小女兒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啊~”
小女兒慘叫一聲,差點(diǎn)就痛暈了過去,而張小山反應(yīng)夠快,直接在那丈夫的脖子處一戳,他立刻松開了嘴巴,張小山趁機(jī)將小女孩一拉,拉離了對方的束縛。
其實,丈夫雙眼通紅,嘴角滲血,如同一個發(fā)瘋的野獸一樣,嘴里發(fā)出了“嘶嘶”的聲音。
“爸,你干嘛咬我呀,好痛啊?!?/p>
小女孩捂著脖子,上面已經(jīng)有兩排血淋淋的牙印。
母親心疼地迎了過去,用手幫她擦了擦,然后心疼道:“小美,不痛不痛,等會幫你止血消毒。”
“老公,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那是你女兒啊,你咬他干什么?”
那母親罵道。
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老公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只是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丈夫沖了上去,準(zhǔn)備對她下嘴,咬的位置,也是脖子。
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得逞。
張小山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肩膀。
那丈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張小山,緊接著猛地一發(fā)力想要掙脫張小山的束縛,可他太小看張小山了。
張小山直接啟動大日如來經(jīng),然后雙指在對方眉心上一戳,對方手掌上“嘩啦”一聲冒起了一團(tuán)火,緊接著手心里的印記就消失不見了。
而丈夫全身一軟,坐在了地上。
他如夢初醒,抬頭看向了周圍,發(fā)現(xiàn)了老婆和孩子,以及一對陌生的年輕男女。
“我這是怎么了?”
那丈夫驚訝地問道,隨即看到女兒脖子上有一個流血的牙印,急忙爬起來,想要去看看。
結(jié)果被妻子給攔住了,罵道:“趙順,你個瘋子,連女兒都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