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福生想要,那你就自己取就是,
你是大隊醫生,這東西,只有在你手上,才能發揮作用。”
楊福生小心翼翼的,把熊膽取下來,還用一個陶瓷瓶子,把它裝起來!
婦女老人們,都圍攏過來“”
“哎呀,這次大家運氣很好嘛,打到這么頭多大野豬。”
“哎呦,這狼居然有20多只。”
眾人眉開眼笑!
今晚,每家每戶,最少幾十斤肉。
“這是牛?怎么只有半頭?”
都在猜測,這是哪個大隊養的牛,丟失迷路,進入大山。
還被野獸吃掉了一半,被楊光樹他們發現,抬了回來!
大家也沒有往野牛方向猜測,看著和大隊養的牛,沒什么區別。
“呀,這王小剛怎么鼻青臉腫的?
這是摔跤了嗎?
還是被馬蜂蟄了?”
“估計是被馬蜂蟄,然后看不清楚路,又摔了幾跤。”
楊老弟幾人,還頂著個大豬頭在邊上,剛好有個參照物。
都不會想到,王小剛是被人打成的豬頭。
王春梅一幫人,也擠在場壩看熱鬧。
看著楊光樹光著膀子,穿著半截褲子,王春梅有些擔心,楊光樹有沒有被野獸咬到。
等看到他身上只是被茅草,荊棘劃傷的小口子之后,才把心放進肚子里。
看著楊光樹現在的模樣,王春梅又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楊光樹,穿著的褲子,比現在還短。
回憶著兩人的點點滴滴,王春梅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旁邊的小姐妹,看著王春梅的模樣,笑著打趣:
“春梅,看著你家楊光樹光著膀子,你發春了?”
王春梅羞惱的打了小姐妹一拳:“你這妮子,我看你才發春了!”
“臉色羞紅,嘴角壓都壓不住,這不是發春是啥?”
“哼!懶得理你,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你爹娘,應該早點把你嫁出去。”
王春梅等眾人抬著獵物走過,才來到楊光樹身邊:
“光樹,身上疼嗎?
我們先回去擦點藥,順便換下衣服褲子。”
楊光樹瞅瞅自己,是要注意點影響。
這大隊場壩,好多大姑娘小媳婦,怕她們長針眼。
“回去就換下衣服褲子,擦藥就不用了,幾道小口子而已,都快好了!”
三個小孩,也不來關心一下老爹,一群孩子,都圍在狼身邊。
你摸一下,他摸兩下,在那比試,看誰膽子大。
楊光樹看的好玩,小孩子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楊光樹回到屋里,就想換上衣服褲子。
王春梅連忙阻止:“還是擦點藥,好的快,
你在屋里休息休息,我去門口找點草藥。”
也不知道,王春梅用的是什么植物葉子。
放在碗里面,加了一點酒,就用柴刀手柄擂起來!
看著都擂碎,有汁液流出,王春梅才停手:
“快點躺在床上,我幫你擦藥。”
看著床上嶄新的雙囍床單,楊光樹可不想把它弄臟。
這王春梅天天拿它當寶一樣:
“算了,我就坐在凳子上,你隨便給我擦一下就好。”
王春梅用打火機點燃,抓住草藥就往楊光樹身上擦。
酒精燃燒著,楊光樹感覺身上有點灼燒感,還有點火辣辣的疼。
“春梅,這是什么草藥啊,有點咬人。”
“止痛消腫愈合的呀,
大隊里,大家不小心被刀劃到指頭,就是用的這種草藥。”
沒燃燒幾下,酒精就揮發完,楊光樹才感覺,好受一點。
“站起來,我給你擦一下腿上,還有褲子脫掉。”
雖然是兩夫妻,但是大白天的,脫褲子不好吧?
“算了,不用脫,我沒有受傷,就腿上幾道口子而已。”
王春梅臉色酡紅,小聲嘀咕:“我沒有檢查過,怎么知道有沒有受傷。”
給楊光樹擦完幾道傷口,王春梅把碗清洗干凈。
就不再管楊光樹,自己先去場壩看熱鬧,找小姐妹聊天。
換好衣服,帶著兩包煙,楊光樹才悠哉悠哉的走向大隊場壩。
別說,這草藥,還是有點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楊光樹感覺,傷口不再疼痛瘙癢。
眾人看著楊光樹穿著白襯衫,身材修長,五官端正。
都羨慕的看著邊上的王春梅,這小寡婦,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
這楊光樹人長的高大帥氣就算了,還搞錢,打獵那么厲害。
好多大姑娘,心里都在想著,要是當初,大隊長這媒婆,把楊光樹安排去自家就好了!
幫著爹娘,哥嫂干活不說,搞不好日久生情,自己與他,有機會成為一對。
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別人已經成為了一家人,后悔莫及。
這么好的夫婿,就白白便宜了一個寡婦。
這些大姑娘也不想想,當初楊光樹就像一個野人一樣。
都沒有人愿意接納他,都嫌棄的不行。
除了王春梅這個死了男人,看不到明天的寡婦,才愿意收留他。
……
一群小孩,狼被大人拖去剝皮,沒有了玩物。
又把目標對準了小牛犢子,你摸一下,他摸一下。
小牛犢子,現在走路厲害起來了,追上去就用小腦袋撞他們。
一群小孩,不僅不害怕,都興奮的大叫,更加玩的起勁。
始終是才出生不到一天,還跑不贏一群孩子。
大家也知道了這不是哪個大隊,弄丟的兩母子。
“你們說,這小牛犢子,能養活嗎?
聽說今天才剛出生,現在大隊又沒有牛下崽,這可怎么養活它。”
“嬸子,你家兒媳婦不是剛生孩子不到一個月嗎?
要不給你兒媳婦當兒子養。”
“你給我滾遠點,回去叫你老娘養去,剛好給你當弟弟。”
楊光樹聽的好笑,這些人,想不到也會開玩笑。
看來大家都不古板嘛!
楊光樹要去找大隊長商量一下,這小牛犢子,自己要了!
在這小平大隊,一切還是大隊長說了算。
盡管這小牛犢子,是自己抓到的。
然則現在是大隊集體,這小牛犢子,有集體一半。
自己總不可能,把小牛犢子殺掉,分給集體一半吧?
“通友叔,來抽支煙。”
楊光樹還親自給大隊長點上。
大隊長瞅著楊光樹,這小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大隊長吸了一大口煙,味道太淡。
也不知道,楊光樹花3毛5買這玩意兒干啥,又不好抽。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忙得很。”
現在屁事沒有,你忙個啥?
“通友叔,我想和你商量,和大隊商量,
這小牛犢子,我想自己養,你看可以不?
反正大隊拿去也養不活,現在還在吃奶,
要是你不同意,一定要大隊養,
那我只能把它殺掉,一人一半。”
沒辦法,楊光樹也只能撒潑打滾。
總不可能,真的把小牛犢子殺掉吧?
大隊長還沒有回答!
看守大黑熊的幾人,急沖沖的跑來找楊光樹:
“光樹哥,熊、……熊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