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小萌,你隨便喊,現在大半夜的,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楊光樹聽的好笑,這兩人還玩起角色扮演來了?
真看不出來,這費小萌平常看著文文靜靜的,想不到居然也玩的這么野。
一個十**歲的大姑娘,真的是不要臉。
楊光樹也懶得再聽墻角,免得自己晚上睡不著覺。
剛想離開,又聽到聲音:
“江明海,你都結婚,孩子都已經有了,
況且我又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請你不要犯錯誤。”
“費小萌,
自從你來到小平大隊之后,我就一直喜歡你,
現在只要你同意,我愿意和楊菊香離婚。”
費小萌聽見這話很是惱火:
“江明海,你離不離婚,關我什么事?
你都26歲了,我才18,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費小萌,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是不是?
我看你就是喜歡楊光樹那小子,
那天你在河里洗澡,他偷看你是不是?
還有他在河里打野豬那天救了你,你是不是想以身相許啊?”
楊光樹本來都走了幾步,但是突然聽到自己名字,又停了下來!
“江明海你給我滾出去,你瞎說什么?”
“老子今天就不走,就是要睡了你費小萌。”
費小萌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這江明海自從自己來到這小平大隊之后,就對自己表白。
自己拒絕他幾次之后,他自己又嫌棄活重,干活太累,又把目標放到了會計女兒楊菊香身上。
楊菊香覺得這江明海是個文化人,當自己夫君,總比大隊里的泥腿子要好。
沒想到這家伙,老婆孩子都有了,還色心不死。
“費小萌,老子讓你拒絕我的追求,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裝什么清高?
還不是和我一樣,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江明海一邊抱怨怒罵,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江明海,
你這畜生快點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明天我就去告訴楊菊香。”
“老子隨便你去告。”
酒勁上頭,江明海現在連天王老子都不怕。
江明海今晚和老丈人高興,把今天剛在供銷社買的一斤白酒喝完。
楊通生直接躺床上,睡得像死豬。
江明海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對旁邊的楊菊香完全沒有了性趣,腦袋里都是費小萌這小娘皮。
借故起來上廁所,直接上門犯罪。
楊光樹開始以為是角色扮演,沒想到最后變成犯罪現場。
“江明海,
今天晚上遇到我,算你小子倒了八輩子霉!
你他媽的,三番五次針對我,
原來就是為了這費小萌?
今天晚上就只能借機報復你這畜生了!”
楊光樹一腳踹開費小萌的房屋門。
江明海穿著一件褲衩子,正在撕扯費小萌的褲子。
費小萌滿臉淚水,拼命的拍打著江明海的大手。
“這畜生真的是精蟲上腦,這么大動靜都聽不到?”
費小萌看著一身鮮血淋漓進來的楊光樹,猶如看到天神下凡的大救星:
“楊光樹救我!”
“賤女人,這個時候還想著楊光樹,還說不喜歡他,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楊光樹上去直接抓住江明海的頭發,就往后面拖:
“老子讓你耍流氓。”
楊光樹幾個耳光打去,頓時江明海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
江明海被幾個耳光扇倒在地,再看清楚打他之人居然是楊光樹。
江明海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楊光樹,你不去后山守玉米地,你來這里干嘛?
老子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我知道了,你今晚也是想來睡費小萌的是不是?”
“睡你媽睡。”
楊光樹把江明海拖到外面,就是拳打腳踢。
“楊光樹不要再打我了,要不然我要去大平公社告你。”
“老子隨便你去告。”
費小萌本來哭的梨花帶雨的,委屈的不得了!
聽到這話,感覺好熟悉,這不是江明海這畜生剛說過的話嗎?
噗呲笑出來:
“活該!打死這畜生。”
江明海被楊光樹踢打在地上滾來滾去:
“楊爺爺,不要再打我了,再打要死人了!”
楊光樹又打了一會兒,直接把這畜生打的全身淤青,有氣無力,才放過他。
把江明海像拖死狗一樣,直接扔到外面路上,呸了幾口口水。
費小萌聽到外面都沒有了兩人的動靜,頓時有些害怕。
這楊光樹不會是真的把江明海打死了吧?
把煤油燈點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走出屋外。
什么都沒有看到,不會是把江明海扔到河里去了吧?
這時,路邊傳來哎呦哎呦的呻吟聲!
就見江明海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躺在地上。
費小萌上去就是幾腳:“我讓你耍流氓,我讓你耍流氓!”
費小萌很想去告狀,但是又怕大家覺得,她已經被這畜生玷污,毀了自己名聲。
以后叫楊小花她們來陪自己睡,這畜生今晚被打了一頓,以后應該不敢再來了!
啪嗒一聲聲響,還冒出來了火光,把費小萌嚇得一哆嗦!
顫抖著問:“楊、楊光樹你還沒有走?”
“沒有,我看這畜生還會不會反撲你。”
費小萌心里,都是滿滿的感動,可惜,他已為人夫。
見楊光樹就席地而坐,抽著煙,費小萌抿了抿嘴,也坐在楊光樹身邊。
“楊光樹,謝謝你!”
“謝啥,是個男人,都會出手相救。”
“楊光樹,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
大姐,你不會是叫我殺了江明海吧?
也不是不能殺,但我不能被你拿捏把柄啊!
“說說看,我能不能辦到。”楊光樹并沒有因為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就一口答應。
費小萌猶豫片刻:“楊光樹,今晚的事情不要傳出去好不好?
我、我害怕面對流言蜚語,我、我怕我扛不住,我怕我別人誤會我已經被玷污。”
“名聲就要這么重要嗎?你不報大隊,也不報公安?
不說槍斃他,最少也能讓他在里面蹲個十年八年。”
費小萌仰頭看著天空,想著遠在天邊的爹娘,潸然淚下:“對我來說,名聲比生命重要。”
楊光樹站起來,拍拍屁股:“隨便你,反正是你的事情,你放心,我嘴巴比鋼鐵還硬,沒人能撬開。”
看著走遠的楊光樹,費小萌呢喃細語:“楊光樹,謝謝你。”
……
楊光樹剛回到家,就看到王春梅點著一盞煤油燈,坐在床邊。
王春梅聽到動靜,往屋外一看,看到滿身血跡的楊光樹。
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楊光樹,你受傷了?”
“沒有,野豬血跡而已。”
王春梅還是不信,用煤油燈照著楊光樹臉、身上,看到沒有傷口,才徹底放下心來!
把煤油燈放在桌子上,整個人撲到楊光樹懷里:
“楊光樹,大半夜的聽到鐘聲,嚇死我了,
總是擔心你出事!我想出去找你,又擔心三個孩子。”
“快點起來,我身上臟。”
“我就不起來,我不才會嫌棄你身上臟呢!”
王春梅撒著嬌,摟著楊光樹的腰。
楊光樹放在空中的手,慢慢放下,也摟著王春梅的腰。
王春梅身體一僵,隨即羞紅著臉,頭更加埋在楊光樹胸前不起來!
“春梅,快起來,我全身血漬,我先去河里洗個澡!”
“嗯,在河里小心點,晚上蛇很多的。”
楊光樹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一塊香皂,一罐洗發膏,就往河邊走去。
來到有石頭沙子大家經常洗澡的地方。
楊光國、楊光輝、楊昌平三人早就到了:
“光樹哥,你怎么來的這么慢啊?
我們都以為你不來了呢!”
“全身臟兮兮的,不來洗下澡,晚上怎么睡得著?”
楊光樹把自己脫個精光,一個猛子鉆入水中。
游了一圈,才回到岸邊。
幾人瞪大眼睛的看向邊上的楊光樹:
“光樹哥,你脫光溜溜的干嘛?”
“就我們幾個大男人,害羞什么,不脫光怎么洗的干凈?”
隨即楊光樹扣了一點洗頭膏,在頭發上揉了一大堆泡泡。
“光樹哥,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