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很多,楊光樹估計最多幾百塊錢,主要是分分錢太多。
楊光樹估算了一下賣出去的鞋服:“估計500塊錢左右吧?”
王春梅用期盼的目光瞅著楊光樹:“光樹,錢太多,我數(shù)不來,你幫我數(shù)數(shù)好不好。”
楊光樹嘴角抽了抽,我的個親娘嘞!
這么多分分錢,角角錢,我要數(shù)到什么時候去?
楊光樹忽悠她:“有啥好數(shù)的?
反正都是你的。
到時候你回收黃鱔泥鰍,啥的,可以用這個分分錢支付,這樣不就好了!”
王春梅拍了拍自己腦袋:“哎呀,我咋這么笨呢!
光樹,還是你聰明。”
楊光樹撇撇嘴,傻女人就是好哄,好騙。
這錢雖然是她在保管,但也只是經過她手而已。
最終還是要付給小平大隊賣黃鱔泥鰍的人。
也許,王春梅也知道,但她就是享受這個過程。
“光樹,光樹兄弟,快點出來一下,這玻璃好像寬了一點。”
玻璃寬了,王橋狗也沒轍,總不可能玻璃有多寬,窗戶就做多大吧?
這到時候肯定關不起來!
“光國,抬一張桌子來!”
楊光國瞅著楊光樹,雙手插兜從屋里走出來,很是無語。
這光樹哥,指使人慣了,張口就來!
楊光國嘴上笑嘻嘻,心里麻麻逼:“好的,光樹哥!”
楊光樹把玻璃放在平整的桌面上,拿出玻璃刀:
“橋狗哥,看好了,眼睛不要眨,我只教你一遍。”
王橋狗像個小學生一樣,全神貫注的盯著楊光樹操作。
楊光樹輕輕一劃拉,再用玻璃刀輕輕一敲,多余的玻璃就掉了下來!
不光是王橋狗,楊光國一幫人都震驚的瞅著楊光樹。
這是啥刀?
這么鋒利,玻璃輕輕一劃拉,就能切開。
大家很是好奇:“光樹哥,你手里拿的是啥玩意兒!”
“這叫玻璃刀,專門用來劃玻璃的,
橋狗哥,這刀送你了!”
啊?
王橋狗不敢置信的瞅著楊光樹,這么寶貝的東西,就這樣送給我了?
王橋狗還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光樹兄弟,你說真的?”
楊光樹親自把玻璃刀交到他手里:“現(xiàn)在相信了吧?”
王橋狗真心感謝:“光樹兄弟,謝謝你把這么寶貝的東西送給我。”
“都是兄弟,謝啥,
我拿著這玩意兒也沒用,只有在你手里,才能發(fā)揮出它的作用。”
玻璃刀在手,王橋狗干活更加賣力。
……
“橋狗哥,先別忙活了,過來吃飯。”
王橋狗瞅著大肥肉,吞咽著口水,口是心非的回答:
“剛在家吃過了,現(xiàn)在肚子都還飽著呢!”
楊光樹直接幫他倒了半碗酒:“橋狗哥,喝酒總可以吧?
天還沒有黑的話,你等下再干。
實在不行,等你明天下工,再來幫下忙。”
一股高粱酒的味道,順著風,飄到王橋狗鼻子里。
酒癮頓時發(fā)作:“那就喝一點吧!”
王橋狗來到桌前,瞅著熊掌:
“光樹兄弟,這是啥肉,怎么瞅著有點像爪子?”
“對,就是爪子,熊掌。”
眾人瞅著一只爪子,肉沒有多少,都不好意思夾。
大肥豬肉,那才叫美味,熊掌,肉都沒多少,怎么吃。
見大家都不吃,楊光樹才不會客氣,直接夾到碗里,當豬腳啃。
不知道是不是調料太少,還是幾位女大廚沒有處理好。
楊光樹吃在嘴里,感覺一股膻味。
見楊光樹家吃肉喝酒,小平大隊的大人們,終于離開。
只留下一幫孩子在瞅著小白兔。
太誘人,再看下去,肚子又餓了!
“光樹哥,你的酒顏色怎么跟我們的不一樣?”
有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楊光樹酒的問題。
其實邊上的人,老早就發(fā)現(xiàn)貓膩。
聞著是有酒味,不好意思說。
光樹哥喝點好酒怎么了?
楊光樹也沒有隱瞞:“藥酒,最近干活有點多,身子有點虛。”
兄弟們瞅著不遠處的王春梅,表示理解。
聽到是藥酒,楊光貴猜測,十有**是上次的虎鞭酒:
“咳,光樹兄弟,能不能給我來一碗。”
來一碗?
你在想屁吃呢!我自己都不夠喝。
楊光樹無情拒絕:“沒有。”
大家都憋著笑,瞅著光貴哥一副要便秘的模樣。
這邊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喝著酒,那邊小孩子們大聲呼喊:
“光樹叔,打起來了,你家小白打起來了!”
聽到小白打架,楊光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與今天帶回來的狗子干仗。
就是不知道是與下司犬,還是川東獵犬干仗。
對了,還有兩只小胖子。
等楊光樹來到戰(zhàn)場的時候,戰(zhàn)斗很是激烈。
原來是與今天帶回來的五條下司犬在廝殺。
三對五,絲毫不落下風。
天天上山抓兔子就不說了,畢竟還與豹子、狼群、野豬都戰(zhàn)斗過。
豈是幾條天天待在籠子里的寵物能比?
楊光樹多少能看出點名堂,這小白跟小小白,這是先打服,再收小弟。
畢竟這個家,一直是它們三個的天下。
現(xiàn)在來了這么多同類爭寵,要是自己服軟,地位肯定一落千丈。
楊光樹也沒有勸架,就看著它們在狗咬狗。
每一嘴咬下去,都是下死手。
只只都受傷,身上鮮血淋漓。
看的楊光樹整個身子涼嗖嗖的。
不是楊光樹見死不救,一群動物,只有一個王。
今天它們必須分出勝負。
今天帶過來的五條下司犬,沒有經過大風大浪,最終,不是小白的對手。
這慘烈的廝殺,瞅得邊上的大胖小胖都有點害怕。
五條川東獵犬,仗著狗多勢眾,對著三只小白齜牙咧嘴。
現(xiàn)在身受輕傷,在它們五兄弟看來,不足為懼。
肯定沒有再戰(zhàn)之力。
小白來了這么久,多少通點人性。
并沒有對著五條川東獵犬發(fā)起進攻,而是把目標對準大胖小胖。
兩個半大小子,瞅著形勢不對,馬上認慫。
現(xiàn)在是八條小白對著它兄弟倆,可不敢造次。
搖著尾巴,來到小白三兄弟身邊,幫它們舔著傷口。
年紀輕輕的,就開始做舔狗,看的楊光樹很是無語。
本來狗子就聰明,估計加上空間的作用,智商又加了幾歲。
這下子,是10對5,五只川東獵犬有些麻爪。
游戲,怎么可以這樣玩?
沒轍,只能低頭認輸,也加入了舔狗大軍。
楊光樹假裝回到屋里,從空間拿出幾瓶黑藥噴霧,幫幾只受傷的狗子處理傷口。
回到飯桌,碗里的虎鞭酒一滴不剩:
“臥艸,你們誰把我酒喝了?”
眾人都憋著笑,時不時的瞅著楊光貴,出賣著他。
楊光貴有些不自然,吃著菜,掩飾尷尬。
……
翌日!
楊光樹沒有去上工,也沒有夯土墻。
給10幾條狗子穿上護甲,戴上防狼項圈,防爆菊裝備,帶著它們朝著山上而去。
華南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