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昌平的要求,楊光樹心里樂開了花。
我就喜歡這種有沖勁的年輕人。
“昌平,跟著我走,保證給你找一個淺一點的竹鼠洞穴?!?/p>
楊昌平很是不知好歹:“不用,我就要最少幾米深的那種。”
楊光樹有些無語,還以為他倆會是比拼誰挖的快。
這比誰挖的深,挖的泥巴多,這特么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楊光樹懶得再管兩個二愣子,喜歡挖泥巴,那就讓他們挖個夠。
挖不到竹鼠,晚上就不讓他倆吃。
楊光樹也沒有閑著,也幫忙挖竹鼠。
開始的時候,楊光樹還挖的起勁。
半個小時不到,楊光樹感覺腰酸背痛。
“光樹哥,怎么感覺你不行??!
這才挖多久,我看你撐著鋤頭都休息了好幾次?!?/p>
“好久沒干活了,有些不習(xí)慣。
老弟,你來挖一會兒!”
楊光輝搶過鋤頭:“光樹哥,我來吧,我休息得差不多了!”
總是彎著腰,機器人來了也得報廢。
“你兩兄弟慢慢干,我去監(jiān)督他們,讓他們干快一點。
等下我再過來幫你們?!?/p>
楊光樹說完,背著手就走。
楊光樹決定,以后不再逞強,能偷懶就絕不干活。
不是干不動,是不想干。
楊光樹瞎幾把亂逛,有人喊道:“光樹哥,你過來瞅瞅,這是不是快挖到竹鼠了?”
楊光樹走近一瞅,好家伙,小光棍就是勁大,這都挖了有一米多深了吧?
楊光樹趴在洞口,瞅了瞅,啥也沒看見。
又用打火機照了照,火光,目光不會轉(zhuǎn)彎,還是啥也沒瞧見。
見楊光樹的操作,兩個小光棍提醒:“光樹哥,你這樣是看不到的,
你把耳朵貼在洞口,就能聽到里面的動靜。”
楊光樹有些擔(dān)心、害怕:“你們兩個不會想害我吧?
我把耳朵貼上去,它們咬我怎么辦?”
兩人也不敢確定:“應(yīng)該不會吧!
況且竹鼠也不是很大,咬人應(yīng)該不會很疼?!?/p>
尼瑪,原來你們兩個家伙也不確定啊!
這要是把我耳朵咬一塊下來怎么辦?
咬身上其他地方倒無所謂,一道疤而已,咬臉上,耳朵可不行。
“就是,光樹哥,剛才我還聽來著,也沒有咬我?!?/p>
楊光樹也很是好奇,在2024,自己都沒有見過竹鼠。
當(dāng)然,視頻不算。
楊光樹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想了想,用一只手把洞口堵上,才把腦袋貼在地面。
凝神靜聽,里面有急促的呼吸聲!
看來,竹鼠很是害怕。
楊光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來,先抽支煙再挖。
里面真的有動靜,估計最多再挖10幾分鐘就能抓到它們。”
“光樹哥,我看不用10幾分鐘,估計五六分鐘就能挖到它?!?/p>
楊光樹一個門外漢,還是相信小平大隊土著的專業(yè)性:
“有可能,畢竟呼吸這么急促,估計兩口子就在拐彎處?!?/p>
“光樹哥,等我們抽完這支煙,就把竹鼠掏出來給你瞅瞅?!?/p>
楊光樹有些擔(dān)心,要是等下像上次豬獾一樣跑掉怎么辦?
“要不我把小白叫過來?
要是竹鼠逃跑的話,也有個幫手。”
“光樹哥,不用,這玩意兒不是很靈活,我直接用手都可以抓?!?/p>
兩人抽完煙,就開始干活。
楊光樹剛好借此機會,不用回去幫楊老弟兩兄弟。
兩人吭哧吭哧的挖個一分鐘左右,趴在地上聽一會兒:
“光樹哥,聲音越來越近了,估計還有兩分鐘就能抓到它。”
聽到要挖到底了,楊光樹不再癱靠在竹子上休息,騰的一下站起來:
“你們再挖一分鐘,最后階段,讓我來挖?!?/p>
楊光樹也想體驗一下挖到竹鼠的快感。
盡管不是自己一個人挖,但最后可是自己挖出來的,很有成就感。
“行,光樹哥,我再挖一會兒,就讓你上?!?/p>
光樹哥發(fā)話,兩人還是很給面子。
要是換成其他人想搶功勞,兩人才不會答應(yīng)。
沒長手是不是?不會自己找個地方挖?
光樹哥可不同,這可是帶著自己吃飽飯,賺錢養(yǎng)家糊口的人。
又挖了一會兒,感覺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光樹哥,你看一下手表,現(xiàn)在時間到了沒有?”
楊光樹剛才也沒看過手表,估計也一分鐘不止。
“到了,讓我來!”
兩人把位置讓出來,站在邊上時刻準備著。
只要竹鼠突破光樹哥第一道防線,兩人有十足把握,不會讓它逃跑。
小小竹鼠而已,抓它,不是手到擒來嗎?
楊光樹以為,隨便挖一會兒,就能抓到竹鼠。
但都挖了兩三分鐘,沒有見過竹鼠的蹤影。
而且,這泥巴太難挖,并不像在地面一樣,一鋤頭下去,就是一大塊。
現(xiàn)在楊光樹一鋤頭下去,就掉下一小塊。
“臥艸,這特么也太難挖了吧?”
深坑,施展不開,而且還不能只挖洞口,要從上挖到下,很是麻煩。
楊光樹還以為幾鋤頭下去,就能抓到竹鼠,現(xiàn)在看來估計最少還要半個小時。
楊光樹感覺,手心有點痛,低頭一瞅,起了兩個泡。
臥艸,這才多久沒干活,這就熬不住了?
楊光樹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摩擦,手心太疼:
“你們來吧,我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玩過電子產(chǎn)品的原因,兩人眼睛很尖,一眼就瞅見了楊光樹手心的泡。
都在腹誹,這光樹哥,搞錢,我們承認他厲害。
扛鋤頭挖泥巴,他得靠邊站。
你瞅瞅,細皮嫩肉的,沒挖幾分鐘就起了幾個泡,要是再挖幾分鐘,就會變成血泡。
楊光樹:我特么都在那邊挖了有小半個小時了好不好?
兩人輪流挖,越挖越心急,這都有一個小時了吧?
怎么還沒有挖到底?
兩人又趴下聽了聽,喘氣聲還是很急,但也只是很急而已。
兩人對視一眼,這竹鼠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光樹哥還在邊上看著呢!
這是存心讓我兄弟倆丟臉?
楊光樹等得都要睡著了,兩人都還沒有挖到竹鼠。
兩人累的滿頭大汗,光著膀子,吃力的挖著泥巴。
不光是竹鼠氣息不穩(wěn),兩人也是一個卵樣。
他倆也不知道咋回事,越心急,感覺挖泥巴越累。
這邊還在被竹鼠耍的團團轉(zhuǎn),不遠處,就傳來了驚喜聲:
“光樹哥,挖到竹鼠了,挖到竹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