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樹,不是叔說你,
你傷都沒有好完全,現在又往山里跑。”
我也不想跑,牛逼都吹出去,答應幫別人搞一頭野豬。
現在才想到山里有老虎不說,狼都是以百為單位。
“通友叔,我就是想到大山外圍去下些套子,秋收之后,想建幾間房子。”
楊通友知道這套子,說是什么鐵絲套,還是鋼絲套。
自己小兒子,都套到了好多野兔。
賣給楊光樹好多不說,自己一家人,都吃了好幾只。
“你小子是不是想去套麂子?那鬼東西,天天晚上鬼叫。”
“是的,通友叔!
上次我和光國他們,在黃豆地邊上,都套到一只10幾斤的麂子。”
“楊光樹,你小子低調一點,我怕別人眼紅你,到時候去舉報你投機倒把。”
這楊光樹可不怕,現在大平公社,到處都有人擺攤賣東西,大家都睜只眼閉只眼。
要是有人針對自己,那自己也天天去舉報別人。
直接掀桌子,老子不好過,大家都別玩。
“通友叔,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會注意的,黑市就不說了,
現在大白天,都有人擺攤在賣東西,以后估計會逐漸放開。”
楊光國聽到楊光樹是去下套子,自己也想跟著去。
但是套子他們都下完了,現在也不好意思再要。
現在黃豆地附近的野兔越來越精,都不好套了!
“那我給你小子批一把槍,再多給你10發子彈,
再次遇到狼群,你也多幾分活命的機會。”
“謝謝叔!”
……
楊光樹背著槍,別著斧頭,一人一狗走向大山。
大隊的人們,看見楊光樹又進山。
沒有一個人羨慕的,有槍有什么用?
上次還不是差點死掉?
況且楊光樹打到獵物,大隊集體還可以分一半。
大家巴不得楊光樹,天天冒著生命危險去打獵呢!
楊光樹摸了摸身邊的小白:
“小白,有危險你一定要示警啊!
不要我們兩個,都死在這大山深處。”
小白汪汪了幾聲,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慢慢深入大山,除了鳥叫聲,松鼠在樹枝上跳來跳去之外,竟然看不到一只其他野生動物。
“我就不相信,你們能躲到地里面去。”楊光樹就是不信邪,抬腳再次深入。
隱隱約約聽到有溪流聲!
小白鼻子也到處嗅。
小白正準備開口叫,楊光樹連忙瞪了它一眼,小白馬上閉上嘴巴!
楊光樹聽到遠處,有輕微的野豬聲。
楊光樹把槍抱在手里,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前進著。
聲音越來越大聲,還能聽到滾水的聲音。
楊光樹趴在地上,看著溪流下面的水潭。
大小10幾頭野豬,正在水潭里面滾水。
楊光樹不知道它們是天氣炎熱在洗澡,還是在洗身上的寄生蟲。
“臥艸,這么多頭野豬,我今天發財了!”
楊光樹用槍瞄準最大的那頭野豬,估計有三四百斤。
一聲槍響,大野豬額頭上洞穿一個血洞,鮮血流出,混合在小溪水潭里,瞬間溪水被染紅。
野豬掙扎幾下,就一命嗚呼!
其他野豬看到有危險,想四處逃竄。
可是在水潭里,速度哪里有陸地上跑的那么快。
楊光樹砰砰又是兩槍,雖然沒有打中頭部,但是都打在野豬脖子上。
又有野豬受傷,有些野豬慌不擇路,還想往溪流上游爬。
都是石頭不說,還陡峭,溪水天天沖刷,光滑的不行。
這又給了楊光樹機會,對著幾只野豬就是幾槍。
10發子彈,槍槍命中。
楊光樹看著五六頭野豬躺在水里,激動的不行。
不是說可以賣多少錢,這是一種打到獵物的喜悅。
一種成就感!
用一個字來形容,我他媽,太高興,太激動,太爽了!
還有一些野豬,跑出水潭,就想逃走。
楊光樹準備再裝上子彈,看能不能再打到個一兩頭。
到時候給大隊男女老少,改善一下伙食。
畢竟用的是大隊的槍。
楊光樹才裝了一顆子彈,小白就叫的不行。
楊光樹迅速的掃視四周,可是并沒有發現什么動物。
但是小白叫的越來越兇,越來越急切。
楊光樹也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小白發瘋似的一下子跳入水潭之中。
看著下面10幾米高的水潭,楊光樹有些發怵。
這跳下去自己會不會摔死?
但是小白都先跳下去了,肯定有危險接近自己!?。
楊光樹不再猶豫,縱身一躍跳下。
腳朝下,沒有來什么跳水動作空中翻跟斗之類的。
楊光樹剛跳下不到一秒,一聲槍響,子彈就打在自己剛才和小白站的位置。
楊光樹還沒有落到水潭里,就聽到是火銃的槍聲。
暗到好險,這要是不跳下來,還不被打成馬蜂窩啊!
這小白沒有白買,果然獵犬預知危險比人類強太多。
楊光樹掉進水里,沉入水底,暫時不敢露頭。
憋著氣,不顧水壓,強行把子彈裝進槍里。
楊光樹不知道,槍都泡水了,還能不能開槍。
潛水到岸邊,馬上一個翻滾,躲到石頭后面。
小白對著上面一個方向,拼命的狂叫著!
楊光樹也也看不到任何人,對著小白狂叫方向就是一槍。
還好,這槍不是火銃,泡過水之后,還能開槍。
不管能不能打到人,先開一槍把敵人嚇住。
免得再給自己來一槍鐵砂子。
一槍幾十上百顆鐵砂,這特么怎么躲?
雖然距離遠的話,威力不是很強,但命中率比霰彈槍還牛逼。
“小白,不要叫了,快點躲到我身后來!”
盡管小白只是一條狗,但也不想它暴露在外面,免得被一槍打死。
小白很是聽話的躲在楊光樹后面,就是時不時的還狗叫兩聲。
楊光樹一巴掌拍在它腦袋上:
“你躲我后面還叫?
你是怕敵人不知道我的位置是不是?
你喜歡叫,那你站在我頭上叫,
看別人一槍能不能打爛你的狗頭?”
小白被楊光樹又打又罵,不敢在狗叫。
只是躲在楊光樹身后,齜牙咧嘴。
不知道是對遠處的敵人,還是在對楊光樹罵罵咧咧。
楊光樹打了一槍,看半天沒有動靜。
就想出去,爬上山坡上去看看。
人還沒有出去,又是一槍火銃打來!
楊光樹暗到好險,還好沒有出去。
楊光樹也是有點佩服這家伙膽子大,一支火銃居然敢和自己對狙。
楊光樹也不敢再冒頭,對著聲音來源處又是一槍。
“老子和你有仇是不是?
我楊光樹是殺你爹還是殺你媽了?
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楊光樹罵罵咧咧。
不知道大山深處,怎么會有這么個心狠手辣之人。
又等了好半天,看對方沒有再開槍,楊光樹又胡亂的開了一槍。
……
此刻,一公里外。
一個30來歲的男子,手里抱著一把火銃,背著一個跨肩帆布包。
嘴里罵罵咧咧,瘋狂的狂奔著:
“可惜了,沒有一槍打死那小子!
六頭野豬,最少也有上千斤。”
楊光樹遲遲不見動靜,就抱著槍帶著小白,悄悄的爬到山坡上來。
找了幾圈,鬼影子都沒不到一個:
“他媽的,不管你是誰,這次敢偷襲我,老子一定會把你找出來,大卸八塊。”
想想要不是小白預警,自己真的死翹翹了!
過去這么長時間,自己都還心有余悸。
楊光樹回到水潭邊,就想把全部野豬收入空間。
但是想想,還是留了一頭估計400多斤的大野豬在水里。
這就算是給大隊的交代吧!
子彈都打出去這么多,一頭也沒打到,也說不過去。
下次誰還會給自己槍出來打獵?
只想進,不想出,時間久了,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楊光樹也沒有再給野豬放血,沒必要。
血都流的差不多了!
就算還有殘留,無所**謂。
味道差點就差點,反正大隊社員們不挑食。
至于收進空間的獵物,不怕,能保鮮。
“小白,你回去叫人來抬野豬,我在這里等你們。”
小白也是劫后余生,瘋狂的舔著楊光樹的手。
也不知道它是在安慰楊光樹,還是想要主人的安慰。
“傻狗,我叫你回去叫人?”
小白:……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
我它媽是狗好不好?
你不要太過分,對我要求這么高!】
楊光樹又指了指大野豬:
“你在這里看著它,我回去叫人。”
這次小白聽懂了,汪汪汪的答應著。
楊光樹本來,想把槍留給小白防身,但是又怕他不會開槍。
想想還是算了!
楊光樹才走不到半個時辰,一只七八十斤的大花豹子,盯著下面的野豬和小白。
小白兩只小耳朵馬上豎起來,眼神兇狠的瞪著大花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