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兄弟飛進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楊光樹暗道一聲完蛋,這兄弟要落地成盒。
誓言不能亂發,剛才說什么來著。
光棍一條,死了就死了。
小兄弟有點慘,來了個烏鴉坐飛機就算了,還贈送了一個劈叉。
本來想落地之后,迅速滾動,躲避子彈。
現在徹底完蛋,大腿根部,像要裂開了一樣。
疼的他齜牙咧嘴,有種蛋蛋的憂傷。
現在別說翻滾,連動都動不了。
想臨死之前來一句:
兄弟們,照顧好我爹娘都喊不出來。
死馬當成活馬醫,楊光樹也不敢露頭,槍靠著大門邊,朝著屋里掃射。
看能不能阻止槍手遲一點開槍,好給小兄弟時間逃命。
一梭子打完,還是起到點作用。
屋里槍手都來不及開槍。
楊光樹有些自得,還是老子聰明。
小兄弟們有樣學樣,伸出手,朝著院子里瞎幾把亂打。
一線生機,小兄弟求生**強烈,使出吃奶的力氣。
慢慢的向著門口爬去。
圍墻附近,警戒的兄弟們聽到發生槍戰。
都緊張的東張西望,既害怕敵人逃跑,又害怕被偷襲。
圍墻下的小美,這次是真的全身在顫抖。
凍加上害怕。
還有一絲莫名其妙。
李景成不是躲起來了嗎?
現在這情況,好像打了起來。
“還算個男人,知道殊死一搏。”
殊不知,李景成在地下通道,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現在他恨不得變成一只老鼠,打洞逃生。
兄弟們清空彈夾,又迅速的把子彈裝滿。
夜,死一般的寂靜,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只有挨著的幾人,彼此能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聲。
不敢停歇,又是一梭子清空彈夾。
小兄弟終于爬到門口。
楊兄弟冒著被爆頭的風險伸手拽了一把小兄弟。
用力過猛,沒控制住力道,小兄弟被拖拽撞到圍墻,差點背過氣去。
楊光樹趕忙蹲下查看他傷勢,摸黑檢查:
“還好,沒出血,
“兄弟,今晚沒有我,你特么肯定去見閻羅王了。”
緩了好半天,小兄弟才有力氣說話:
“楊哥,我謝謝你八輩子祖宗。
老子本來就沒事,差點被你撞死在墻上。”
楊光樹有些尷尬,但絕不承認自己有過錯:
“好心當成驢肝肺,沒我在,現在你還能放屁?”
院中,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天太黑,幾人無法用眼神交流,只能小聲交談:
“李景成不會是被我們打死了吧?”
“有可能,上百發子彈,估計都把他打成了馬蜂窩。”
有兄弟猜測:“我懷疑屋里沒槍手,要不然怎么不反擊。”
楊光樹詢問破門而入的兄弟:
“剛才槍聲多嗎?”
說起這個,他就有的擺了:
“多,怎么不多,子彈在我頭上咻咻咻的飛。
要不是我反應敏捷,早就嗝屁。”
附近的兄弟,聽到此話,都向他投去敬佩的眼神。
要是自己,肯定會被亂槍打死。
“韓龍,這樣干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先進去探路,兄弟們再跟上。”
不等眾人發話,楊光樹端著槍,學著電視劇里的特種兵。
一個懶驢打滾,楊光樹端著槍亂瞄。
沒人。
憑借著超人的視力,聽力,瞅著聽著。
漆黑一片,只有老鼠打架,嘰嘰嘰的叫聲。
楊光樹大手一揮:“跟上。”
幾人沖入院中,門口馬上被附近的兄弟趕來把守。
有模有樣,分工明確。
雖說徒有其表,但殺傷力還是有的。
楊光樹一馬當先,靠近房間。
一腳踹開房門。
這次,沒有出現被反彈的情況。
兄弟只見楊哥身法詭異,一會兒翻滾,一會兒貼墻。
感覺好專業,好厲害的模樣。
小兄弟們照葫蘆畫瓢,畫風突變,有幾分港島電影飛虎隊的影子。
幾個房子大概掃了一遍,空無一人。
楊光樹找到電燈開關,一一打開。
兄弟們有些害怕,不會要成活靶子吧?
還好,危險沒有發生。
楊光樹拉開椅子,大馬金刀的坐著:
“臥艸,古董,真特么奢侈。
出去一個,把兄弟們叫進來認真搜查。”
楊光樹懷疑,李景成估計得到風聲,早已逃跑。
心真狠,留著幾個兄弟當誘餌。
韓龍幾人,可沒有楊光樹的閑情,認真的搜查屋子。
槍,錢,古董,茅臺酒,倒是發現不少。
韓龍罵罵咧咧:
“他娘的,白跑一趟。
不過也不虧,這些東西,最少價值幾千塊錢。”
小兄弟們進入院中,還不忘收尸。
盡管是夜晚,但尸體就這樣隨意扔在街道上,也有些不妥。
當然,還有幾個兄弟留守在外,防止被人包餃子。
突然,有聲音傳來:“楊哥,抓到了!”
“臥艸,這狗東西,很會隱藏嘛!”
屋里搜了好幾遍,誰知道這李景成在外面站墻根。
楊光樹有些疑惑,難道抓到的是死人?
還是傷勢太重,奄奄一息,沒力氣還擊。
等人帶入房間。
楊光樹瞅著此人一愣:
“你們不是說抓到了嗎?
怎么是個女人?”
陳洪源押著小美:
“楊哥,我沒說抓到李景成啊!”
楊光樹認真瞅了瞅,女子大約十六七歲,長的楚楚動人。
穿著單薄的濕衣,誘惑十足。
一幫小兄弟,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周會菊忍不住罵了一句:“狐媚子。”
兄弟們瞅著滿眼恐懼,雙眼噙淚的女子,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去安慰她。
楊光樹電視劇看多了,才不會像兄弟們一樣,被她外表所迷惑。
楊光樹單手捏住小美下巴,疼的小美淚水嘩啦啦的滾落在地。
“說吧,李景成哪里去了!”
小美被捏成了嘟嘟嘴,小兄弟們更加心疼:
“楊哥,她一個弱女子,肯定是無辜的。”
“就是啊楊哥,要不然她怎么不跑。
我們抓到她的時候,蹲在墻角下瑟瑟發抖。”
“楊哥,你瞅瞅,她全身都凍僵了,皮膚都有些凍的發紫。”
陳洪源脫下自己外套,小心翼翼的幫小美披著。
“還冷嗎?”
小美嘴巴還被楊光樹捏著:
“不、不冷。”
周會菊眼神能殺人,有些后悔。
剛才怎么不一槍崩了這狐貍精。
楊光樹絕倒。
尼瑪!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