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才沒這么傻,估計剛吐露完真相,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砰的一聲炸開。
“龍哥,不是我不肯說,我知道的并不多。
說難聽點,我就是李景成的玩物。
上面直接從島國把我派過來,這邊連個接頭的沒有。”
任憑小美舌燦蓮花,韓龍不會信她半分。
沒人接你,你能來到這小縣城?
“真的不愿意說?”
這一刻,韓龍動了殺心。
留你一條狗命,還跟老子耍心眼。
真以為我是為了睡你才保你?
一副臭皮囊,也能誘惑到我?
小美見韓龍面無表情,眼中有殺機一閃即逝。
剛好被她捕捉到,心里一顫,真要動手?
此刻,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吐露點真話。
想到在故鄉種櫻花的爹娘,兄弟姐妹,她咬了咬嘴唇。
絕對不能吐真言,不能害了家人。
楊光樹懶得參與審訊,這女人,嘴太硬。
就算弄死,估計都不會吐露半個字。
這時期,敢來大陸,不是專業人員,就是被威脅。
不管那種,肯定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
當然,能不死,又不泄密,肯定想活下去。
寧愿受點摧殘,皮肉之苦,也要茍延殘喘。
楊光樹叼著煙,在房間里尋找蛛絲馬跡。
“尼瑪,又沒有發現通道。
這李景成,能憑空消失不成?”
楊光樹從客廳逛到廂房,又從堂屋逛到臥室。
“這里應該是李景成的臥室。”
雖然已經被小兄弟們搜過無數遍,但作為李景成的狗窩,楊光樹有理由相信,如果有藏身之處,不在臥室,就在書房。
為啥?
古代電視劇都是這么演的。
房間不大,大概20來平。
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個衣柜,一個梳妝臺。
楊光樹忍不住酸了一句:
“臥艸,一個大男人也這么臭美,
天天照什么鏡子,晚上出去當牛郎?”
楊光樹小心翼翼的打開衣柜,又迅速的往邊上閃躲。
沒有人沖出來,也沒有人開槍。
衣柜里,男女衣服各占一半。
楊光樹又罵了一句:
“這小狐貍精,果然沒說實話。
這么多衣服,肯定長期居住。
一問三不知,裝傻充愣,還想蒙混過關。”
也不知道韓龍怎么處理小美,威逼利誘,不知道有沒有用。
按楊光樹想法,直接一槍崩了,以絕后患。
又不是官方,你還想調查下去?
順藤摸瓜,抓后面的大魚?
楊光樹一腳把邊上化妝臺踹開。
想把衣柜推倒,看后面有沒有機關密室。
楊光樹使出吃奶的力氣,衣柜紋絲未動:
“這啥材質啊,咋這么重?”
推不動,楊光樹踹了幾腳出氣。
除了腳痛,沒啥效果。
想找個趁手的工具,房間里都沒有。
沒轍,楊光樹四處瞅瞅,見沒人,故意往床地下鉆,從空間拿出戰斧。
對著衣柜就是一陣劈砍。
邦邦響,搜查的小兄弟還以為又干了起來。
過來一瞅,見楊哥對著小美衣柜亂劈。
一句話沒說,扭頭就走。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楊哥這是羨慕嫉妒李景成呢!
怪不得剛才要打小美,得不到就要毀掉。
李景成在密室內,聽到外面有人在砸衣柜。
心里一沉:
“誰這么聰明?
這都能發現端倪?
看樣子,是沒有發現機關,要不然不會砸衣柜。”
李景成抱著槍,對準密室門口。
進來多少,死多少。
露頭就打。
“嗯?怎么停了?不砸了?
難道只是泄憤?”
剛下定決心,準備決一死戰,敵人又放棄了進攻。
“耍我很好玩?”
要不是怕人聽見,就李景成那暴脾氣,早就破口大罵。
“不進來也好,等我出去,好好調查,看是誰要搞我。
老子百倍奉還。”
李景成背靠著通道入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顯然,他剛才沒有說的那么輕松。
楊光樹劈砍了一會,雙手被震的發麻:
“真特么硬,劈了半天,沒啥效果。”
衣服,鏡子碎片,木屑,衣柜門碎片,散落一地。
楊光樹拎著斧頭,來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休息好,不準備再使用蠻力。
“衣柜也沒啥特別之處,這狗東西,到底是怎么逃跑的?
不行,必須把衣柜移開瞅瞅。”
楊光樹準備把整個屋子里,靠著墻壁的東西都移開找找。
電視劇里面,一般密室都是藏在這些地方。
“對了,磚頭,擺件。
好像機關開關,就喜歡弄在這些地方。”
楊光樹拍拍屁股起身,很是嫌棄:
“他娘的,真惡心,一股子腥味,臟死了!”
楊光樹一個人可忙不過來,決定出去找小兄弟們一起行動。
“臥艸,你們在干嘛?”
只見小美被五花大綁,扔在客廳。
楊光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畫面,這場景,好熟悉。
“綁人啊,還能干嘛?
龍哥說這女人有點功夫,還是綁起來安全。
等帶回公社,再慢慢審問。”
“你們都別傻站著了,去各個房間敲磚塊,挪動擺件,看有沒有機關。”
小兄弟們一臉茫然:
“楊哥,機關是什么?”
楊光樹一愣:“密室開關啊,你們不知道?”
小兄弟們齊齊搖頭:“不知道。”
楊光樹這就有點麻爪了,咋解釋?
他們都沒有看過武俠片,不知道密室。
更沒有看都市劇,不知道老板書房都有密室。
再次,也有個地下室酒窖。
想了半天,終于有了對比:
“苕洞你們知道吧?
放紅苕的那個洞。”
“廢話,誰不知道。”
這楊哥,是把我們當智障嗎?
“我懷疑李景成就躲在里面,你們到處找找看。”
“要找苕洞,我們敲磚干啥?”
“哪里來那么多廢話,叫你干嘛就干嘛!
聽你楊哥的總沒錯。”
韓龍發話,小兄弟們不敢再逼逼。
乖乖的拿著槍,這里砸一下,那里踢一腳。
雖然在干活,但怎么看,怎么敷衍。
楊光樹也沒管他們,總不可能一塊塊磚敲過去。
他自己都沒那耐心。
叼著煙,再次來到房間:
“陳洪源,你們幾個先過來。”
“干啥,楊哥。”
楊光樹一指衣柜:“幫我把他放倒。”
這個可以,比敲磚,挪擺件好。
小兄弟們都是粗人,還是喜歡暴力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