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鎖一看,很是失望,不是王欣。
“兒子,你在干嘛?”
是老媽發(fā)來的信息。
一口悶了二兩酒,狠狠的啃了一條兔腿,才回信息:
“媽,我跟朋友在喝酒,有啥事?”
“喝花酒?
那沒事了,花不了幾個錢,最多百十萬。
別學(xué)你爸炒股就行。”
只要小兒子不跟著他爸他哥炒股,這個家應(yīng)該敗的沒那么快。
傅子風(fēng)有些莫名其妙,嘟囔:
“什么意思嗎?
我改邪歸正了好不好?”
天天在外面混,有啥意思。
見楊光樹談的差不多了,才提著酒瓶子過去:
“楊兄弟,答應(yīng)我的貨源,可得給我備齊。”
沒有老茅臺,哪里來的茅臺咖啡。
這可是養(yǎng)生酒,不是70年代普通貨色。
“你放心,貨源充足。
但你也不要糟蹋,無限量供應(yīng)。
每天規(guī)矩多少杯,其他時間段,就賣普通咖啡。”
真怕有人嘗到甜頭,排長龍。
自己可不想當(dāng)傅子風(fēng)的搬運(yùn)工。
“我懂,每天用來引流。
敞開供應(yīng),我倒是喜歡。
怕你貨源更不是。”
有錢賺,誰會拒之門外。
要是斷貨,那就完犢子了。
“有分寸就好。”
楊光樹不再多言。
瞅著一個個鑒定師舍不得喝瓶中酒,楊光樹有些腦殼疼。
就算再拿出一瓶,他們還是照樣舍不得。
楊光樹干脆直接搬出幾箱普通飛天茅臺:
“各位老哥,這個敞開喝。
不限量供應(yīng)。
手里的酒,帶回去慢慢品嘗。”
這下子,大家不再只擼串,開始推杯換盞。
一個個老爺子開始活躍起來:
“楊總,我們敬你一個。”
年紀(jì)大,可不敢倚老賣老。
薪酬高不說,還能養(yǎng)生。
景區(qū),還適合養(yǎng)老。
這待遇,這環(huán)境,去哪里找?
“各位老哥,車輪戰(zhàn),我可吃不消。”
沾唇即止,再好的酒,也不宜過量。
“楊總,你隨意。”
吃他的飯,豈敢灌他酒。
“楊總,你古董什么時候到貨?
我們一幫老家伙閑得蛋疼,你水庫里的魚,都快抽干了。”
各種餌料齊上陣,楊光樹又不投喂,魚兒怎么會經(jīng)得住誘惑。
“開業(yè)當(dāng)天。”
楊光樹有自己的打算,安排。
“會不會太遲?
怕來不及鑒定,擺貨。”
鑒定古董,可不是快遞掃描,嘟一聲就完成。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什么意思?”
一群人,有些懵,這老板又在玩什么套路不成?
“開業(yè)當(dāng)天,大家在游客面前鑒定,講解,是不是很有視覺沖擊力?”
招了一幫老頭,漂亮的小姐姐講解員都省了。
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種拍賣場合,電視上的古董專家,齊聚一堂。
光是人數(shù),就很唬人。
眾人傻眼:
“光樹,不提前貼標(biāo)簽?”
“不用,當(dāng)天不用,以后也不用。
讓游客自己鑒定。
不懂,有人問,你們再講解。”
都是真品,肯定會吸引不少古玩愛好者。
搞個贗品,或者貼個照片,還不如不開。
糊弄人,楊光樹可搞不來。
一幫老頭,豁然大悟:
“我說老板你怎么招了我們這么多人。
還以為你要全國開分店,做古玩行。”
“開分店就算了,展覽館,可以兼職收購古董。”
有人送貨上門,不賺白不賺。
來路不明,怕個**。
往空間一扔,直接從地球消失。
“楊總,先給我們提前透露透露,有什么稀世珍寶。”
“是啊老板,讓我們有個期待。”
錢要賺,好物件也要把玩。
當(dāng)鑒定師就是有這點好。
“稀世珍寶沒有,國寶倒是有幾件。”
楊光樹說的輕描淡寫,一幫人徹底瘋狂:
“楊總,你說真的?
不是在消遣我們?”
國寶,有這么好弄?
陳誠父子,對視一眼,心里有了計較。
開業(yè)之后,一定要搞一件回京城。
“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從來不說大話。
只能這樣給你們講,雞缸杯在其中,也只算普通貨色。”
楊光樹不用懷疑,李成富一幫師兄弟,就是民間考古專家。
已經(jīng)幫他們定了型。
天南海北的跑,在那年代,有多困難。
幾兄弟,事業(yè)心太強(qiáng)了。
還答應(yīng)給我一棵大紅袍母樹,不知道何時兌現(xiàn)。
這次陳誠不再沉默,重拳出擊:
“楊兄弟,不,楊哥,你手里是不是有一只雞缸杯?”
必須搞到手。
陳家古玩行將全國聞名。
其他大路貨,身價也會水漲船高。
虞金偉干咳一聲,還話未出口。
陳德兵隨意的掃了他一眼,大招被打斷。
只好偃旗息鼓。
以勢壓人,在這一刻,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廢話,我手里沒有,我還說個屁?”
陳大少又怎么了,該頂還得頂。
做人,何必卑躬屈膝。
老子有資本。
語氣是沖了一點,陳誠也沒計較。
朋友之間,說話不就這樣嗎?
有事相求,罵了兩句也可以:
“楊兄弟,能不能把這只雞缸杯轉(zhuǎn)讓給我?”
品相啥的,沒要求。
楊光樹能收在手里,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陳誠又問了一句:“楊兄弟,不會是清代仿品吧?”
不是他不相信楊光樹的能力。
主要是他剛才那句話,誤導(dǎo)性太大。
“那種垃圾,也配進(jìn)我展覽館?”
霸氣,老子喜歡。
陳誠一臉喜色:
“楊兄弟,你其他國寶,我不染指。
雞缸杯你必須轉(zhuǎn)讓給我,可以溢價。
你不知道,現(xiàn)在生意有多難做。”
陳家,也有競爭對手。
瞎搞,一點破事。
也許有一天,這將是壓死巨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楊光樹沒做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
“溢價就算了,給個正常價就行。
幾千萬上億,現(xiàn)在對我來說,也只是一串?dāng)?shù)字。”
無形的裝逼,最致命。
一群人,好想暴揍他一頓。
那嘴臉,真想給他打成豬頭。
陳誠抱拳道:
“大恩不言謝,有需要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
“放心,有事,我肯定會開口。”
結(jié)交朋友,有事不求,當(dāng)祖宗供著?
酒肉朋友,那交他干啥!
有錢沒地方花?
這場小島聚會,氣氛熱烈。
觥籌交錯間賓主盡歡,直到下午才散場。??
好多老大哥,已經(jīng)爛醉如泥。
還好,別墅房間多。
兩人或者三人一間,開著暖氣,沒人服侍,也不會感冒。
口渴,房間有水。
醉酒,最怕的就是沒水喝。
楊光樹跟陳誠,傅子風(fēng)三人勾肩搭背,又唱又喊:
“光樹兄弟,要不要哥哥打電話從劇組叫幾個妹子過來,你給她們指導(dǎo)指導(dǎo)。”
傅子風(fēng)一臉渴望,心里在吶喊:
答應(yīng)他,快點答應(yīng)啊!
老子渴望的愛情,在陳誠眼里,盡如此廉價。
酒精上頭,楊光樹很是心動。
萬千女神,也有如小狗聽話的一天。
理智戰(zhàn)勝沖動:
“算了,我怕我這個億萬富翁,被人纏上。”
傅子風(fēng)見沒戲,如泄了氣的皮球。
澡也不洗,倒在床上一秒入睡,鼾聲如雷。
翌日。
傅子風(fēng)欲言又止:
“楊兄弟,我昨晚喝醉之后,你對我做了啥?
我特么放屁,蹦出一個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