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艸,不是吧,一斤的魚,出價50萬?”
此價一出,震驚整個水庫釣魚佬。
游客都駐足觀看,到底是啥魚。
不僅如此。
連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也沸騰:
“有沒有知道這是什么魚?”
也有懂行的網(wǎng)友,準確來說,釣魚佬。
來不了上金景區(qū)體驗釣魚,就只能通過網(wǎng)絡(luò)直播,過過干癮:
“我瞅著很像,但不敢確定。
畢竟國內(nèi),還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大的魚。”
“樓上的逼老頭,你能不能不要賣關(guān)子?
信不信小爺我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揍你。”
慢吞吞的,急死個人。
有暴脾氣的網(wǎng)友,忍不住開始爆粗口。
釣魚佬沒跟網(wǎng)友一般見識。
你跟他吵,能追著你罵幾天。
何必招惹這種**毛。
“大爺,你懂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也不是都是素質(zhì)低下之人。
有人禮貌的詢問釣魚佬。
在此人的對比之下,把前人襯托得像個小丑。
釣魚佬再次發(fā)言: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此魚十有**,是大理裂腹魚。”
他也沒說野生。
連養(yǎng)殖的都沒這么大。
野生,更加嚇人。
“什么,大理裂腹魚?”
不少人,都聽說過這種魚。
淡水黃金。
也有不懂的人:“什么鯉魚這么貴?”
上金景區(qū)。
小伙子已經(jīng)嚇傻。
價格一路飆升。
一斤左右的魚,已經(jīng)超過百萬。
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嚎啕大哭。
爹,你看到了嗎?
你兒子出息了。”
一下子賺上百萬,這不是出息了是什么。
沒人嘲笑他。
只有羨慕嫉妒。
經(jīng)理馬宇強也看的瞠目結(jié)舌:
“這景區(qū),有毛病吧!”
什么東西,都是天價。
一件件東西,還稀奇古怪。
以前很嫌棄這份工作。
又不是沒背景。
去哪里不是隨便去?
這段時間,見過的大佬,比在京城還多。
連老娘都沒資格見的那種。
現(xiàn)在一口一個小強的叫子。
他別提有多高興。
給一方大佬之位,他都不換。
連平常把他當傻子欺負的少爺小姐,現(xiàn)在也笑臉相迎。
大權(quán)在握,養(yǎng)生系列,由他說了說。
想像胡明一樣落魄,可以繼續(xù)欺負我。
管你是誰,說沒菜就沒菜。
任你家老爺子再牛逼,在景區(qū)也翻不起浪花。
要不是陳俞兩家坐鎮(zhèn)。
上金景區(qū),肯定被吃的渣都不剩。
物以稀為貴,大理裂腹魚最終以150萬成交。
某淡水魚研究:
“快打電話給上金景區(qū),我們借用此魚研究一段時間。”
“老大,景區(qū)老板楊光樹電話打不通。”
“打下一級負責人。”
馬宇強在景區(qū),研究菜譜。
現(xiàn)在新增加的蔬菜瓜果,對于某些人來說,可是稀罕貨,比肉類還搶手。
有電話打進來,他也沒當回事。
隨意接起:
“這里是上金景區(qū)。”
“你好,馬總,
我是某淡水魚研究***。
麻煩你通知一下今天買到大理裂腹魚的老板。
我們借用一下他的魚。”
這個馬宇強可做不了主。
顧客就是上帝。
“借魚啊,你自己找他說去。”
“馬總,請你端正態(tài)度,配合。”
馬宇強都被氣笑了,哪里來的傻叉。
他說話還算客氣:
“不好意思哈,大理裂腹魚,那位老總已經(jīng)下鍋,宴請好友。”
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鬼。
對面:“老大,魚已經(jīng)沒了,下鍋了。”
“真是敗家子,一斤多的大理裂腹魚,就這樣被糟蹋了。”
老大又耳語幾句:“……”
手下一個勁的說好。
對著手機:
“馬總,還在嗎?”
“我不在,難道死了?”
沒啥好事,馬宇強說話語氣有些沖。
對面性情大變。
有事求人,淡水魚強忍著罵娘的沖動:
“馬總,明天麻煩你水庫清下場。
我們來水庫捕撈幾條大理裂腹魚做下研究。”
“滾!”
馬宇強失去耐心,直接掛斷電話:
“特么的,什么玩意兒!
還要老子清場。”
好聲好氣的說,也許還會借一條給它。
整個景區(qū),他可是二把手。
……
小平大隊。
“春梅,你嘗嘗這魚,味道還不錯。”
三個丫頭,則有些挑食:
“爸爸,我們不想吃,腥味太重。”
三天兩頭吃魚,小孩子開始覺得還很香。
吃多了,則一股子腥味。
聞到都想吐。
“吃魚補腦子,必須吃。”
三妹抗議道:“爸爸,我不笨,這次考試,我可考了30分。”
“好厲害,有進步。
比上次多了一分。”
楊光樹給她點了個贊。
楊光樹一口酒,一口魚:
“這魚,味道還不錯。
兄弟們交魚的時候,我得挑點出來自己享用。”
吃膩了,再大規(guī)模供應(yīng)景區(qū)。
翌日。
社員們都等著楊大隊長安排工作:
“光樹,今天是不是撒谷種?”
楊光樹神秘的一笑:
“谷種明天再弄。”
社員們看的莫名其妙:
“這光樹,不會又耍什么花招吧?”
“你們說,會不會今天又休息?”
眾人都無語的瞅著他:
“昨天不是剛休息嗎?”
這特么三天兩頭休息,還干不干活了?
“光樹,那今天干啥?”
“今天割草,打豬草。”
“啊?整個大隊集體打豬草?”
這還是頭一遭。
打豬草,有些人很興奮。
大隊畜生,基本都是她們在負責。
在一個工位做習慣了,有些人對打豬草還很癡迷。
大隊長怎么安排,社員們就怎么做。
割草喂牛,打豬草喂豬。
今天又可以磨洋工。
山腳下。
一堆堆的草堆積成小山。
“今天全體社員忙活一天,夠大隊的畜生消耗一段時間。”
社員們都對自己的勞動成果比較滿意。
專門負責此項工作的社員,有些可惜。
未來一段時間,要賣苦力了嘍!
“什么時候搬運完,什么時候下工。”
不這樣安排,一群人能磨蹭到下工時間。
還不如三兩下搞定,回家喝稀飯。
見有人拼了命的往背簍里裝:
“嬸子,你一大把年紀了,可不要逞強。”
他男人也罵到:
“你一個女人,背這么重?
當我死了?”
說完,男人往自己框里按了又按。
楊光樹絕倒,這個更逞能。
楊光樹懶得再管,豬草不是糧食,腰應(yīng)該壓不斷。
末了,楊光樹提了一嘴:
“一半給大隊,一半送到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