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放心,東西我一定送到?!?/p>
小弟有信心,在這一畝三分地,誰敢不給大佬面子?
打仔以萬為單位。
誰敢硬剛?
大佬什么生意都做,也在尋求轉型。
未雨綢繆。
他一家老小,可沒想過遠走他鄉。
郭家,豪車云集。
今天,在開慶功宴。
電影大爆,郭嘉文終于支棱起來。
廣發英雄帖。
大半個娛樂圈都前來捧場。
有些屁股不干凈的,他沒搭理。
沒資格進郭家。
“嘉文,恭喜電影大賣。”
“謝謝叔!”
“文少,恭喜票房大賣?!?/p>
“謝謝。”
不管身份高低賤貴,郭嘉文都禮貌回應。
本來,發仔幾人才是主角。
奈何,資本市場。
大明星再紅,也需要人捧。
當然,也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
但這樣的人,少之又少。
想從底層爬到云端,難,難,難。
楊光樹則被一群大佬包圍:
“楊生,內地前景如何?”
“過去投資,等于撿錢?!?/p>
楊光樹巴不得這些大佬一起去建設祖國。
“哦?
詳細說說?!?/p>
一句誘惑十足的話,他們可不會輕信。
摸爬打滾幾十年,吃的虧比吃的糧還多。
什么套路沒見過?
“人口基數大,物美價廉?!?/p>
這話,楊光樹不曉得跟多少港島大佬說過。
逢人就說那邊是消費主力軍,工廠圣地。
都是大實話,奈何,剛起步,很難讓人信服。
各位大佬,想想的確有幾分道理。
郭沫然他們都敢去投資,還是10幾個億。
他們先投個百八十萬試試水。
如果正如楊光樹所說,再加大投資。
反之,就當是扶貧。
“楊總,到時候你回去,通知我們一聲。
我們共同建設家園。”
……
發仔幾人,只是被大佬冷落。
身邊還是圍著不少同行。
“發哥,恭喜,這次影帝穩了。”
邊上,一幫馬屁精羨慕嫉妒恨。
發仔這撲街,真是走了狗屎運。
“這個,不敢奢求。
有個最佳演員就挺知足?!?/p>
這話,可不敢亂說。
傳到評委會,影響不好。
影帝?
誰不想拿?
今晚要是口嗨,明天肯定見報。
娛樂圈,陰著呢!
見不得你好的人,恨不得你今晚就橫死街頭。
“榮仔,恭喜你一曲成名。
電影也相當出彩?!?/p>
榮仔一個主角,硬生生被發仔這個配角搶了風頭。
在港島,還是頭一次見。
有大佬捧,都出不了頭。
爛泥就是爛泥。
“謝謝各位前輩。”
榮仔很是謙卑,不敢有絲毫傲嬌之色。
“楊生,長江后浪推前浪?!?/p>
邵董終于找到機會,單獨跟楊光樹聊天。
“邵總,你可寶刀未老。”
楊光樹瞅著他,70好幾的小老頭,精神矍鑠。
“楊總,你對做慈善有什么見解?”
楊光樹一愣,明星義拍?
港島,經常有明星用這種方式做善事。
“有些人,的確很需要幫助?!?/p>
慈善,楊光樹做了不少。
雜交種子,供應全國,也算是慈善吧!
后面,基本都是半賣半送。
血虧那種。
后世搬運,那邊補貼。
以前,大肥豬肉,糧食,鞋服,都是虧本大甩賣。
“這次回內地,我跟你同行。
我想在那邊,捐建學校?!?/p>
邵總說的輕描淡寫。
楊光樹則肅然起敬,他老人家捐建的項目,以千為單位。
恰巧這時,有人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郭生,我不請自來,如有冒犯之處,望見諒。”
來人,30出頭,西裝暴徒打扮。
小弟子彈找不到送處,他這堂主親自替大哥跑腿。
“來者是客,王仔請自便?!?/p>
大佬手下的一條狗,裝什么大尾巴狼。
郭沫然絲毫不給面子。
王仔?
王堂主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
依稀記得,那還是在五年前。
不過,最后那位老總,被剁成了肉泥。
“哪位是楊光樹?
我大佬托我給你送份禮物。”
郭沫然,他先放到一邊。
終有一天,會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先把要事辦了再說。
“我是?!?/p>
楊光樹從人群中走出,郭沫然態度不好,他也沒給來人好臉色。
“我大佬托我給你帶句話,英雄本色續集,還有你其他電影,他投資了?!?/p>
從口袋摸出幾顆子彈,扔在楊光樹面前:
“這是我大佬送給你的禮物?!?/p>
鐺啷啷的聲響,傳遍整個大廳。
場面,死一般的寂靜。
不少人,大氣都不敢喘。
也有人,幸災樂禍。
等著看好戲。
楊光樹無悲無喜,彎腰把一顆顆子彈收集。
這些子彈,今晚會以另一種方式還給王仔,以及他大佬。
本來,出門在外,不想過多暴露。
奈何,有些人欺人太甚。
自尋死路,那就不要怪楊光樹心狠手辣:
“給你大佬帶句話,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
“就你?”
王仔不屑的嗤笑。
右手,掏了掏襠,囂張至極。
“扔出去。”
撕破臉,郭沫然不再偽裝。
涵養再好,也有炸毛的時候。
幾個保鏢靠近王仔,用槍指著他頭:
“敢亂動,打爆你的腦袋。”
“臥艸,還敢眨眼睛?”
保鏢對著王仔腦袋就是一槍托。
太陽穴,鮮血淋漓。
王仔硬是一聲不吭。
不過,身體搖晃了幾下。
“還敢動?”
幾個窩心腳,把王仔踹倒在地。
一個勁的翻白眼。
邊上跟隨的小弟,屁都不敢放一個。
老大都被打的這么慘,他害怕被干掉。
陳管家指揮:“把地擦干凈?!?/p>
幾個傭人,趕忙打掃。
大廳眾人,像沒事人一樣。
接著奏樂,接著舞。
客廳外。
陳管家用最柔和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剁了喂狗?!?/p>
王仔瞪大眼睛:“你敢?”
怎么敢的?
我特么可是堂主,手下打仔無數。
回應他的是手槍瘋狂的砸著他的牙齒。
嘴巴不是很會說嗎?
現在倒是說呀!
陳叔走到遠處,摸出電話:
“喂,我是陳洪泉?!?/p>
遠在海外,唐人街。
一棟中式木殿內。
大堂懸掛著,一個有些褪色的‘洪’字。
接電話的人,聲音有些顫抖:
“七哥?”
陳洪泉,前二十四輩,排行老七。
“嗯,是我。”
“七、七哥,你還活著?”
對面,難以置信。
那場激烈的戰斗中,七哥還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