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大壯還是離開了柳如煙家。
出了柳家,李大壯便將頭上的紗布拆了下來,實在太影響顏值了。
李大壯徑直開車朝治安局走去。
他倒不是真的要叫郭志勇去青蛇幫,只是想先把溫書蘭給他的卡交給治安局而已。
來到治安局門口,李大壯撥通了郭志勇的電話。
“勇哥,你在局里嗎?我找你有些事兒。”
電話里很吵,不知道對方在忙些什么,只聽到郭志勇扯開嗓子喊道:“我在我在,你進來吧。”
撂了電話,李大壯邁步走進了治安局,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李大壯來到了治安局的會議室。
此刻的會議室擠滿了人,郭志勇胸前戴著一朵大紅花,正在接受表彰。
看到李大壯到來,郭志勇立刻迎了上去,咧嘴道:“大壯,找我有事兒嗎?”
“勇哥。”李大壯勾起嘴角,“大紅花都戴上了,這是受表彰了?”
“沒錯。”郭志勇哈哈笑道:“說來也奇怪,我那天在柳家當著那么多人打了那幾個畜生,不光沒被處分,還要給我辦什么表彰大會。”
說到這里,郭志勇看到了李大壯頭上的傷口,蹙眉道:“大壯,你這頭咋回事兒?被人打了?”
“沒有,不小心磕了一下。”李大壯擺了擺手,隨即將銀行卡遞給了郭志勇,“勇哥,這是溫振國的女兒溫書蘭給我的,她讓我轉交給你們治安局,應該是一些贓款。”
“好。”
蕭國棟,溫振國幾人的罪名已經是板上釘釘,但案件還沒有徹底結束,這些贓款,正好能作為證據。
郭志勇伸手接過銀行卡,拉著李大壯便要進去。
“走走走,這件事情多虧了你,表彰大會怎么能沒有你呢,跟我進去。”
“不了勇哥。”李大壯輕輕撥開郭志勇的手,笑道:“你們表彰就好了,我先走了。”
“好吧,我送送你。”
上車之后,李大壯立即打開導航,搜索了恒遠集團的位置,隨即,按照導航的指引,直奔恒遠集團。
“站住。”
恒遠集團門口,一名保安伸手攔下了李大壯,語帶輕蔑道:“干什么的?”
“我找喪彪。”
此言一出,保安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勾起嘴角,諂媚道:“您有預約嗎?”
“沒有。”
“那您?”保安打量著李大壯,“認識彪哥?”
“不認識。”
保安的臉微微一變,聲音變得稍冷了些,“您是哪家少爺,我幫您通報一聲。”
李大壯有些不耐煩了,“林溪村,李大壯。”
聽到“林溪村”三個字,保安登時就怒了,“踏馬的,我還以為是哪家公子哥,原來是個你退子啊,你算什么東西?彪哥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啪。”
李大壯一個**兜甩了上去,“狗仗人勢的東西,當狗就好好當,叫什么叫?”
“你......”保安捂著臉,眼中閃射著無盡的怒火,“你踏馬好大的膽子,你敢打我?老子即便是條狗那也是彪哥的狗,輪不到你一個泥腿子來教訓。”
“給我等著。”保安從兜里掏出一個口哨,“老子這就叫人,你死定了。”
說著,保安“滴......滴......”吹響了口哨。
不到一分鐘,正前方,恒遠集團辦公樓內,幾十號大漢光著膀子,手中拿著棍棒走了出來。
保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色,冷哼道:“小子,敢打老子,你今天死定了。”
“怎么回事兒?”為首的大漢氣勢洶洶,還未走到近前便迫不及待大喊道。
保安一路小跑快步迎了上去,指著李大壯,怒聲道:“強哥,這小子來咱們恒源集團鬧事,剛才還動手打了我。”
“什么?”叫強哥的男子怒喝一聲,火氣“蹭”的一下竄了上來,“踏馬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我們恒遠集團鬧事,簡直是找死。”
走到近前,強哥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就要朝李大壯砸來。
這時,身后一名小弟認出了李大壯,“強哥,就是......就是這小子,我們今天就是被這他打的。”
“好啊。”強哥點了點頭,“我們還沒去找你,你倒先找上門來了。”
“兄弟們,不要留手,干死這個不長眼的貨色,有什么事兒我來......”
未等對方把話說完,李大壯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瞬間來到強哥面前,瘦長的大手好似一把鐵鉗,徑直卡在了對方的喉嚨之上。
“你要干死誰?”
“小子,你敢動我,是嫌命太長了嗎?”強哥咬著牙,出口威脅道。
“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們強哥。”
“踏馬的,你是不是想死?放開我們強哥,我們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小子,你敢動我們強哥一根毫毛,我要你們全家陪葬。”
“砰。”
李大壯一腳踢在對方胸口,一百五十多斤的壯漢,徑直飛出去五米遠。
“聽著,別拿家人說事兒。”
李大壯雖然已經沒有了家人,可聽到對方拿家人威脅他,瞬間燃起一股無形的怒火。
這一下,眾混混傻眼了,一腳就把一個壯漢踹飛,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見此情形,呼吸不暢的強哥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強硬,“兄弟,有話好好說,你來恒源集團,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李大壯摸了摸額頭的傷口,“你們的人打了我,是不是該賠錢?”
“哈?”?????眾混混瞬間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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