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秦陽要把楊凌綁過來,玄帝又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楊凌大才,當禮賢下士,用誠心打動他,而不是使用蠻力。
一個弄不好,楊凌或許就要投入敵人的陣營。
到那時候,連后悔藥都沒得吃。
“綁?”
玄帝冷哼一聲,指著秦陽道:“朕看把你綁起來才對,然后吊起來打三天,楊凌如此大才,你當放低王爺身段,誠心請他過來!”
“是是是,皇兄教訓的是。”
秦陽抱拳,心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就屬你這個皇帝最放不下身段,哪來的臉教我怎么做?
不過,秦陽從中嗅到了發(fā)財?shù)臋C會!
他故作很為難地說道:“皇兄有所不知,這三天時間里,不管我如何請楊凌,他就是不來。”
玄帝拍著桌子,“那也不能綁!”
“嗯嗯。”
秦陽點點頭,順著他的話說道:“皇兄教訓的是,那我就得多費些心思了,依臣弟之愚見,楊凌雖然大才可他不是神仙,食人間煙火,有七情六欲,咱們只要找到他的弱點,就可以請他出山。”
“男人嘛,無非就那幾個弱點,若不貪權,那就好色貪財,臣弟覺得楊凌好色,要不然他怎么會頻繁出現(xiàn)在醉花樓?”
“臣弟打算,用美色誘惑他,可要辦成這件事需要一個美人,只可惜臣弟囊中羞澀……”
說到這,秦陽的話戛然而止。
玄帝又怎么會聽不出秦陽的意思,大手一揮,“你只管去做,錢財由朕的內(nèi)庫出,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秦陽心中一喜,連忙道:“多謝皇兄,臣弟定不辱命!”
他娘的!
可算不是一個窮光蛋了。
要知道,皇帝內(nèi)庫僅次于國庫,里面的錢財甚至有時候比國庫還要多,簡直富得流油。
有了這些錢,秦陽就可以放開手腳干了。
不管是錢生錢,還是偷偷地招兵買馬,都有了初始資金。
不出三年,肯定能干死嚴嵩!
告別玄帝和皇后,秦陽一刻也沒耽誤,帶著冬兒就去玄帝的小金庫里先拿了一萬兩。
一萬兩剛剛好,不算多也不算少。
拿著這些錢去干些其他事情,玄帝短時間內(nèi)不會起疑心。
玄帝只會以為自己拿著這些錢,去搜羅美人,為色誘楊凌做準備了。
“富貴兒,走,本王現(xiàn)在要出宮一趟!”
聞言,付貴一臉懵,十分不解道:“小王爺,咱們才剛回來,怎么又要出宮?”
秦陽拍著手中厚厚的一沓銀票,還沒回話,便看見付貴恍然大悟,臉上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他立刻在前開路,邊走邊彎腰回頭,狗腿子屬性大爆發(fā),“小王爺,咱們這次出宮還去醉花樓?要小的說就別去了吧,咱們已經(jīng)在那里待了整整三天了,也該換換口味了,小的聽說城西新開了一家善舞坊,里面不僅有水靈靈的小娘子,還有西域胡姬!”
胡姬!
秦陽眼前一亮。
來大玄這么久,還沒見過胡姬呢,聽說胡姬個個善舞,簡直就是異世界的舞蹈生。
話說,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個舞蹈生女朋友呢。
剛想開口讓付貴帶他去善舞坊開開眼界,反正用不了太長時間,只當是提前去探個路踩個點了。
可余光注意到身邊臉色越來越冰冷的冬兒,秦陽立馬踹了付貴一腳,改口罵道:“此次出宮,本王是有正事要辦,富貴兒,不是本王說你,一天天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健康的東西,本王是那樣的人嗎!”
付貴伸手捂著屁股,眉頭緊緊蹙在了一起…難道您不是嗎?
“咳咳。”
秦陽干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正欲說話,誰知冬兒開口了,她說道:“楊凌大才,一般美人恐入不了他的眼,胡姬善舞,興許能助小王爺請到楊凌出山。”
嗯?
一聽這話,秦陽奇怪地看了一眼冬兒。
這個借口簡直,簡直……
絕了!
他怎么沒想到呢。
“還是冬兒聰慧,你就隨本王一起去吧,幫本王參謀參謀,哪個胡姬好,更能引楊凌上鉤!”
冬兒本想拒絕,因為她是宮女,陪秦陽出宮不是她的職責,一般陪秦陽出宮的都是侍衛(wèi)。
她今日若去,壞了規(guī)矩。
更何況,去的還是善舞坊那種煙花之地,她一個姑娘家,身份實屬不便。
可她突然回想起秦陽前不久對她說的一番話,立馬俯身道:“遵命!”
因為秦陽前不久對她說,他是乾元殿唯一的主子,他的話猶如圣旨,若再敢忤逆,就扒光她的衣服,讓其他宮女看笑話。
扒光衣服…光是想想,冬兒就接受不了,更別提被其他人看笑話了。
所以,還是跟秦陽一起去吧。
很快,三人離開皇宮,去了善舞坊。
秦陽財大氣粗,在付貴還是一臉豬哥像,魂都快被臺上跳舞的胡姬勾走,冬兒被胡姬跳的大膽舞蹈羞的臉紅不敢直視的時候,直接豪擲三千兩替一名胡姬贖身。
之后,秦陽帶著兩人將這名胡姬送到醉花樓安頓落腳。
反正醉花樓現(xiàn)在是秦陽的,醉花樓的老板金玉奴更是被秦陽的霸氣雄壯深深折服,對其言聽計從。
把胡姬放在這里,倒不怕她跑了,還能用她給自己賺錢。
秦陽黑心老板實錘了。
安頓好胡姬,做好要用胡姬勾引楊凌的表面功夫。
秦陽才去了此行出宮的真正目的地——西市!
大玄京城有兩大市集,東市和西市。
東市由于靠近宮城,王侯將相,達官貴人的住宅,所以這里比較高端,主營服務業(yè),高端的飯莊酒樓金店和各種奢侈品店比比皆是。
而西市則恰恰相反,服務于平民,更加大眾化。
秦陽帶著兩人在西市隨意閑逛,當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酒香時,秦陽嘴角一翹,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里了。
只見這是一處面積不算小的院子,院子的大門半虛掩著,里面隱約傳來人交談的聲音。
“富貴酒坊!”
看著墻上掛著的歪歪扭扭的牌子,秦陽頓時樂了,用胳膊肘身邊的捅了捅付貴,故意打趣道:“說,是不是你小子背著本王在這里偷偷開的,好你個富貴兒,名下竟然有個酒坊。”
付貴趕緊搖頭,同時擺手道:“小王爺,您就算借我付貴三個膽子,我也不敢背著您在外面偷偷開酒坊做生意啊。”
冬兒一聽秦陽的話,也是搖頭。
只不過她是在心中暗暗吐槽…自家小王爺也真是夠笨的。
要知道,像付貴這樣能當大內(nèi)侍衛(wèi)的人,每個人的底子都十分干凈。
不可能名下有酒坊沒被查出來。
再說,付貴家世不賴,正兒八經(jīng)的士族出身。
在大玄,士農(nóng)工商,階級分明。
酒坊是商業(yè),排行老末,士族出身的付貴不可能自降身份去經(jīng)商。
秦陽看著付貴,笑笑,“逗你的,看把你小子嚇的,就算這酒坊真是你的,也沒什么,本王還能少費點功夫。”
說完,秦陽帶著兩人推開酒坊的門,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