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回大清 第四四章失去周培公

康熙為了減少失去女兒的痛苦、康熙皇帝命太子胤礽建國。他帶著明珠索額圖武丹去盛京了。盛京大清王朝的根基。當初努爾哈赤就是在這里反明推翻了大明王朝建立大清王朝。來到這片遼闊的大草原、遠遠望去草熟連綿狐競奔，一眼望不到的草原。一陣微風吹來讓人覺著心清氣爽，就好像所有的煩惱不復存在似的，康熙這次回來還真有一些從回故里的喜悅。

康熙大橋上。掀開橋簾閉上眼呼吸著這片藍天白云自然空氣。回想著祖宗清太祖努爾哈赤創業艱難，歷經刀光劍影血雨腥風才建立了大清王朝，想到祖宗創業艱難曲折。豐功偉績，和跟自已留下了江山，康熙不由得覺著氣壯山熱些沸騰，那種慷慨激昂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康熙吟道；“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策馬而行的魏東亭挺大皇帝說話了。他松了一口氣微笑著說：“主子好性子啊，”康熙笑道：“是呀！這樣的山水美景美得讓人陶醉，如果沒有佳句相陪豈不辜負這片自然之景了嗎？”魏東亭在馬上躬身道：“皇上說得是，奴才真的是孤陋寡聞，聽了萬歲的話臣真乃受益匪淺呢。”

康熙皇帝興致勃勃的吩咐道：“武丹，備馬朕要騎馬狂被在這片草原。”魏東亭急忙勸道：“不行啊！主子，使不得，天太冷，你身子才好，冒不得風寒！”康熙已經下了車，一邊上馬一邊說道：“朕不想叫下頭官員瞧著像個守成皇帝，文質彬彬的。昔年太祖爺就是在這里頒出‘七大恨’詔書，才奪了中原天下，朕雖不及祖宗，連這點志氣也沒得？朕這叫榮歸故里——不聽霸王說過，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魏東亭說道：“不是奴才斗膽，他若今日伍先生他一定會駁回主子你呢，可以馬上得天下，并不能馬上治天下，君王嘛不能事事躬親嘛、聽了魏東亭的話，康熙皇帝不由自主想起伍次友了，是啊！當年自已辦成學徒，跟著伍次友在索府高談闊論時是何等的大塊于心，但是伍次友卻為了皇帝的師生之情，選擇放棄對蘇麻喇姑這份情感，甘心情愿的出家在青燈古佛聊去余生真是莫大的遺憾啊！想到這些康熙豈有不傷懷之理呢？康熙的眼眶潮濕了。

魏東亭是深知舊理陪笑著說：“萬歲您這又是何必呢？伍先生曾經對奴才說過，他這一生最驕傲的事就是能成為帝王之師。他死而無憾。”康熙卻搖著頭苦笑著說：“東亭啊！你不明白朕和伍先生不止只有師生情分。更多的是友誼，他是朕今生唯一的布衣老師，朕答應過他將來天下平定了，朕會陪著他游覽天下山河。但是如今朕的目標達到了可是他卻再也回不來了，康熙頓了一下接著說：“景色仍在故人已去留給朕的只有思念。”

魏東亭寬慰道：“皇上。雖然伍先生不在了。可是他的優秀品質都在主子身上顯現淋漓盡致了，伍先生在九泉之下也該安息了吧。”康熙苦笑著說：“但愿是吧。”武丹看到康熙和魏東亭這樣心有靈犀。不愧是一起長大的論喘掇圣意魏東亭稱第一沒有人敢稱第二。不知道為什么武丹有一直嫉妒感。武丹正在胡思亂想時。盛京已經遙遙相近了。

三天前鎮守盛京的將軍圖海已經接到了滾單，說康熙皇帝即將蒞臨盛京。早三天已搭好了蘆棚，驛站快馬通知今日午牌圣駕入城，圖海身穿一襲紫色的官袍,上面繡著金色的龍紋,頭戴一頂紅纓的方帽,?一大早便率城中百官并已到的蒙古王公出郭迎迓，西藏親王倉央嘉措穿著簇新的西藏服。站在隊伍當中，遠遠瞭見黃傘羽蓋飄飄搖搖而來，巴海忙命：“鳴炮奏樂，文武官員跪接！”一時間黃鐘大呂、絲竹旱雷大作，禮炮聲中三百余名四品以上文官武將一齊跪地叩頭山呼：“我皇萬歲，萬萬歲！”巴海“叭”地一甩馬蹄袖，跪前一步道：“奴才巴海率闔城文武恭迎萬歲！給萬歲請安！”康熙穿著一襲黃色的龍袍,袍子上繡著五爪金龍,頭戴一頂金色的圓頂帽,帽子上插著一根金色的珠子。哈腰從橋種出來揮手致意道：“好，朕躬安康，列位辛苦了。平身，”

西藏親王倉央嘉措。雙手捧著香頗來到康熙的身邊。對皇帝深深一共說：“博格達汗您一路辛苦，請接受我們西藏人民對您的一點敬意，”這是西藏人的外交禮儀。康熙雙手接過來遞給了身邊的明珠。?康熙又笑逐顏開道：“親王太客氣了，你鎮守邊關十余年，令這里的百姓利民賢和。朕該謝謝你。怎么樣？身體好嗎？”倉央嘉措躬身答道：“謝博格達汗。博格達汗夸贊了。臣愧不敢當，”

康熙又走圖海身邊，寬慰道：“圖大將軍啊！你寫的奏折朕都收到了，這些年你幸苦了、”不知道為什么圖海受到皇帝的表揚眼眶濕潤了、圖海精神抖擻說道：“主子謬贊了。這都是奴才的職責焉敢貪功呢？”康熙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問道：“周大人呢？他來了嗎？”圖海道：“回皇上的話，周培公大人病入膏肓無法接駕，奴才擔心他激動，未曾知會他，”聽到這些康熙的心一直在往下沉，周培公雖然比不上魏東亭對康熙那么深厚。但是他們畢竟君臣這么多年。回想當初周培公幫助自已破查爾格親王時，那是何等榮耀呢，為了國家的安慰康熙不得不讓周培公駐扎冰天雪地當中，這一住就是如今周培公真的病如此地步嗎？大家看到皇帝在默默地發呆都跪著不敢說話。魏東亭在旁邊提醒道：“皇上，皇上，您怎么了？”一陣寒風襲來，康熙才覺得自己有些忘神，歉道：“大冷的天兒，難為你們迎候。大家跪安吧，”大臣齊聲說：“喳，”大家都沒有發現康熙的變化。只有魏東亭敏銳的覺察出康熙在擔心周培公。康熙在勤政殿匆匆進了晚膳。因見高士奇坐在那里一直的喝水。

康熙從火鍋里夾了幾塊豆腐吃了。便停箸問道：“士奇啊！你怎么了？關外飯菜不適口么？”高士奇忙笑道：“啟稟萬歲不是的。奴才文弱書生，怎么能和主子相比呢？不過奴才常年總結了。熱、軟、素、少。奴才以為這才是養生之道，”

康熙笑道：“說得不錯，朕受益匪淺。可是身體也是要注意的，俗話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也。何況是級為人臣呢？所以更要注意自已的身體，因為你的身體不單是你自已的，更關系到萬民百姓啊！說到這些朕還不如你呢？”高士奇不好意思紅著臉謙讓道：“是奴才孟浪了，請主子治奴才不恭之罪，”說著高士奇就要下跪，康熙一擺手無所謂笑著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朕也有不可原諒的過失啊！”此刻康熙眼睛里閃爍著遺憾的光芒。

康熙問道；“怎么樣？大家都吃好了嗎？跟朕去個地方。”魏東亭急忙勸解道：“主子您要去哪里？天還下著雪呢。”康熙說：“下雪怕什么呢？踏雪而過別有一番趣味呢。”魏東亭無奈的笑道：“得。奴才就知道說不過主子，您去哪里奴才們跟著伺候就是了。

此刻雪越下越大了，雪花們在半空中你拉我扯，你抱住我，我緊擁你，一團團，一簇簇，仿佛無數扯碎了的棉絮從天空翻滾而下。

當他們君臣來到提督衙門的時候，一個像木樁一樣的人吆喝著：“站住，這里是衙門是你們亂闖的地方嗎？”他這一句讓康熙他們目瞪口呆的。康熙愕然的發現原來所謂的木頭樁子，都是士兵。帽子上已經是厚厚的雪。康熙這樣惡劣的天氣他們居剛勁挺拔不怕寒冷，康熙不禁望塵莫及。更佩服周培公治軍嚴格，又心疼這些當兵的、魏東亭正要答話。康熙帝墻前一步說：“軍爺，我們都是你家周大人的，好友聽說她病了特來探望。煩請通報，”不料那個士兵硬冰冰地說：“不行我們家大人病了。誰也不見、”康熙還沒有遇到這樣的場面呢。感覺好笑、

一邊魏東亭忍不住了沖那個是兵吼道：“你少啰嗦去告訴老周魏東亭來了他見不見，”一聽魏東亭三個字。那個士兵換了一副。微信的容貌道：“原來是魏大人，小人真是眼瞎了，居然沒有看到是您呀！您稍等我去知會我們老爺，”

說著也不等魏東亭發話就跑進去了，康熙注視的魏東亭笑道：“東亭還是你有辦法，朕怎么就不行了。你瞧你讓他們嚇到喪膽亡魂的、”魏東亭說：“對待這種人就得用這種辦法，因為他們都是勢利小人嘛？主子您就是太君子了。”康熙點著頭：“是呀！”

他們正在說話一個師爺模樣的人出來告罪道：“幾位大人受罪。我家大人病得很重無法出來迎接列位。命在下來接待。幾位這邊請。”由師爺帶路康熙他們來到書房門口，便聽到了陣急速的咳嗽聲，師爺輕聲向屋內稟告道：“老爺客人們都道了。”只聽到有一個十分衰弱的聲音道：“誰東亭老弟吧，請進吧。請恕周某不能迎接了。“康熙一腳跨進來眼前的一幕讓康熙呆住了。這是一個是分清素和簡陋的房間。只有一架舊書架擺著層層疊疊的書。還有一個病榻躺在他上了的周培公瘦骨如柴的眼睛已經完全的凹進去了，康熙深望眼前這個人這還是那個周培公嗎？康熙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周培公睜開眼睛忽然看到康熙站在那里，他想被電擊，擊了似的愣在當地說：“怎么是皇上您呢？”隨即翻身跪在地上惶恐得說：“不知萬歲駕臨寒舍奴才該死。”康熙饞起周培公微笑著說：“這有什么呢？朕聽說你身體不適故而來瞧瞧。你身體弱還是躺下吧、周培公說：”微臣不敢，微臣這里簡陋委屈主上了。

康熙還是讓周培公躺在床上替他蓋蓋被子，自已坐在床邊安撫：“愛卿，我們不講這些了，朕不知道你病得這么重，是朕對不起你，”周培公搖著頭苦澀得說：“不，這不是皇上您的責任，都是奴才不爭氣奴才的性格鳳只鸞孤才有了今日之禍，對了皇上您怎么來看望奴才了？您這個想法是不是到盛京才有的？”康熙無奈的笑道：“培公啊!你還是老樣子不給朕面子。”周培公卻搖著頭說：“微臣豈敢呢？微臣十年獨處雪國受盡屈辱滄桑就是維護主子的您面子啊！”

康熙嘆息道：“哎！朕明白在你的心中始終在埋怨朕讓你在冰天雪地里掙扎了十年，朕對你充滿了歉意，在你的心中早已經將朕恨之入骨了吧。”

康熙嘆氣接著說道：“其實朕也不想這樣的、朕雖然貴為天子一國之君。但是也有無奈之舉呀！有些事不是能用語言說清楚的，你知道嗎？大臣們都議論紛紛的。以為你會成為第二個吳三桂，為了大局朕不得不這樣做，真是慚愧啊！”

周培公點點頭說：“微臣感謝皇上您的坦誠，一個周培公不能影響朝中大局呀。能提皇上鎮守邊關臣已經知足了。皇上您為了國家這么宵旰憂勤、您更要注意的龍體啊。微臣恐怕不能再伺候您了。”

康熙強忍得悲慟： “愛卿啊！話不能這樣說。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你的病就會好的病的，”周培公感動的眼眶紅紅的，周培公咧著嘴哭笑道；“微臣的身體微臣自已知道，已經病入膏肓了，無藥可救了，微臣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萬歲能不能恩準，”

康熙拍著周培公的肩膀溫和地說：“愛卿有什么事盡管說。”周培公吮了吮嘴道：“臣知道皇上您的雄心壯志無以倫比。臣以為我朝的大敵不是俄國沙皇是準格爾葛爾丹他早晚會成為我朝大敵的。”康熙用賞識的目光審視的周培公說：“愛卿真是真知灼見，深知朕心啊！是啊！葛爾丹地確實是朕的一大麻煩呀！如今我們已經成為翁婿了，朕是不會輕易動兵的、但是朕也不能示弱，朕希望你能夠好起來，將來西方用兵還是缺不了你這位猛將的。”

周培公的容貌顯得很慘白，他苦笑地說：“主子您不用安慰臣。臣早已到油盡燈枯的。無力扭轉了。”周培公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隨后說道：“藍齊格格和光地的事奴才聽說了。奴才知道萬歲您的心碎，可是您也是我們大清的偉大的君王呀！因為有了您世界才變得光彩奪目、”

康熙無可奈何地說：“愛卿啊！你這樣說朕著實感到羞愧，作為大清皇帝朕盡力了，可是作為父親朕實在不合格啊！朕對不起齊兒那個孩子啊！她是永遠不會原諒朕這個冷酷的父親的。”周培公寬慰道：“微臣寫藍齊格格是個好孩子總有一天會明白主子您的良苦用心的，”

周培公頓了一下接著說：“圣上奴才明白您不只擔心漠北還有朝中之事吧。索明兩黨吧，”康熙愁眉鎖眼嘆氣道：“是呀！索明兩黨盤根錯節，要動他們談何容易呢？更何況還牽扯到太子，他是朕最中意的兒子。假如他有什么事朕怎么對得起皇后的在天之靈呢？朕想她的亡靈也不會原諒朕的。”康熙眼睛模糊了。周培公聚精會神道：“奴才想主子這樣高瞻遠矚一定會有辦法的，不過臣走過希望圣上您。親賢臣。遠小人。”康熙重視的點著頭說：“小人宜遠不宜絕。因為小人也有多才多藝的，只是是否可以駕馭他們。各得其所各盡其能罷了！這才是帝王之道。俗語說水者青則無魚嘛。”

周培公苦笑一聲說道：“只可惜微臣不能陪在皇上您的身邊的，”周培公突然吐了一口血噴出來就這樣賀賀名將周培公去世。周培公的驟然離世康熙皇帝極為悲痛、給他舉行隆重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