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看到索額圖這樣也是分不忍,于是明珠就勸慰道:“索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卑職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您是比卑職更了解皇上的人、他看到您這個樣子。萬歲會不會更生氣呢?您還是起來回府吧,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呢?何必這樣折磨你自已?”
索額圖咬著牙倔強(qiáng)地?fù)u著頭說:“明大人你不用勸老夫了。我不想連累你也一起受苦,你回去吧。老夫是不會回頭的。今天就算我死在乾清宮門外我也必須讓萬歲收回成命,放過二阿哥,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先皇后在天之靈呢?我的女兒可憐你年輕輕的就去了。留下你的老瑪一個人在人間、現(xiàn)在就連你留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兒子,受到奸人的所害也保不住皇太子之位,這就是我的過失啊!”
索額圖用力淹了一口抹說:“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從小太嬌慣他了。才會有今天的下場啊!”說著索額圖老淚縱橫。
在殿中的康熙皇帝隔著玻璃看到索額圖這個模樣康熙氣得臉都扭曲了。其實囚禁胤礽最心疼的人只有康熙。他站在窗前腦海浮現(xiàn)出來都是胤礽小的時候的模樣。那么好的孩子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呢?康熙如何不心痛呢。康熙閉著眼回想起自已的亡妻。孝成仁皇后曾經(jīng)的也有始終不渝地久天長的誓言。如今卻化成了一堆塵土。
康熙流著淚喃喃道:“皇后啊!你知不知道朕如今好難啊!所有的人都在逼朕。連我們的兒子也……朕都不好意思和你說。朕對不起你啊!”
說著康熙的喉嚨凝噎了。康熙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花。嗚咽道:“皇后啊!你知道朕多么想你嗎?朕當(dāng)年答應(yīng)過你要把我們的兒子。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但是這孩子太任性了。這就是朕的錯不該這樣疼惜他、也許要讓他竟盡滄桑,飽經(jīng)風(fēng)霜之后才能懂得人生的真諦。假如胤礽備嘗艱苦櫛風(fēng)沐雨,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如今事到如今朕該怎么辦?”說著康熙淚流滿面的,欲哭無淚熱淚長流,那種悲痛欲絕痛徹心扉的樣子。無人可以體會的,
這個時候慧妃烏拉那拉氏。踩著花盆底鞋來到康熙身邊,行了頓身禮。烏拉那拉氏知道康熙為了胤礽的事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烏納拉那怎么還敢和康熙皇帝耍個性呢?
烏納拉那氏。替皇帝戳著肩膀溫和地說:“皇上您要注意您自已的龍體。這大清江山可不能沒有您呀!看著您為了國家的事這樣鞠躬盡瘁一心一意遭勞。臣妾實在心疼!”
康熙收起怨憤和難過,打起今精神勉強(qiáng)的笑道:“難為愛妃這一片心。有你這樣的人在朕的身邊、朕就是太忙心中也是潤貼。朕這一段時間太忙了后宮的事都是你和德妃在管,而且僅僅有條讓朕安心不少朕應(yīng)該的好好謝謝你,”
烏納拉那氏得到康熙的夸贊內(nèi)心十分得意、可是又不能先露出來。烏納拉那紅著臉微笑道:“皇上你過獎了。這都是臣妾的責(zé)任。能為皇上效勞是臣妾的光榮。”烏納拉那氏口齒伶俐讓康熙。轉(zhuǎn)悲為喜。
眼睛笑成瞇成一條線。說:“還是愛妃理解朕心。你的話讓朕很安慰。可是朕的心還是難以平復(fù)啊!胤礽是那么聰明的孩子玉樹冷風(fēng)面如冠玉,這個孩子怎么會是這樣的。這樣的孩子如何讓朕安心把這個江山交給他呢?真讓朕寒心。”
慧妃點著頭悲憫的說:“臣妾明白您此刻是最心痛的。你對胤礽那個孩子太屬意和厚愛。但是突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您的內(nèi)心無法接受這樣攻擊,也可以理解這件事對您來說太曲折了也是人生的失敗和挫折。”慧妃用眼角票了坐在龍椅上的康熙好像皇帝沒有生氣。
于是烏拉那膽敢地說:“臣妾雖然是個女子,按規(guī)矩說這種臣妾不敢多嘴,但是二阿哥是個好孩子。他雖然有最但是他無措。孩子大的了它有自已的所愛之人,他能找到屬于自己的的天長地久也是一種幸福。皇上胤礽這孩子從小失母夠可憐的。年輕人嘛。一時沖動是難免的,不管怎么樣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二阿哥吧。畢竟他是您最憐惜的孩子您就忍心嗎?”
康熙皇帝沒有急著回答慧妃的話。朝外面喊了一道:“李德全。”李德全急忙跑過來躬身說:“喳,主子爺奴才伺候著呢。”康熙背著手說:“傳,朕旨意,這是朕的家事不勞索額圖費心。讓他回府這件事朕自有主意,讓他回家等朕的消息吧。”李德全回答道:“喳,”
康熙回頭拉著慧妃的手、溫和地說:“愛妃。朕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朕今天沒有心情。你先回宮吧,朕還要批奏折的。”烏喇那拉點著頭說:“好。臣妾告退。”烏納拉那就這樣走了。
康熙看著慧妃的遠(yuǎn)去的身影。康熙無奈的搖搖頭繼續(xù)批閱奏折,因為太累康熙趴著龍案上不知不覺的睡著。再夢間好像看到了一端白霧。在白霧迷茫中。康熙不這樣感嘆道:“與你糾纏的每一秒。就是我生命中的永遠(yuǎn),為什么你要離開我。”
就在這個時候。孝仁誠皇后赫舍里穿了一身盛裝出現(xiàn)在康熙面前,跪下說:“臣妾拜見皇上。”康熙急忙扶起她把赫舍里緊緊的摟著自已的懷里。閉上眼享樂的赫舍里的氣息。溫和地說;“皇后你終于回來了,朕時時刻刻在想你。朕對不起你我們唯一的兒子朕沒有教育好我們的孩子。才會有今日的結(jié)果。朕不敢面對你,朕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朕不是一個好父親。”說著康熙的眼角潮濕了,
赫舍里里忍著淚,用手撫摸著丈夫的臉微笑道:“不,皇上您沒有錯。是臣妾的錯。自從胤礽那孩子一出生臣妾就離開了他和您,臣妾沒有盡過母親該有的責(zé)任。他如今犯了這么大的錯誤,該怎么處罰他是您的權(quán)利,臣妾明白你頂著父親和君王的雙重角色實在不易。不管這件事萬歲您怎么處理臣妾都不會怪您的,”
康熙皇帝用手親切地摸著愛妻的臉、熱淚長流道:“不,愛后聽到你這樣說、朕很假心碎了,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zé),這都是朕的錯,是朕教子不嚴(yán)才會有這天的結(jié)果、教子如殺子呀!早知如此朕就不該逆愛他、都是朕無能對不起你,看到兒子這個模樣,朕真的是悔不當(dāng)初追悔莫及。” 說著康熙的水珠強(qiáng)忍不住流下來了。
康熙嗓子又哽咽道:“皇后啊!朕明白是朕自已錯了你回來吧。朕會補償你的,”赫舍里沒有說話只是消失在一片迷霧當(dāng)中、康熙大喊道;“皇后別走朕還有話說,”李德全在一旁喊道:“主子爺您醒醒您做夢了?”
這時康熙皇帝才清醒過來,康熙用手揉眼睛才發(fā)現(xiàn)寬闊的大殿上什么也沒有,原來是自已在做夢。李德全看康熙帝精神不好。就趕緊問道:“皇上您怎么了?你沒事吧。要不要奴才去請?zhí)t(yī)。”康熙搖著頭說:“哦,不用了、你讓這里收拾一下吧。朕想一個人走走了。”李德全:“喳,”
康熙帝背著手漫步出了乾清宮,看著掛在空中的明月,康熙帝無奈的嘆著氣沉吟道:“花開花落花祈夢,葉枯葉飛終是夢。夢始夢散夢無眠,緣起緣滅緣終盡。”說到這里康熙停頓了一下接著感嘆道:“皇后啊!謝謝你來看朕、你的心思朕懂得。你是不放心朕和兒子、可是這孩子太任性,朕也不忍心這樣做。但是朕為了這片江山不得不這樣做,朕在想就算了朕為了天下百姓做錯了什么。你也會原諒朕的,朕已經(jīng)到高峰之巔了,那種孤獨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你放心安息吧!朕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此刻康熙帝眼眶超潤了。那種心如刀割的感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