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了琉璃,讓她先試試看無腦修改潛意識,夏可可打算再去正常的解密爭取可以雙線操作一下,哪邊先成功都可以。
亞當斯沉默不語的像個背后靈一樣跟在她的后面。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夏可可比起驚悚副本里的BOSS突然三觀倍兒正,從腦子到腸子到說話都是紅紅的都要不對勁的多來。
她就跟個兔子似的,還是被嚇破膽的兔子,亞當斯多次想找夏可可說話,她都一低頭躲了過去,不愿意和他對視,也不愿意和他說話。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在又一次的和夏可可說話被她裝鵪鶉躲過去之后,亞當斯憋不住了。
他攔在了夏可可的面前,夏可可頭都不抬的,跟鴕鳥似的,低著頭就打算走人。
亞當斯往夏可可往前走的方向挪了一步,又攔在了她的面前。
夏可可依舊沒有說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
亞當斯又一次的擋在了她的面前。
來回了好幾次之后,亞當斯驚悚的發現,夏可可竟然沒有發飆。
“你……”亞當斯開了口,遲疑的說,“吃錯藥了……?”
低著頭的夏可可嘴角一抽,牙齒咬緊了。
硬了,拳頭硬了。
她慢騰騰的抬起了頭,對著亞當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在亞當斯以為夏可可終于恢復正常了的時候,她又一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了。
亞當斯:“……???”不兒???
啊?
夏可可跑出了好遠,她一轉頭躲到了幾間房子的背后,回頭一看亞當斯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自己緊張到狂跳的心臟的胸口。
這個副本不能再呆了,一定要快點從副本里出去。
夏可可暗暗下了決定。
她倒不是突然發現亞當斯帥到驚為天人,還是對亞當斯起了戀愛的心思。這一會躲著亞當斯純粹就是因為她掉馬了。
在一個大家都不會喊別人真名的、像是隨機匹配的游戲的副本里,突然有一個人喊了她三次元真名,她能不被嚇尿就算好的了。
不過要說的話……她在直播平臺上用的名字也不是夏可可,甚至不含夏可可三個字中的任何一個,亞當斯怎么會知道她叫夏可可的?
難不成亞當斯其實是一個早就覬覦她美貌的現實中的癡漢?什么直播PK,都是為了引起主人的注意罷了。
打了個寒顫,夏可可不愿意再想下去。
她將分散的注意力收了回來,全部心思放在了副本之上。
為什么琉璃會潛意識的認為她是看不到自己的丈夫的?
這個問題光靠她干想是想不出來的,她考慮了一下,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回了小屋,這一次直接拿了一籃子饅頭出來,抱著那一籃饅頭朝著村長家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中間她還看到了好像每天都很忙,但實際上只是在村子里遛彎的徐晉。
這一下她是知道為什么徐晉看起來明明是最想出去的那個,但有進度的地方真的太少了。這會兒正值中午,徐晉甚至在村子的角落里找了堆稻草躺著睡覺。
如果不是夏可可為了躲亞當斯特地從犄角旮旯里走,她還不知道徐晉竟然是這么偷懶的。
這個逼隊沒好!
敲響了村長家的門,老村長拉著個臉,沒好氣的問夏可可來做什么。
“我想找素娟大娘問一些事情。”夏可可討好的笑,將那一籃饅頭遞給了村長。
整整一籃的白面饅頭,最起碼兩斤多,收了夏可可禮的村長也沒有再說什么了,他指了指自己土屋的后院,說素娟今天沒有出門,在那里曬太陽呢。
說著他讓開了身體,讓夏可可進去屋子里。
夏可可乖乖的進去了。
她走到了后院。
村長家比起別人家來要大一點,也更加整齊一點,院子里甚至養了兩三只雞,被圈在竹條做的小欄中。
被寄養在村長家的張三手上拿了個簸箕,里面放了點小米,嘬嘬嘬的喊雞來吃米。
看起來他在村長家過得還不錯。
素娟大娘正在擦玉米,夏可可跟張三打了個招呼就走到素娟大娘的旁邊找了個小板凳坐了下來,說道:“素娟大娘,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打聽一下。”
素娟大娘抬起頭看到是她,笑了笑,說:“你說吧。”
夏可可:“您之前說的那個去世了的孕婦的事情可以跟我細說一下嗎?她的丈夫的尸骨是不是運回來了呀?我們在您的提示之下找到了他的遺物。”
素娟大娘贊賞的看了一眼夏可可,“你們找到了遺物?還挺快的。年輕人的行動力就是強。”
夏可可哈哈的笑了兩句,還客氣了幾句,說:“多虧了大娘,不然我們還沒有眉目呢。”
雖然光聽大娘說的也沒有找到眉目就是了,還是得靠作弊。
素娟大娘:“他的尸骨之前就運回來了,運回來了的時候在我們村還辦了葬禮,然后才被他們家人拉回村子里的。”
夏可可疑惑,“當時的琉璃已經……?”
素娟大娘搖了搖頭,“沒有,琉璃那會兒還是活著的,她在你們來之前前幾天剛去了。”
那會兒琉璃還是活著的?
夏可可不懂了,她遲疑不定,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問出來,最后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琉璃是活著的,她是因為看到了丈夫的尸體才流產,最后去世的嗎?”
素娟大娘:“不是啊,她沒有見到丈夫的尸體。”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夏可可,“你是從哪兒來的,不知道孕婦不能參加紅白事嗎?她們會沖撞的。”
“啊?”
這一看夏可可就是不懂,素娟大娘放下了手中的活,想了想,“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穿的也光鮮,一看就是城里人。這些知識應該過幾年你娘就會告訴你了……我先說也沒有什么關系。”
“這孕婦啊,可不能隨便參加紅事和白事,參加紅事的話,就會喜沖喜,兩件喜事相撞,對兩邊都沒什么好處。”
“白事就更不能參加了,這萬一讓陰氣沖了胎,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