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見狀眼疾手快地把莫淺淺往旁邊一帶,莫珊珊的血才沒有濺到她的身上。
眼見著莫珊珊吐了一口猩紅的血,立即虛弱了幾分。
狐白皺眉說道:“雌主,你想毀了她的空間嗎?”
在他的字典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最公平不過了。
既然莫珊珊把她的空間毀了,為了讓莫淺淺盡快解除和他的匹配,他認為出這個主意,很好,能在莫淺淺心里拉好感度。
莫淺淺嘆氣,原身都不知道靈魂飄哪里去了,既然代替她活了下來,自然要幫她報仇。
于是她點頭道:“行,你命令她吧?!?/p>
話音剛落,狐白立馬對莫珊珊說道:“自毀空間,快!”
莫珊珊雖然被操控著,但潛意識在抵抗,她知道空間對一個雌性獸人的重要性。
她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嘴角還殘留著血跡,一直抵抗著命令。
狐白看她這樣子,挑了挑眉,立馬加重了操控能力。
莫珊珊的眼神更呆滯了,像一個傀儡,她意識進入空間后,準備毀掉。
沒成想,她的空間像是知道大難臨頭般,居然開始抵抗。
莫淺淺只看到莫珊珊的臉上的肌肉莫名的顫動起來,就,很詭異。
“砰”的一聲。
莫珊珊突然兩眼一翻,倒地不醒。
狐白說道:“奇怪!雌主,我們回去再商議,她的空間很怪!我現在沒法毀掉她的空間。”
莫淺淺覺得遺憾,這么好的機會白白溜走。但狐白的命也是命,于是兩人便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不久之后,莫珊珊的旁邊的蛇獸人立即醒了過來,他晃了晃頭,感覺自己頭暈有點不對勁。
再看向地面躺著一人,地上還有一攤血,他不耐煩地推了推莫珊珊:“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暈了?”
莫珊珊醒過來后一臉迷茫道:“我,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p>
蛇獸人心里不舒坦,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時間,被人破壞了都不知道。
他眼睛轉動了幾下說道:“你的幾個獸夫呢?”
莫珊珊爬了起來。
兩人走出房間,看到睡成一堆的獸夫們。
胸口的怒氣就像熱浪,差點吞沒了她!
她大叫一聲,一腳又一腳的踹了過去。
“還不起來!你們要睡到什么時候?不是叫你們好好守著嗎?!誰叫你們睡了??。?!”
她的幾位獸夫剛起來的一瞬間有一絲迷茫,之前他們不是開門去了?怎么后面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
看他們傻里傻氣的樣子,莫珊珊氣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你們今天抓不到這個突然來訪的獸人,明天通通滾回你們各自的部落去!聽到沒有!”
幾位獸夫只好爬起來承諾,一定抓到這個獸人,抓不到就不回來了。
莫珊珊的怒氣稍微降了一些,她陪著笑臉對蛇獸人說道:“別生氣了,他們被我教訓過了,剛才的事情,我們繼續,好不好?”
她伸手想要攬住他的臂膀,蛇獸人無情地拍開道:“掃興!好好管好你的獸夫!我有事,下次再說!”
他說完抬腳便要出門,莫珊珊跟了上去,低聲下語地說了很多好話,蛇獸人面色好看了許多,但終究還是走了。
等他走后,莫珊珊看在原地呆愣著的四個獸夫罵道:“還不去找!傻愣著干什么!對了,老五呢?他去哪了?”
四個獸夫互相看了眼,其中一個獸夫說道:“他說出去方便,我們四個就留在這里。后來你們在辦事的時候,有人敲門,我們去開門之后的事就記不清了…”
莫珊珊覺得他們辦事不力,還敢找借口,怒道:“滾!快出去找!”
四個獸夫立即跑了出去。
莫珊珊氣地捶了捶桌子,痛得她齜牙咧嘴,氣又升了上來……
莫淺淺和狐白回到洞里,發現玄夜還是沒回來。
她擔心地問道:“玄夜這么久沒回,不會出事了吧?”
狐白按了按眉心說道:“應該沒事,我出去找他。你小心些,別出門?!?/p>
莫淺淺點頭,狐白立馬消失在夜色中。
莫淺淺今天遇到的事情,讓她心亂如麻。
她沒想到莫珊珊后面還有人要害她,并且還是一個感覺很強大的獸人,他的異能修為極大幾率高于莫珊珊的獸夫們。
目前莫珊珊的獸夫們異能修為是四級低階,而她目前見到她的兩個獸夫才兩階,雖然今天狐白的表現讓她刮目相看,但不能保證是否是僥幸。
今天在莫珊珊洞里見到的蛇獸人大概是四級中階。
所以,究竟是誰,想害她呢?
她想不出來,只好問系統:“系統,你說那個莫珊珊背后的人,究竟是誰?”
系統吶吶小聲回道:“宿主,本寶寶,也不知道是誰?!?/p>
莫淺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罵道:“系統啊,系統,你不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誰,接下來我們的日子怎么過呀?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怎么躲?”
系統無辜道:“我們只要把你的五名獸夫黑化值降為零就好了呀!再說,寶寶是個新系統,有好多東西沒解鎖,沒法知道得太多?!?/p>
好吧,莫淺淺嘆氣,說來說去,還是她積分賺太少了,沒法讓系統升級!
于是她又問道:“那你能感覺到這個人會突然出現對我不利嗎?”
系統分析道:“我認為不會,要會你早就死了。”
莫淺淺扶額:“穿來之前,原身不就死了!”
這下系統不敢吭聲了。
莫淺淺感覺指責它也沒用,反正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死,它也別想活!
已經深夜,她胡思亂想的沒有絲毫睡意。
時不時地望向洞門,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
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莫淺淺熬不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旁躺了一個人。
她定睛一看,是玄夜!
她麻溜地爬了起來。
玄夜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身上受傷的地方已經用干凈的獸皮包住。
她再抬眼望去,狐白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用手支著頭,正斜靠在石桌上閉著眼睛。
莫淺淺看著他們的樣子,知道昨夜他們不好過,想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會,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沒想到驚醒了狐白,他疲憊地看著莫淺淺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