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火像是來自地獄的業(yè)火,徹底點燃了新鄭。
劉意府邸失火胡夫人遇害的同時,黑鐵獄中的安平君和龍泉君遭遇鬼兵尋仇,留下軍餉丟失的認罪書后,皆上吊自盡。
兩條消息很快便在新鄭流傳開來,新鄭的權(quán)貴們則是惶恐不安。他們之中不乏有聰明人看出了這兩件事中的問題,但越是這樣,他們越害怕,擔(dān)心引火燒身。
在太醫(yī)院辦公的許青,在第一時間來到了胡美人的寢宮之中。
韓王宮,胡美人寢宮之中。
許青走入胡美人的閨房之后,便看到了帷幔之后那道曼妙的身影。
“美人,太醫(yī)令來了。”若桃站在帷幔外輕聲說道。
“嗯,你們都先出去吧。”
一道略帶沙啞和疲憊的聲音在帷幔中響起,胡美人緩緩從床榻之上起身看向外面的許青。
“諾。”
若桃偷偷瞥了一眼許青,快步朝著外面走去,準(zhǔn)備為二人望風(fēng)。
隨著閨房的房門關(guān)上,許青也不再掩飾什么,放下藥箱便快步走入了帷幔之中。
掀開帷幔,許青看到了床榻之上嬌弱的胡美人。
胡美人一頭酒紅色的長發(fā)半散在肩膀之上,皙白的香肩之上穿過兩道粉白色肚兜繩帶,繡著藍色羽毛肚兜掩蓋不住豐碩的酥球,被頂起了一個夸張的弧度。
白嫩的腰肢半裸著,兩道褐色的繩帶從裙擺下伸出,交叉在平坦的小腹之上。
白色的裙擺掩蓋不住豐滿的翹臀,兩根褐色繩帶穿過大腿。
自從這兩道繩帶,許青便看穿了一切,這是又穿上他最喜歡的丁了。
一雙修長的美腿前后橫在床榻之上,緊致豐滿的大腿夾著白色的裙擺,勾勒出神秘的三角地帶,精致的小腳丫上涂著粉色蔻丹。
俊俏的小臉上帶著幾分哀傷,眼角之下的淚痣微微下垂,更是增添了一絲嫵媚的傷感。
狐尾美目微微紅潤,眼眶之中還存留著淚水,紅潤的小嘴輕輕張合著,可憐兮兮的看著許青,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狐貍一般。
許青看著我見猶憐的胡美人,伸出雙手將其摟入了懷中,輕聲的安慰著
“好了,這里沒有外人了,不用繼續(xù)演戲了。”
胡美人撲在許青的小腹上,俊俏的小臉輕輕的蹭著,雙手忍不住抓了抓許青的屁股。
“你怎么知道我在演戲?”胡美人柔聲問道。
這幅親人離世的傷感樣子的確是她演出來的,先前剛剛得知胡夫人遇害的消息時,她的確是嚇壞了,險些直接哭了出來。
但她相信許青,相信她的男人能夠保護好自己的親人。
雖然不知為何劉府的火燃燒起來了,但她覺得這應(yīng)該是許青的計劃,所以便大哭了起來,裝作十分悲傷的樣子。
得知許青要來自己寢宮之際,她更是提前換好了衣服,等著許青來找她,準(zhǔn)備哄騙一下許青,卻沒想到被一眼看穿了。
“正如你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會相信我。再說了,小狐貍哪有不聰明的?”
許青松開胡美人,坐在床榻邊輕輕的幫其將眼角的淚水擦去,看著這張惹人生憐的小臉,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眼角淚痣。
聽到許青的話,胡美人美目動容,她就知道許青永遠不會讓她失望的。
胡美人將身子轉(zhuǎn)過來,雙手摟著上許青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修長的美腿搭在了許青的大腿之上。
“那姐姐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的計劃之中,可沒有假死這一環(huán)節(jié)。”胡美人嬌柔的問道。
“還記得我先前跟你提到過的的那個人嗎?能夠告訴胡夫人真相的人。”
許青嗅著胡美人發(fā)梢間的幽香,一手摟著對方的腰肢,一手放在光滑緊致的大腿之上,開始施展自己的推拿絕學(xué)。
“是因為這個人,所以姐姐才要假死的是嗎?”胡美人好奇的問道。
“沒錯,這個人你有認識,當(dāng)初的韓國右司馬李開。”許青輕聲說道。
“他還活著!?”
胡美人震驚的看著許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沒錯,他還活著,并且主動回到了新鄭準(zhǔn)備復(fù)仇,并在戲院中見到了胡夫人”許青將大致的事情說了出來。
許青的嘴說著大致的經(jīng)過和自己的計劃,雙手也沒有老實的待著,左手撫摸著胡美人光滑的美腿,右手抓住了那藍色的羽毛,輕輕的揉捏著。
一抹醇紅從胡美人的胸前皙白的肌膚蔓延開來,逐漸攀上那嫵媚俊俏的小臉,紅潤的小嘴微微張合,眼神有些游離。
“原來是這樣,那許郎,你準(zhǔn)備將姐姐和姐夫送到什么地方去?”
胡美人輕咬著唇瓣,許青的手輕輕彈動了她大腿之上的細繩帶,引得她不由得輕呼出聲來。
“太乙山,韓國境內(nèi)遍布姬無夜的耳目,只有將其送出韓國才是最安全的,而各國之中我唯獨放心的便是道家所在的太乙山。”許青說道。
“太乙山!?道家會保護姐姐和姐夫嗎?”
胡美人全身松軟的趴在許青肩膀,呼吸粗略的問道。
一雙美腿緊繃著,精巧的小腳丫微微彎曲,拽著被褥的一角,像是兩只低著頭的小兔子。
微微硬上的藍色羽毛頂起一個小弧度,又有石粒啦!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是道家天宗的弟子。我會安排墨家的人護送他們前往太乙山,有我的書信,天宗會保護好他們的。”
感受著懷中溫?zé)岬拿廊耍S青將自己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
“你是道家天宗的人?”
胡美人微瞇的眼睛頓時瞪大,美目之中滿是震驚,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這可是我的秘密,記得幫我保守。”
許青湊近胡美人的小臉,笑著說道。
胡美人看著許青那張俊美的臉,如果許青是道家天宗的人,那么他身上發(fā)生的所有讓人不解的事情都能夠解釋了。
“我會幫你守護好秘密的。”
胡美人心中既有許青對自己表明身份喜悅,但更多的是自卑。
她本以為許青就是一個太醫(yī)令,因為身份問題無法陪伴在許青身邊,但能夠時而承歡便已經(jīng)滿足。
但許青從朝堂小官瞬間變?yōu)榘偌业茏樱⑶疫€是頗有影響力的弟子,許青的身份瞬間便不是她這個后宮寵妃所能夠得上的了。
許青看著胡美人眼中閃過的自卑,輕輕的彈了彈對方額頭,沒好氣的說道
“想什么呢?我就算是天宗掌門,你也是我的美人,是伴隨我未來一生的人。”
胡美人抬頭看向許青,看著對方目光真摯如當(dāng)初初見那般,她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眼中滿是感動。
“許郎~”
胡美人摟著許青將自己的紅唇送上,想要用這樣的行為來表達自己的感動。
許青迎上胡美人的主動,二人唇齒相依,緊緊貼合在一起。
胡美人扭動著身子,將許青推到在床榻之上,撐著發(fā)軟的雙腿夸上許青,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許郎,最近你辛苦了,我就代替姐姐好好報答一下你。”
胡美人咬著粉潤的唇瓣,將許青頭上的發(fā)簪薅下,將自己的頭發(fā)盤上,雙腿下滑,緩緩低下了頭。
看著再度對自己以唇槍舌劍討伐,進行口誅筆伐的胡美人,許青臉上閃過一絲享受之色。
昨夜練了一晚上的劍法,今天享受享受怎么了?
再說了他也不能算是享受,只是和胡美人切磋一下劍法,探討一下陰陽交互之理,他這分明是在學(xué)習(xí)!
門外的若桃站在走廊之下,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生怕有人靠近寢殿聽到什么。
聽著耳邊不堪入耳的聲音,若桃的小臉?biāo)查g紅了起來,袖口下的小手緊緊抓著衣角。
“我的美人呀,這還是白天呢,您就不能小點動靜嗎?”
若桃紅著臉小聲的嘟囔著,猛然抬頭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別人之后,心中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作為胡美人的貼身侍女,哪怕她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也只能繼續(xù)望風(fēng)。
“作為一個貼身侍女,美人便是我的一切,我應(yīng)該為美人和太醫(yī)令站好最后一班崗!”
若桃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深呼吸著繼續(xù)觀望四周,盡職盡責(zé)的履行一個侍女的責(zé)任。
如果許青知道了她的想法,定然會感動的一塌糊涂,然后讓若桃開個班,好好傳授一下經(jīng)驗。
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明珠夫人的侍女不僅沒有若桃這般貼心和盡責(zé),甚至還敢出言挑釁他。
半個時辰之后,許青神清氣爽走出了寢殿。
若桃見到許青走出,連忙上前小聲的提醒道
“太醫(yī)令,您的衣領(lǐng)和下顎。”
許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顎,看了一眼自己衣領(lǐng),又看向手指,上面都有著一抹粉紅,顯然是胡美人的紅脂。
“多謝提醒,美人剛才有些不舒服,我?guī)退{(diào)養(yǎng)了一二,你現(xiàn)在進去照顧她吧。”
許青掏出胡美人送給自己的手帕,將下顎和衣領(lǐng)上的紅脂全部擦掉說道。
看著將那什么說著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許青,若桃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
“你的醫(yī)德哪去了?你對醫(yī)家虔誠的真心又去哪了?將這種事情說成幫病人治病,外界人真是瞎了眼了。”
但表面上,若桃還是維持著笑容,低聲說道
“我會照顧好美人的,太醫(yī)令不必擔(dān)心。”
“嗯。”
許青很是滿意若桃的態(tài)度,從藥箱中翻出了幾塊金餅放到了她的手中。
“收下吧,等到了年齡你也是要出宮嫁人的,沒個嫁妝怎么能夠嫁個良人呢?”
這個時代可不是許青前世那個魔幻時代,可沒有三十八萬八換回兩床被褥的事情,《周禮·地官·媒氏》可是有著相關(guān)的記載,男婚女嫁人之大倫,彩禮嫁妝一一俱全。
但并沒有特別要求一定要金銀錢財,甚至嚴(yán)格要求的數(shù)量和價值,聘禮或嫁妝的總數(shù)不要超過五匹黑色絲帛的價值。
至于那種單純給錢嫁女兒的,那是買回去當(dāng)小妾用的。
“多謝太醫(yī)令。”若桃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下了幾塊金餅。
她忍受著這么大的罪幫二人望風(fēng),收錢那是應(yīng)該的,是她應(yīng)得的。
許青將手帕重新收起來,拿著藥箱便朝著太醫(yī)院走去,他還得回去想辦法平賬呢,最近太醫(yī)院的窟窿是越來越大了,原本堆滿藥草的藥庫,差不多一半的架子都空了。
等到許青走后,若桃進入了寢殿之中。
胡美人躺在床榻之上雙眼微瞇著,俊俏的小臉上醇紅尚未褪去,紅潤的小嘴輕輕張合,呼吸著,嬌弱的身軀無力的癱在床榻之上,一條美腿之上還穿著漏洞百出的肉色絲襪。
“美人。”若桃小聲的呼喚著。
“嗯~你收拾一下,讓我休息休息。”胡美人嘴唇微微蠕動,聲音格外的疲憊。
“諾。”
若桃將床榻的粉色高跟靴子和殘破的絲襪收起來,開始躡手躡腳的清理戰(zhàn)場。
許青處理好一天的政務(wù)之后,按時放衙離開了太醫(yī)院,就在出宮的時候遇到了韓非。
“九公子。”許青看著韓非行禮道。
“許兄不必客氣,依舊叫我韓非或者韓兄即可。”韓非笑著說道。
“你這是準(zhǔn)備在等我?”許青問道。
“沒錯,昨天說請許兄看戲來回報您的大禮,但主角不幸出了意外,所以我臨時換了另一場好戲,特地在此邀請許兄一同前往。”韓非笑著說道。
許青看著韓非,自是明白他說的應(yīng)該是前往大將軍府,給姬無夜下套的事情。
“今晚我還有其他事情,這場大戲就算了。”許青搖頭說道。
晚上他要帶著弄玉去送別李開和胡夫人,韓非的事情他就不摻和了。
“那真是可惜,許兄可能要錯過一場好戲了,不過我今晚在城外設(shè)宴,許兄記得來。”韓非再度邀請道。
許青早已被他當(dāng)做了自己人,今晚是他搶回軍餉,正式踏入韓國朝堂的時刻,他覺得必須得讓許青這位知己見證。
“好,我辦完事會去的。”許青點頭說道。
墨家據(jù)點就在城外,到時候紫女也得參加韓非這場宴席,他帶著弄玉也不好做什么,到時候他去看看也無妨。
“那我就靜候許兄了。”韓非對著許青拱了拱手。
“好。”
許青還禮后便繼續(xù)朝著韓王宮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