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自從看到林凡和冉秋葉說話后,心里就憋著壞水。他不敢再明著算計林凡,但潑點臟水、制造點桃色謠言,給他添添堵,還是樂意的。而且,他覺得如果能把這謠言和傻柱扯上關系,來個一石二鳥,那就更完美了。
這天下了班,許大茂故意在廠里人多嘴雜的地方,跟幾個相熟的工友“閑聊”。
“哎,你們發現沒?咱們廠的林凡同志,最近可是春風得意啊!”許大茂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
“那可不,又是表彰又是獎金的,還買了新車!能不得意嗎?”一個工友附和道。
“嘿嘿,可不光是這個。”許大茂擠眉弄眼,“我聽說啊,人家業余生活也挺豐富。就咱們胡同那個小學,最漂亮的那個冉老師,知道吧?兩人好像走得挺近!我親眼看見過好幾回,有說有笑的!”
“真的假的?冉老師?不能吧?林凡一個工人,人家是老師,能看上他?”另一個工友表示懷疑。
“嘖!這你就不懂了吧?”許大茂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現在林凡可是廠里的紅人,技術能手,前途無量!再說了,他小子長得也不賴,現在又買了車,兜里還有錢,忽悠個把沒見過世面的小老師,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頓了頓,又故意把傻柱扯進來:“不過啊,我聽說傻柱好像也對那冉老師有點意思?以前冉老師來院里家訪,傻柱還湊上去搭過訕呢!這要是讓傻柱知道林凡撬他看上的……嘿嘿,可有熱鬧看嘍!”
許大茂這番話說得半真半假,陰險至極。既污蔑了林凡生活作風有問題,又試圖挑撥林凡和傻柱的關系。
謠言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就在廠里一些小圈子里傳開了。版本越來越離譜,有的說林凡和冉秋葉在搞對象,有的說林凡仗著有錢有勢欺騙女老師,甚至還有人說看見兩人一起逛公園。
這些話,自然也傳到了林凡耳朵里。是許大茂“好心”跑來告訴他的,一副替林凡打抱不平的樣子:“林兄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在廠里胡說八道,說你跟那個冉老師怎么怎么了……還扯上傻柱!你說氣人不氣人!”
林凡聽完,臉色平靜,但眼神冷了下來。他用“初級洞察”稍微一感知,就從許大茂那虛偽的憤慨下,捕捉到了一絲幸災樂禍和陰謀得逞的得意。
原來是你這個小人搞的鬼!林凡瞬間就明白了。還想把傻柱扯進來?
他不動聲色,對許大茂說:“謝謝茂哥告訴我。清者自清,我不怕這些閑話。冉老師是位正經的老師,我們只是偶然遇到過兩次,說過幾句話而已。這種謠言太無聊了。”
打發走許大茂,林凡冷笑一聲。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惡心我?那就別怪我讓你自作自受。
他略一思索,有了主意。
第二天,林凡特意去找了王師傅,看似隨意地聊起天來。
“師傅,最近廠里是不是有些關于我的閑話?說什么我跟小學老師扯上關系了?”林凡苦笑著問。
王師傅皺了皺眉:“我也聽說了點,捕風捉影的!別往心里去!”
林凡搖搖頭:“我倒沒啥,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擔心影響不好,特別是人家冉老師,清清白白一個姑娘,被這種謠言中傷,以后還怎么工作?我聽說這謠言好像是從宣傳科那邊傳出來的,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
他故意把“宣傳科”點了出來。許大茂就是宣傳科的放映員,王師傅自然能聯想到。
接著,林凡又去找了車間里平時關系不錯、但嘴巴有點大的一個工友,同樣“無意”中透露了類似的信息:謠言可能來自宣傳科,而且好像還牽扯了傻柱,說傻柱也對冉老師有意思,這是有人想挑撥離間。
做完這些,林凡就不再理會了。
果然,王師傅對許大茂本來印象就不好,聽了林凡的話,更覺得是許大茂在搞鬼,私下里跟幾個老哥們念叨了幾句。
那個大嘴巴工友也更起勁地傳播“真相”:謠言是宣傳科的人造的,目的是挑撥林凡和傻柱!
傻柱很快也聽到了風聲。他確實對冉秋葉有點好感,一聽是許大茂造謠,還把自己扯進去當槍使,頓時火冒三丈!
“許大茂!我操你大爺!你敢陰老子!”傻柱咆哮著就要去找許大茂算賬,被眾人好不容易拉住,但梁子結得更深了。
廠領導層面也隱約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李副廠長還特意讓秘書關注了一下,得知是針對林凡的謠言后,對林凡更加同情,對始作俑者更為不滿。
許大茂發現自己撒出去的謠言,不僅沒傷到林凡,反而引火燒身,成了眾矢之的,被傻柱惦記,被老師傅鄙視,還可能引起了領導反感,嚇得好幾天下班都繞道走,再也不敢亂傳林凡的閑話了。
林凡略施小計,就輕松化解了這場風波,反而讓許大茂吃了啞巴虧。
而經過這次謠言事件,林凡“不近女色、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形象反而更加突出,連冉秋葉后來隱約聽到些傳言,對林凡這種“潔身自好、不被流言影響”的態度也暗自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