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真切感受到她內心是安定和開心的。
以后,她就要和陳津南過一輩子了。
她隨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還是很鮮艷很好聞。
于舒寶在客廳轉了一圈,又走到廚房里面。
陳津南以為她是餓了,轉頭說:“面條待會就可以了。”
于舒寶從后背抱住他,摟著他的腰,把臉埋在陳津南后背,蹭了蹭沒說話。
陳津南笑了一聲:“來撒嬌嗎?”
于舒寶又蹭了蹭他后背:“陳津南,我現在感覺有點幸福。”
“那是誰一直不肯結婚的?”
“你怎么老記仇呢,我這不是害怕嘛。”
于舒寶感受到了,眼前這個人是她合法的丈夫,以后她未來一生要牽手的人。
陳津南還怕她結婚后不高興不適應,沒想到第一天就給他這么大驚喜。
“于舒寶,你現在很有結婚的覺悟。”
“那是當然。”
她可是結婚了呢。
于舒寶摟著她,小哼著曲,陳津南說:“我先把面端出去。”
她這才放開了陳津南。
于舒寶感覺到了不一樣,但又哪里都一樣,陳津南對她一直都這么好。
可能是心態轉變了,于舒寶不再迷茫了。
她坐在椅子上,陳津南把面吹涼了再喂給她。
于舒寶笑著看他。
“這么高興?”
早知道這樣,陳津南應該早點拉著她結婚的。
于舒寶反問他:“你不高興嗎?”
“高興。”
”那你怎么沒表現出來?”
陳津南嘖了一聲:“我以為我剛剛已經表現得很出來了。”
于舒寶想到剛剛的事情,差點沒把自己嗆住。
她咳得臉紅,陳津南拍了拍她后背:“小心點。”
“還不是因為你!”
陳津南無辜:“是你先問我的啊寶寶。”
“討厭!”
于舒寶就這樣被他喂飽了,又回到了床上躺著。
迷迷糊糊她又攀上陳津南肩膀上喊了一聲老公。
陳津南笑著親了親她,于舒寶結婚后責任心比他想象中還要高一點。
還有結完婚后,于舒寶也黏他了不少。
領完證,于舒寶跟他一起回了她家吃飯。
于保煥看見那結婚證,都哭了,鐘琴罵他:“你這當著孩子面哭什么呢。”
于舒寶笑著抱了一下他:“爸,你哭啥?”
“爸只是有點傷感,你說你怎么就結婚了呢。”
“我會經常回家的。”
陳津南:“爸媽,我會對小寶好的,你們放心。”
陳津南現在改口可順了,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于保煥:“沒想到被你這臭小子把我女兒拐走了。”
“謝謝爸信任我。”
“也謝謝媽信任我。”
鐘琴被他喊得高興了,連忙把手里的紅包塞給他:“好女婿,這改口費。”
于寶煥也不情不愿地給了他一個紅包:“你要是對我們家小寶不好,等著吧你。”
于舒寶:“爸,他對我可好了。”
之后于保煥又叫陳津南喝酒了,陳津南這次也沒拒絕。
鐘琴叮囑:“少喝點真是,一把年紀了。”
于舒寶說:“爸血壓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挺正常的。”
“爸,你別喝那么多酒,他喝就行。”
陳津南無奈跟著點頭:“嗯,我喝。”
于保煥這才高興了:“這才對嘛,要喝的。”
陳津南這次灌了很多,是真有點喝醉了,雖然于舒寶有在幫她作弊。
不過這次喝醉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個房間里面。
當然是睡在了于舒寶房間里。
于舒寶房間的床不大,一米五的床,躺兩個人也剛能躺下。
她抱著陳津南,哼了一聲:“你也是睡上我房間了。”
于舒寶房間裝飾的粉粉嫩嫩,陳津南躺在上面,違和感很重。
陳津南慵懶地低頭輕笑了一聲:“我說了我遲早會名正言順地來你房間。”
他喝了酒,臉頰還在微紅,嘴唇紅潤得不得了,于舒寶咬了一口他嘴唇。
“你現在嘴唇看起來好好親。”
陳津南被她這話搞得身體燥熱,眼神幽暗看著她。
“你現在別招我。”
于舒寶就聽不得這話,一直摟著他脖子亂親。
直到陳津南起身,把她壓在床下,于舒寶才深感事情不妙之處。
她立馬慫了,摟著陳津南笑著討好道:“我開玩笑的。”
“晚了。”
陳津南低頭親著她,于舒寶舌頭被吸的發麻。
她推搡著陳津南,但又怕隔壁的鐘琴和于保煥知道,小聲地反抗。
“你別親了。”
陳津南繼續吮著她嘴唇:“不是說我嘴唇很好親嗎?”
“我錯了。”
于舒寶再也不敢調戲他了。
“這里沒套,你別亂來。”
其實于舒寶不怕他做出什么,陳津南從來不會不戴套。
因為陳津南不可能讓她吃藥,也不可能讓她懷孕。
因為于舒寶現在還小。
陳津南瞇了瞇眼睛,看出她眼里的狡黠,還有得逞。
“不就是仗著在你房間,我奈何不了你?”
于舒寶眼睛左右亂晃,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樣子:“那你想把我怎?”
“以后你經常回家,這里應該也要備著一點東西了。”
于舒寶笑容呆滯:“我回家,你又不用回。”
陳津南:“我作為他們的女婿,自然是要常回家看看的,而且我老婆回家,我怎么能不跟著。”
“你為什么要跟著。”
陳津南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說為什么,自然是舍不得我新婚老婆。”
他一口一個老婆叫得很歡,于舒寶捂住他的嘴:“你別讓我爸媽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了,你就是我老婆。”
于舒寶面對父母,還是有些羞恥的。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陳津南不屑,臉面有老婆重要嗎?
“幫我。”
于舒寶疑惑嗯了一聲,“幫你什么?”
“你挑撥的,自然由你來負責。”
原本陳津南也沒想著干什么,但于舒寶都這樣了,他還能無動于衷就怪了。
于舒寶手被他抓著,掙扎了半天也沒掙扎掉。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兩人就在于舒寶圣潔無比的閨房,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