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本來就是被地毯給不小心絆倒的,跌坐在他懷里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
陳津南本來也沒想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了,但承想于舒寶自己坐上了。
他輕笑了一聲,刮了一下她臉蛋:“這么主動嗎?”
于舒寶被他說得瞬間反應清醒過來,她現在是坐在陳津南右腿上,且被陳津南姿勢親密地摟在一起。
她從來沒有跟一個男生這么親密過,除了小時候被于保煥抱過。
長大后,她基本都和男生保持著一定距離。
于舒寶臉紅,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了,又羞愧又驚恐。
“我不是故意的,是地毯絆了我,是你硬拽著我,我才…才這樣的…”
于舒寶語無倫次地解釋,想從他身上起來,陳津南不讓了。
“坐就坐唄,我喜歡這樣。”
“我不喜歡。”
于舒寶渾身寫滿了抗拒,身體前傾,跟陳津南保持距離。
“你放開我!”
陳津南攬在她腰間的手握緊了,把她嬌小的身體貼緊自己,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嗅了一下她頭發的味道。
他感嘆了一聲:“你身體好軟。”
看著瘦瘦小小的,手感還挺好的,陳津南覺得跟她擁抱比親吻感覺還要好。
有種于舒寶全身心被他掌控的感覺,于舒寶能不能給他玩玩。
而于舒寶被他這句話,嚇得愣住了。
她哭著喊:“變態!”
于舒寶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抓著陳津南的手咬了一口。
她咬得很大力,陳津南皺了一下眉頭,手松力了,于舒寶從他懷里跑出來了。
于舒寶不會罵人,只會這一句變態,她喘著氣,抹著眼淚看他。
看起來十分委屈和害怕。
她也不敢哭大聲,就小聲抽泣著,委屈怨懟地看著他,看他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你怎么能這樣呢…”
陳津南不可思議看了一眼他的手,咬痕清晰,都咬出血印了。
“咬我?”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么對他。
于舒寶一直癟嘴掉眼淚,控訴地說:“誰讓你剛剛那樣的!”
于舒寶暗暗地想,她還咬得不夠大力呢,誰讓他這么壞了。
陳津南皺著眉頭,而后笑了笑,這看著性子軟,實際惹急了還會咬人呢。
于舒寶哭得一直在抖,陳津南看了心煩:“別哭了,我還沒對你做什么。”
她兩只眼睛通紅,一直伸手抹著眼淚,站著像是犯錯事的孩子一樣,又委屈又想哭。
陳津南不喜歡她哭,哭得大聲了會惹他心煩。
他站起來,想要抹掉她的眼淚,被于舒寶后退幾步躲開了。
“我不碰你,擦干眼淚,學習吧。”
就這都哭成這樣,以后要真干點別的,不得哭暈。
于舒寶不肯靠近他,也不要他的輔導,背著書包就想回去。
陳津南叫住她:“我保證今天不會對你做什么,你要是走了,今天可就虧了,學習也沒學到。”
于舒寶這才停住腳步,肩膀還在抖,陳津南讓她轉身。
“去二樓學習。”
陳津南放輕了語氣:“我只是抱了你一下,給你輔導兩天,不過分嗎?你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什么了。”
于舒寶眼淚汪汪看著他,聲音哭得又悶又啞:“你以后不能抱我。”
陳津南懶懶轉了一下手機:“那以后就親你唄。”
“也不行。”
陳津南呵笑了一聲:“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于舒寶內心抗拒地想走,陳津南不許她走:“說了學習。”
他抓著于舒寶書包的帶子,把她往二樓拎。
被他這樣拎著,于舒寶很難受:“我自己會走。”
陳津南這才放開了她,于舒寶腳步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
她把書包放在桌子上,拿出今天要學習的書。
她拿了數學和物理作業來。
“你化學和地理也是短板,還有英語,下次也一起拿來。”
于舒寶數學是最差了,其次就是物理。
她揉了揉眼睛,說知道了。
“別一門心思往這兩科撲,其他提不了分,你也考不到前一百。”
于舒寶默默地低著頭,又回他:“我知道了。”
陳津南拉來椅子讓她坐下,于舒寶坐了下來,看到她眼睛還是通紅,還有些腫了。
“以后不許哭。”
于舒寶憤然看著他,明明是他先欺負自己的,還不準她哭。
陳津南:“又在說我什么壞話?”
于舒寶有時候也是個悶葫蘆,什么都憋心里。
“沒說什么。”
于舒寶轉過頭去看書。
沒學一會,于舒寶又揉了眼睛,看起來很不舒服。
陳津南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揉了。
“眼睛怎么了?”
“癢。”
于舒寶眨了眨眼睛,周邊還是有紅腫。
陳津南:“哭多了嗎?”
“等著,我去拿冰袋給你。”
“不用了,過會就好了。”
陳津南皺著眉頭:“你都揉半個小時了,小心感染。”
他拿來冰袋,讓于舒寶脫下眼鏡。
冰袋碰到灼熱的眼皮時,于舒寶感覺好受多了。
“我自己來就行。”
陳津南語氣嚴肅:“坐好。”
于舒寶坐在椅子上,陳津南幫她敷眼睛。
“知道自己眼睛哭了會難受,還這么哭。”
于舒寶小聲不滿:“那還不是因為你嗎?”
對她耍流氓。
“我怎么了,你自己跌我懷里,抱一會你就跟損失了兩塊肉一樣。”
于舒寶撇過眼去:“反正你以后不要這樣。”
陳津南沒說好還是不好,讓她閉著眼睛讓他敷。
“已經好很多,不用敷了。”
于舒寶又別扭加了一句謝謝。
陳津南:“你還挺有禮貌。”
這會不控訴他剛剛的行徑了。
于舒寶中午在他家吃飯了,還被迫在他隔壁房間休息了。
好歹沒有逼迫她跟他睡同一張床。
不過于舒寶鎖門了,怕他忽然進來。
不過太累了,又精神緊繃,于舒寶很快就睡著了。
陳津南在主臥看著熟睡得人兒,才關掉了電腦里的監控畫面。
這一覺睡醒,于舒寶一看,已經下午四點了。
完了,今天作業寫不完了。
她開門出去的時候,別墅靜悄悄的。
陳津南房門開著一條縫,于舒寶悄摸地過去看看情況。
當她靠近房間時,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