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乖,明天我們繼續之前的,給你講題,我就親親你,什么也不干好不好?”
于舒寶才不信他只說親,肯定又哄她做其他事情。
陳津南壞得很。
她不說話,眼珠子在亂轉,陳津南就知道她又在心里說自己壞話了。
“以后想什么就要說出來,罵我的話也要說。”
于舒寶怨怨看著他:“罵你有什么用。”
陳津南勾了勾唇,覺得她有點覺悟:“沒用,你解氣就行。”
“不解氣!”
“那怎么樣才能解氣?那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以后不會再給你亂看了。”
于舒寶捂著酸痛的眼睛:“你別說了。”
“你離我遠點我就解氣。”
“那你是解氣不了了。”
陳津南幫她捂著眼睛:“難受了?”
于舒寶沒好氣地把他手拿開,陳津南又樂此不疲地幫她揉眼睛。
她生氣便又咬了一口陳津南的手。
因為冬天衣服厚,她就咬虎口的地方。
陳津南吃痛,點了點她額頭:“真會挑地方咬啊你。”
于舒寶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咬疼了才好。
陳津南抱了她一回,蹭了蹭她的臉:“以后不準冷戰這么長時間。”
他受不了于舒寶這么長時間不理他。
“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送我禮物讓她們看見!”
陳津南笑了一聲:“還不算太傻。”
“你不能這樣!會被別人說閑話!你之后不準來我座位,不準翻我抽屜!”
陳津南皺了一下眉頭,方游給她放的情書,就是在她抽屜里面找到的,于舒寶抽屜他是要檢查的。
以免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又惦記她。
當然情書陳津南是不會讓于舒寶看見的,他自然會幫她處理掉。
“你抽屜我幫你整理整理,不會亂動你東西。”
“誰讓你整理我的東西,我自己會整理!”
于舒寶不悅看著他。
陳津南表情懶散,淡淡應下:“行,不隨便動你東西。”
“我要回家。”
“我送你到家,太晚了。”
“不用。”
于舒寶從他懷里掙扎出來,開了車門走在前面。
陳津南沒管她說不用,默默跟著她后面,等她進了小區,房間燈亮起來之后才走。
之后,于舒寶又開始去他家了,不過她不跟陳津南講話,陳津南說十句,她才回了一句。
陳津南也知道她心里有氣,沒多說她。
但于舒寶就賭氣坐在他家寫作業,也不聽他講課,不聽他講話。
陳津南一講題,她就捂著耳朵。
他有些好笑看著低著頭氣鼓鼓的人。
“講題你總要聽我的吧,你看你小測都落下多少了?”
于舒寶依舊捂著耳朵在做自己的事情,她慫,不敢不來陳津南家里,但是她心里不樂意,就在這些事情上和他作對。
反正就是不要陳津南講題,為了證明她自己也會。
陳津南無奈點了點頭:“行,你自己寫。”
于舒寶這才把捂住耳朵的手給撤掉。
陳津南又破例從冰箱里拿出她喜歡的蛋糕放在她面前。
“學累了?吃點蛋糕。”
于舒寶聞到了蛋糕的香氣,但是她堅決不能低頭,便一直沒有抬眼看。
才不吃他的東西。
她一直堵著氣,陳津南都不知道怎么哄她。
“不吃一會就要吃飯了,就這一次可以吃。”
于舒寶還是不說話,撇過頭去,她自己有零花錢,可以買。
陳津南揉了揉她的臉:“怎么氣性這么大?”
于舒寶煩悶看著他:“不要煩我,我要學習了。”
在室內,她脫下了外套,就剩下一個粉色打底衫,襯得她皮膚很白,冬天于舒寶不喜歡扎頭發,就散著頭發。
怎么看怎么乖,但就是心里叛逆得不行。
陳津南摸了摸她的頭:“蛋糕都不吃?生我的氣也不能生蛋糕的氣吧?”
他見于舒寶沒動靜,便挖了一口蛋糕送到她嘴上:“就吃一口,這口味你很喜歡,這家蛋糕店沈言投資的,他眼光一向不錯。”
于舒寶偷偷抬頭看了一眼蛋糕,又迅速低下頭。
“不吃。”
陳津南放下蛋糕,叫阿姨端了下去。
于舒寶舔了舔干巴的嘴唇,回頭看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陳津南讓她自己學了,并且沒有再強求給她補課。
等到下一次月考的時候,于舒寶成績出來了,她沒有進到前一百。
雖然已經隱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但于舒寶還是感覺天塌了。
沒有陳津南輔導她根本不行,意識到這個的時候于舒寶很想哭。
她真的很笨,腦子就是一根筋,怎么也轉不過來。
陳津南和她一起坐在車上,知道她為什么悶悶不樂。
“考差了?”
于舒寶把頭轉向了窗外,明知故問。
“我都說了給你補習,你又不要,考差了你心情又不好。”
“最后一次月考了,下次就是期末了,寒假過完就是最后一個學期了,你確定你還要跟我杠?”
陳津南淡淡地和她說著利弊。
于舒寶手攥得緊緊,扣著自己手心,這是她焦慮的表現。
“要不要我補習?”
于舒寶還是沒說話。
陳津南在內心笑了笑,小犟種。
到了他臥室,于舒寶還是默默拿起筆來寫作業,卻發現自己有些著急,題怎么也寫不出來。
她有點想哭,但是陳津南在,她哭的話多掉面。
陳津南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擦了又寫,寫了又擦就是寫不對。
“我教你?”
于舒寶難得沒有捂著耳朵,陳津南知道她這是允許了。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講,你冷了我這么久。”
記仇。
于舒寶看了一眼試卷又抬起了頭,抿著嘴一直不動。
“親一下,就給你講題,把這次試卷錯題全給你講了。”
看著于舒寶別扭樣子,陳津南嘴角隱約帶著笑意。
“不親?那你自己寫吧,我也不用浪費時間給你講。”
說著陳津南站了起來,轉身準備走。
于舒寶破罐子破摔一樣,站起來拉住他:“我親還不行嗎?”
“可以啊。”
陳津南又回頭,坐在了椅子上:“要像我平常親你一樣,我看看你都學會了沒有。”
于舒寶正想隨便親他一下,陳津南看出她的心思。
“敷衍蜻蜓點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