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房間床頭柜開始昏暗暖黃的燈,房間里面沒人。
她這是怎么了?感覺頭暈暈的,好像被人抱起來了。
“陳津南?”
“你在嗎?”
于舒寶試著叫他,沒人回她,于舒寶從床上下來,光腳踩著地板下了樓。
從樓上看到陳津南正在客廳上拿著電腦在處理事情。
她有些不明所以。
察覺到動靜,陳津南抬頭一看,于舒寶正在上面看著他。
他關上電腦,把電腦放在一邊,站起來向她走去:“睡醒了?”
于舒寶緩緩下樓,腦海里回憶著今天的事情。
“幾點了?我怎么了?”
陳津南掐著她臉頰:“還敢問怎么了?膽肥了敢喝酒?”
于舒寶心虛:“我又不知道是酒。”
“不知道?這酒味那么明顯。”
于舒寶又沒喝過酒,只是聞過,她喝著確實像,但感覺好喝,就喝了。
“以后我不在身邊,不準喝酒。”
于舒寶撇了撇嘴,表示不服,但陳津南臉色很差,她還是點頭答應你了。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
于舒寶瞪大眼睛,很是著急:“我睡了這么久!完了,我媽肯定給我發信息了,我手機呢?”
陳津南把手機遞給她,于舒寶看了消息,鐘琴剛剛發來消息,問她幾點回去。
她長呼了一口氣:“還好。”
“我媽媽找我了,我要先回去了。”
陳津南抓住她的手:“等會,先吃一下東西,我再送你回去,還早。”
“可是我跟我媽媽說了我現在回去。”
陳津南皺眉:“我送你回去,很快的。”
他低頭,看見于舒寶還光著腳,便蹲下把拖鞋給她。
于舒寶被迫坐在了椅子上,吃著他煮的粥。
“還記得自己喝醉后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嗎?”
于舒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但是看陳津南表情,她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陳津南輕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飲料也敢喝,要是我不在呢?”
“你不在,有別人送我。”
于舒寶小聲反駁他。
陳津南都被她氣笑了:“這么說你還有理了?”
于舒寶趕緊搖頭:“我以后不亂喝這些了。”
“頭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
于舒寶聞了一下她衣服,好像還有酒味,但是不濃,應該鐘琴發現不了吧。
“你記不清也沒關系,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應該就可以記起來你做了什么事情。”
陳津南拿出手機,給她放了一段視頻。
于舒寶一聽聲音,這不是她嗎?
她不可思議:“你你你…怎么還錄視頻?”
接著,就聽到她對陳津南又吼又叫,說討厭他,說他是變態之類的。
于舒寶低著頭,差點把自己埋進了碗里。
完了。
“這下記起來了?”
于舒寶緊張咽了咽口水:“沒,那我我喝醉酒的話,不算數的。”
“不算數?酒后吐真言不知道?”
于舒寶搖著頭,就是不承認:“我先回家了。”
陳津南捏著她耳朵:“今天很晚了先送你回家,明天再找你算賬。”
于舒寶縮著脖子:“你怎么那么小氣?還找我算賬…”
“再說?”
于舒寶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
第二天,她去陳津南家,自然是被一頓收拾了。
“高考完了,我要討回之前你欠我的。”
于舒寶:“我欠你什么了?”
“你說呢?”
陳津南把她壓在了身下,于舒寶嚇得把自己捂了起來:“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
陳津南已經忍了很久了,于舒寶現在也是他女朋友了,他有什么不行的。
于舒寶還想反駁,陳津南就低頭親她了。
她雙手被攥著不能動彈,于舒寶有些害怕地看著他:“那你要干嘛?”
“當然是干點成人該干的事情啊。”
陳津南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于舒寶再不懂,也知道陳津南是什么意思,眼眶紅紅看著他:“我害怕,能不那么早嗎?我們畢業再做這些事情。”
“現在就是畢業了。”
于舒寶:“大學畢業。”
“……”
陳津南被她說的這句話整笑了:“大學畢業,寶寶,你怎么這么狠心?”
于舒寶眼睛轉著,正想著找個什么理由搪塞陳津南。
“現在還是白天!”
陳津南把窗簾拉上,剛剛還明亮的臥室,瞬間變得昏暗。
這種氣氛,看起來更加曖昧了。
“已經黑了。”
于舒寶偷摸地縮進被子里,陳津南抱著她,她就跑去別的地方,反正床很寬。
她在小說里面看了,女生第一次很疼很疼的,而且她之前還被陳津南東西嚇到過。
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
于舒寶只在小說上看過,但是實際上還是個新兵蛋子,啥也不懂。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是她知道這是非常危險非常疼的事情。
還會被陳津南脫光,她才不要。
“我還沒準備好,你不能這樣…”
于舒寶說什么也不讓他碰,她抗拒找借口的樣子太過滑稽,陳津南好笑看著她:“我有說做那件事嗎?”
于舒寶愣了一下,緊接著臉開始爆紅了起來。
“我我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她開始用被子捂著自己臉,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陳津南隔著被子把她抱住:“還是你想現在就做,我可以配合你。”
于舒寶捂著耳朵:“我不想!一點都不想!”
“你故意的,我才沒有要那樣!”
于舒寶現在已經羞得用被子蓋住自己,打算把自己悶死。
陳津南拉開她被子:“不難受嗎?”
她一拿下被子,陳津南就把被子拽開了,于舒寶沒了被子這個保護,渾身沒有安全感,一直想拉這個被子。
“我們不做那個,但要做其他的。”
于舒寶躺在床上,臉紅羞愧得都不敢看他。
“我把寶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啊!你別說了。”于舒寶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陳津南也不逞口舌之快,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
于舒寶被他吻著,昏暗的燈光下,于舒寶只能抓住被單,臉用枕頭捂住,防止自己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