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琴哎喲了一聲,一聽這話就頭疼:“你快回去吧,別在這吵我跟你爸了。”
每次一點事情于舒寶都要說陳津南又欺負她了。
以前鐘琴還當真,真怕她被欺負了,認真問她是什么事情。
并且于保煥已經提前生氣,說要去教訓陳津南了,敢這么對她女兒,活膩歪了。
于舒寶跑回家說陳津南那天沒去接她,跑去應酬了,還有陳津南偶爾大聲點跟她說話,就說他很兇,還跟自己吵架。
其實是陳津南跟她提前說了,于舒寶沒到看信息,又覺得委屈。
鐘琴和于保煥一聽是這個原因,還生著氣的臉瞬間面面相覷。
“小南應酬是工作啊,你自己回來就好了,這你也要跑回家告狀。”
“他之前都不這樣的,他說他不會去應酬的,結果還喝酒了,臭死人了!”
鐘琴這次也不站她:“那就洗洗就不臭了嘛,你這還生氣了。”
于舒寶就是不喜歡。
她那天坐地鐵還被別人雨傘蹭了一個口子,更委屈了,之后回去都不理陳津南。
陳津南好說歹說,說自己以后不會這樣了,解釋說:“是我爺爺之前的合作好友,我沒辦法推掉,我下次不會喝酒行嗎?”
于舒寶就把自己手臂的傷口給他看:“疼死了,都怪你。”
“對不起。”
陳津南給她吹著傷口,幫她消毒了:“以后都去接你行不行?”
于舒寶其實已經氣消了,但是拉不下臉來,還是回家了。
那天陳津南還親自來這邊,找鐘琴和于保煥解釋了緣由:“是我的不對,高峰期不好打車,我今早送她來的,晚上應該送她回去。”
鐘琴和于保煥臉上都掛不住,等于舒寶進了房間后,才對他說:“小寶就有時候可能耍耍小性子,你多包容一下。”
陳津南反而還很認真說:“不是,是我的問題。”
鐘琴和于保煥又對視了一眼,覺得她們家小寶真是找對人了。
“這事我跟你爸覺得確實是小寶有問題,我這就說說她,讓她跟你回去。”
鐘琴還以為于舒寶結婚了,她日子難熬孤單,現在看來,夠她愁的。
還有吵架,也是拌了幾句嘴,于舒寶不高興又跑回家了。
經過幾次之后,鐘琴沒聽之前都會站在陳津南這邊了。
“明天周末,回去跟小南一起出去玩玩也行啊。”
于舒寶不滿地嗯了一聲:“我就在這,你們趕我?”
于保煥:“孩子愿意在這就在這,小南你要是有事先回去吧。”
陳津南:“我沒事,我今晚也睡這邊。”
鐘琴簡直沒眼看,放著其他寬敞又豪華的房子不住,天天來擠她這小房子。
“那你們喜歡住就住吧。”
于舒寶踢著陳津南:“背我去洗澡。”
陳津南背著他去了浴室:“這么短距離,骨頭都懶了。”
于舒寶趴在他肩上:“不想動。”
他幫于舒寶去拿了衣服,于舒寶清爽地洗了個澡。
陳津南甚至在這邊都有換洗的衣服了,兩人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
于舒寶側躺著玩手機,陳津南從后邊抱住了她:“老婆,今晚玩我行嗎?”
于舒寶推了推他:“明天回去再弄,我爸媽還在隔壁。”
陳津南親著她:“就一次,不會很久。”
“不行,你就會說好話,你肯定又要很久。”
因為動作幅度不能大,陳津南肯定是慢慢地磨著她。
于舒寶又不是沒有被他哄過在這邊做。
她來這邊就是周五找個清靜,讓陳津南別折騰,可陳津南又跟來了。
于舒寶可趕不走他,他現在在鐘琴和于保煥心里可是好女婿。
“昨天也沒有,前天也沒有,于舒寶你是不是壞掉了。”
于舒寶疑惑地看了一下他:“什么壞掉?”
話剛說完,陳津南就鉆進了被子里。
這方面和陳津南這么久了,于舒寶知道他要做什么,連忙把腿合起來,然后用被子捂住自己。
“你別亂來!”
她力氣比陳津南小,被子一下子就掀開了,于舒寶沒了保護罩后連忙求饒。
“我真錯了,我下次來這一定告訴你。”
于舒寶捂著嘴巴,腳后跟瞪著陳津南的后腰。
“可以了可以了…”
她試圖掙扎。
陳津南笑了一下:“看來寶寶沒有壞,還是好好的。”
于舒寶被他說的臉紅心跳,這人就是故意的,報復心也忒重了,說這些話來臊她。
她踢了一腳在陳津南小腹上:“變態!”
“下次換個詞語罵我,說不定我會覺得更刺激。”
雖然陳津南每天騷花樣挺多的,但于舒寶還是會感覺到害羞。
他有一搭沒一搭親著她小腿:“就一次。”
于舒寶已經被他弄得心癢癢了,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
房間里也有常備的避孕套,都是因為陳津南這個**。
隔音并不是很好,于舒寶都是盡量捂著嘴。
因為太累了,到第二天,于舒寶睡到了中午才醒。
鐘琴看了她一眼:“又熬夜了?”
于舒寶臉紅了起來,解釋道:“我昨天看電視看太久了。“
她可不承認是因為那事。
不過鐘琴是過來人怎么不懂,也沒拆穿她們。
周六和陳津南待一天家里,當然全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于舒寶氣得狠狠咬了他一大口:“我明天還約了佳佳逛街呢,我脖子都有痕跡了,被看到多丟人!”
陳津南此刻滿足地抱著她,親她:“對不起,我以后小心一點,明天想要買什么,刷卡就行。”
于舒寶才不稀罕他的錢:“你每次都這么說,是不是想打發我?”
“沒有打發你,那我明天陪你逛,你又不肯讓我去。”
于舒寶和葉佳她們出來玩的時候,是不帶陳津南的。
陳津南變化很大,沒有以前那么偏執又傲氣地強制要求她了,以前于舒寶總是很討厭跟他作對。
現在陳津南是溫柔地控制她,于舒寶除了嬌橫一點,和他鬧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其他的全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連于舒寶自己都沒發現,她對陳津南依賴程度有多深。
甚至自己對陳津南脾氣和要求越來越多,可陳津南卻一點不耐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