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你們的誘惑力太大,他們不肯放棄,所以,繼續跑吧?!?/p>
肖義權說著,回身,左手托著房清胳膊,右手托著賀雪胳膊,帶著兩人繼續往上跑。
房清叫道:“我們自己走吧。”
肖義權瞟她一眼:“你跑不過他們?!?/p>
他說著加速,帶著房清兩個,飛快的爬上了山頂。
翻山,一個山坳,對面又有一座山。
肖義權腳下不停,帶著兩女,下山,再上山,又爬上了對面的山。
到山頂,他這才放手,道:“現在差不多了?!?/p>
房清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肖義權注意到了,道:“對不起,手重了。”
“沒事?!狈壳搴闷娴乜粗骸靶ちx權,你會功夫?”
“會點兒鄉下把式。”肖義權謙虛一句。
“你真厲害?!狈壳宓溃骸拔覀儍蓚€人,你帶上來,跑得比本地人還快,你這是輕功嗎?”
“我也不知道啊。”肖義權笑道:“就跟我爺爺學的,也不知是不是輕功,反正,你們兩個不重,要是換成個屎胖子,那我就帶不動了?!?/p>
房清不由得笑了一下,道:“肖義權,這次真的謝謝你,要不,我和賀雪就慘了?!?/p>
賀雪也道謝:“肖義權,謝謝你?!?/p>
這是在機場見面后,賀雪跟肖義權說的第一句話。
肖義權點點頭:“不客氣。”
他控制一只夜鳥,看了一下,那些黑人還在爬山,美女的誘惑,還真是大呢。
“你們兩位的誘惑力太大了,他們估計還在追,我們再趕一段路吧。”
肖義權只說估計,他總不能說能控制鳥兒去看吧,那就不是武功,是妖術了。
聽說還要追,房清兩個都變了臉色。
她們平日自負美貌,到這種情形下,才發現自己的美貌,是最大的禍水。
房清做法務的,雖然驚怕,心緒不亂,道:“隔了一座山,他們沒那么快,我們可以自己走了。”
“那行吧?!毙ちx權也沒勉強:“我給兩位美女開路。”
他走前面,翻山而走。
房清賀雪跟在后面。
下山,快到山腳下時,房清不知絆到個什么,身子一蹌,呀的叫了一聲,坐倒在地。
“怎么了房姐?”
聽到房清的痛叫,肖義權回頭。
“我腳好象扭了?!狈壳遄ブ_,一臉痛苦之色。
“我看看?!?/p>
肖義權回頭。
房清扭的是右腳,她穿了短絲襪,這時自己把絲襪褪下去一點,就看到腳踝處腫大了。
“啊唷。”
不看還好,這一看,房清花容失色,痛叫出聲。
“傷得不輕?!毙ちx權道:“不知傷骨沒有?!?/p>
他蹲下,拿起房清的腳,輕輕捏了兩下。
“啊唷?!狈壳逋唇小?/p>
“很痛嗎?”肖義權問。
“痛?!狈壳迤恋哪樕?,一臉痛苦。
“應該沒有傷骨?!毙ちx權仔細捏了兩下。
“我沒法子走了?!狈壳宓溃骸澳銈冏甙?,肖義權,你能把刀子留給我嗎?”
“?。俊毙ちx權倒是一愣:“刀子?”
“是?!狈壳逡荒槇詻Q:“他們要是追上來,我……我就自殺。”
房清留給肖義權的印象,美麗高傲之外,是一種法務人員的精明銳利,倒是沒想到她有這樣的勇氣。
賀雪也驚到了,在旁邊輕輕叫了一聲。
“你這傷,其實也不是太重。”肖義權道:“我給你發氣,治一下試試?!?/p>
“發氣?”房清驚訝。
“嗯。”肖義權點點頭。
他左手托著房清的腳,右手捏一個箭指,對準房清腳踝,發氣。
房清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透進來,本來腳踝處痛得厲害,這股清涼氣息打進來,竟然一下子就不痛了。
“呀。”她叫了一聲。
“怎么了?”肖義權問。
“不痛了。”房清驚喜的叫:“你這個,是氣功嗎?好厲害哎?!?/p>
“算是氣功吧?!毙ちx權不能說這是巫術,順水推舟地點頭。
發氣三分鐘左右,房清腫大的腳踝就消腫了。
“完全不痛了。”房清站起來,走了兩步,驚喜地道:“全好了。”
賀雪同樣吃驚。
“他居然還會氣功,還會治傷?!彼粗ちx權,眼前的奇跡,再一次刷新了她對肖義權的認知。
會外語,會功夫,能治傷,這簡直就是個奇人啊。
這和朱文秀跟她說的,完全不同。
“我可以走了。”房清道:“走吧?!?/p>
“走怕是不行。”肖義權道:“傷雖然好了一點,但如果走的話,只怕又會腫起來,那時就麻煩了?!?/p>
“那怎么辦?”房清為難,道:“我不拖累你們兩個,肖義權,你帶賀雪走,把刀子留給我?!?/p>
“不行?!毙ちx權搖搖頭,道:“我背你吧?!?/p>
“這……”房清又驚又喜,她當然不愿意留下,只是沒有理由拖累肖義權他們而已,肖義權居然愿意背她走,就太讓她意外了:“這會累著你的?!?/p>
“沒事。”肖義權蹲下,道:“背著其實不太好走,要不你騎我脖子上吧?!?/p>
“肖義權?!狈壳逵行┆q豫:“我……”
“沒事,上來吧?!毙ちx權催。
“那就辛苦你了?!狈壳迥_一跨,騎到肖義權脖子上。
“走了?!毙ちx權起身,馱一個人在身上,卻輕若無物。
他走前面,賀雪跟在后面,雖然身上有個人,賀雪卻仍然有些跟不上他。
有一點好,賀雪愛美,平日也是天天鍛煉的,雖然慢,勉強還是能跟得上。
反是房清,意外的有點難受。
天熱,房清外面一條長褲,里面一條內褲。
她是美人,又有錢,無論里外的褲子,料子都非常好,非常輕薄。
這樣的料子,穿在身上,很清涼,很舒服,是夏日女人們的首選,本來沒什么錯。
問題是,她騎在肖義權脖子上。
而肖義權有個問題,他練功的人,氣特別足。
氣足的人,有一個典型的現象,發量大。
肖義權臉方,都是理的平頭,知道要出國,要收拾一下臉面,所以臨出國的頭一天,才理了發。
這就造成一個后果,他那氣脈充足的頭發,每一根都如鋼針一根,就如張飛的胡子。
房清騎在他脖子上,地勢又不平,隨著肖義權的走動,那鋼針似的頭發碰來撞去,頓時就讓房清難受之極。
她只能竭力把身子往后縮,可越縮,距離拉得越遠,再撞上來,就越厲害。
這就要命了。
可房清還不能說。
月光下,她一張俏臉,仿佛染了一層紅霞。
肖義權完全沒想到還有這個事,他先前埋頭趕路,還要時不時的注意一下賀雪。
后來才發現,房清喘氣好象比較急,他也沒有多想。
又翻了一個山頭,賀雪還勉強跟得上。
她雖然日常煅煉,但終究是一個身嬌肉軟的美人,能竭力跟上,說實話,肖義權都有點兒佩服她了。
也是因為身臨危機,激發了全部潛能吧。
反倒是房清實在受不了了,對肖義權道:“肖義權,累了吧,放我下來,休息一下。”
“我不累?!毙ちx權搖頭,他根本沒明白房清的真意。
房清又不能明說,急了,道:“賀雪累了啊,休息一下吧?!?/p>
結果賀雪也搖頭:“我還好,再堅持一下吧,再翻一座山,要是停下來,我只怕真的走不動了?!?/p>
這是實話,一口氣往下走,可能要好一點,中間要是一停,氣泄了,那反而真的走不動。
肖義權也贊同,他對賀雪道:“賀姐,堅持一下。”
“嗯?!辟R雪點頭,給了他一下笑臉。
“走?!毙ちx權當先下山,賀雪跟上,房清有苦說不得,只能咬牙苦熬,她明明騎坐在肖義權脖子上,卻額頭見汗,一張俏臉,更是粉光流艷,說不出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