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泉村。
吃過午飯,休息片刻,楚維岳抵達操場沙堆。
孫凱飛走近,揉揉眼睛:“2.2億 ?”
“這個名次,馬馬虎虎。”楚維岳認真道:“反思了一下前5天,確實有可以改進的空間。”
孫凱飛疑惑道:“我根本分不清你在凡爾賽,還是發自內心的。”
“當然是發自內心的,怎么會凡爾賽?”楚維岳伸手指指:“飛哥,你從6.7億 ,進步到3.5億 ,看起來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孫凱飛臉頰抽搐幾下:“我就滿足了那么一小會,見到你后,就不好意思滿足了。”
“要保持饑渴才可以。”楚維岳頓頓,接著道:“我們對自己的最低標準:要得到排行榜扶持。得不到,就算失敗。”
孫凱飛點點頭:“是啊,沒得到扶持,就說明進步不夠大,不屬于頂尖集團。”
“我之前滿足,是我大意了。”
“小岳,別灰心,未來5天,我們加倍努力,下一次更新榜單,一定能得到扶持。”
“沒錯,想得到扶持,很難,但,難不是理由,我們……”
看著孫凱飛慷慨激昂的模樣,楚維岳舉手。
孫凱飛疑惑:“小岳,你有話說?”
“那什么。”楚維岳搓搓手:“飛哥,我得到了排行榜的扶持,好了,你接著說吧。”
“……”孫凱飛沉默一會:“找不到情緒了。”
楚維岳擺擺手:“沒關系,之后5天,繼續練習摔跤、繼續跑步、繼續……”
說到一半,楚維岳好奇道:“飛哥,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孫凱飛重復一遍:“繼續跑步?你天天還跑步?”
“對啊。”楚維岳理所當然:“你們不跑嗎?”
孫凱飛搖頭:“不跑,練習一天摔跤,你不累嗎?晚上回去還跑步?”
楚維岳擺手:“不。”
孫凱飛:“不跑?”
楚維岳:“不是晚上跑,是晚上和早上都跑。”
孫凱飛:“……”
“我以為大家都跑的。”楚維岳嚴肅道:“你們多少有點享清福了,都請假辭職沖排名了,要很過癮才行。”
孫凱飛追問:“除了跑步,你還干什么?”
“打游戲。”楚維岳說道:“每天下午回到家,我一邊休息,一邊打會游戲,打兩三個小時,再去跑步。”
孫凱飛眼睛亮了:“打游戲?細說。”
“每天打游戲,能搞那么兩三個精神點、身體點,挺不錯的。”楚維岳提醒道:“我打的是高端局,我的技術很好。”
孫凱飛不死心:“有多高端?”
楚維岳說道:“攢的局,經常有職業選手。”
孫凱飛認真道:“人和人確實不一樣哦~”
聽完孫凱飛的感嘆,四周眾人紛紛開口:
“小岳每天累死累活,才提升了7億多名啊?我偷懶提升3億名,賺了呀!”
“我小時候挺有打游戲天賦的,現在說句我媽爸害慘我了,不冤枉他們。”
“小岳早晨晚上都要跑步,怪不得我每天早晨晚上都會心驚肉跳,原來身邊有人在進步。”
“……”
趙少杰從人群中走出,把楚維岳拉到一旁:“我悟了。”
楚維岳點頭:“悟的好。”
趙少杰好奇道:“你知道我悟了什么?”
楚維岳搖頭:“不知道。”
趙少杰認真道:“我發現我少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覺悟和感覺,所以總是有所懈怠,有沒有道理?”
楚維岳仔細想想:“好像有點道理。”
聞言,趙少杰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寶貝,跟你爸媽說。”
“20萬以上的車,我答應了。”
“30萬彩禮,我答應了。”
“在市里買房子,我也答應了。”
“……”
不一會兒,趙少杰掛斷電話,安靜兩秒鐘,喊道:“爽!”
楚維岳小聲問道:“會不會有點太爽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趙少杰深呼吸一口:“我現在熱血沸騰。”
楚維岳攤攤手:“真為你感到開心。”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說罷,趙少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向沙堆。
楚維岳正要過去,扭頭,看向旁若無人,正在打電話的黃才倫:
“真的,楚維岳名次漲了7億 。”
“老婆,你也趕緊過來一起練習摔跤吧。”
“腦殘吧?過來跟楚維岳合個影,抖音給你點贊的人,肯定多,不比你天天在家對口型唱歌強的多?”
“……”
……
沙堆上,楚維岳叕一次將趙少杰輕松摔倒。
感覺越來越良好。
73天摔跤經驗,正在持續發力。
楚維岳的能力不斷提升著。
“相當于飯已經喂到了嘴里。”
“我只需要嚼一嚼,咽到肚子里。”
“剎那間,就全變成營養了。”
“贊美的排行榜。”
楚維岳興致勃勃,動力滿滿。
作為陪練,被摔倒的趙少杰,麻溜站起,用目光掃視一圈,告訴別人,他還行。
陪練,確實是一個苦差事。
身體上勞累的更快。
前5天的自選事件剛剛結算,得到的身體點使得身體素質大幅度上升。
但,在和楚維岳的高強度對練中,體力在飛快消耗。
而且,精神上也不好受。
被楚維岳一次一次摔倒,挫敗感滿滿。
同時,陪練也是一個好差事。
趙少杰能夠感知到自己的巨大進步。
“小岳,你剛才怎么那么輕松的就把趙少杰摔倒了?可不可以再演示一遍?”
周來順剛問完,趙少杰搶先開口:
“周叔,不要隨隨便便打斷節奏。”
“你要進步,我要進步,小岳也是要進步的。”
“我……”
楚維岳往前邁一步:“無妨,我可以講解一下的。”
他現在也在消化經驗,別人的問題,也有助于這一過程。
趙少杰不假思索:“真的?”
楚維岳笑呵呵道:“當然,共同進步嘛~”
“那我先問。”
趙少杰迫不及待,他自認為他是問題最多的一個。
很多時候,他總是稀里糊涂的就被摔倒了。
感覺就像一個任由擺布的布娃娃。
不等趙少杰開口提問,各種議論響起:
“哎,不是,趙家小子,憑什么你先問?你占得便宜已經夠多了。”
“沒錯,你這樣子搞,大家都很難辦啊。”
“小岳是我們大家的。”
“……”
楚維岳拍拍手:“大家不要吵了。”
“一個人的問題,別人可能也有。”
“安心,我們都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