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師姐?!眮淼侥翘蒲诺纳砼?,秦川叫喊了一聲。
聽到旁邊傳來的動靜,唐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當看到來人是秦川后,她微微一笑道:“秦川師弟啊,怎么了,找我有事嗎?”
秦川拱了拱手,道:“沒什么大事,只是之前唐雅師姐為我說話,秦川在此謝謝了?!?/p>
唐雅聽到秦川說的是這件事,頓時擺了擺手,笑著大大咧咧道:“沒事,我只是看不慣那龔云囂張的樣子罷了?!?/p>
說到這里,她突然眉頭一皺,又是道:“不過你之前得罪了那龔云嗎,要不然他怎么處處針對你?”
秦川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今天才第一次見過他,怎么可能得罪他了。”
“這樣啊......”唐雅聞言想了一下,旋即又是搖了搖頭,笑道:“龔云那家伙仗著自己是二長老孫子的身份,在宗門中橫行霸道慣了,做人又很是小肚雞腸,說不定是因為你從凌虛宗來的,看你不爽吧,你不用太在意,宗門中有門規限制,他不敢對你太過分。”
秦川輕笑道:“沒事,這種事情,這段時間,我已經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我并不在意,既如此我就不打擾唐雅師姐修煉了?!?/p>
“好。”唐雅點了點頭。
秦川見此轉身告辭,也是尋到一處空曠之地,開始準備修煉。
之前在與那郭平比試之中,他雖沒有受傷,但體內玄氣也是消耗了不少,如今剛好將其補充回來。
只不過當秦川剛準備修煉之際,那徐寶榮也是跑了過來。
他一屁股坐在了秦川的旁邊,身子便是靠了過來,滿臉喜色道:“秦川師兄,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厲害,那郭平可是淬玄境五層啊,竟然連他都不是你的對手!”
徐寶榮看著秦川,那原本很小的眼睛,此刻瞪的大大的,崇拜的目光,像是有星星在其中閃爍。
看到徐寶榮這副模樣,秦川當即無奈一笑,道:“今日這比試我也是贏得僥幸罷了,當時那郭平雖是解開了修為壓制,但那時情況緊急,對方根本就沒有施展出全力,充其量也只有淬玄境二層的樣子,所以我這贏得倒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到你贏了,那郭平等人平時就沒少欺負我,沒想到也有今天,真是太爽了!”
徐寶榮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拳頭,滿臉興奮,旋即又道:“秦川師兄,不,秦哥,你這么厲害,日后可得關照關照我??!”
說完,他竟是一下子抱住了秦川的一只胳膊,一臉膩歪的樣子。
“靠!”看到徐寶榮這副模樣,秦川當場便是被惡心到了,沒想到這胖子還有這一手。
“你放開!”秦川喊道,立刻將徐寶榮那肥手給扒拉開。
徐寶榮見狀這便一臉幽怨的看向秦川,只把秦川給看的汗毛豎立。
好不容易將徐寶榮給打發開,秦川終于是松了口氣,進入到修煉當中。
一邊運功吸納著天地之玄氣,秦川一邊也是在思索著這青玄宗的情況。
雖然他現在離開了凌虛宗,來到了這青玄宗,但顯然這里也是有著一些避不開的麻煩。
今天這事算是結束了,但顯然也是短暫的。
以那龔云的為人,秦川覺得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后者的實力比那郭平可是高上不少,修為達到了淬玄境八層,即便是放在凌虛宗的年輕一輩中,也不算太差。
憑借著他現在淬玄境一層的實力,就算他的《武極真魔訣》再怎么厲害,這本質上的差距還是難以彌補。
想到這里,秦川也是感到有些頭疼。
不知道那龔云日后對他是否還會不利。
......
......
夜晚,青玄宗的一處奢華院落中,那龔云正與一名弟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嘭!
突然,只見那龔云一拳砸在那石桌之上,一旁的那名正在想事情的弟子也是被這道聲音給嚇了一跳,從思索中驚醒。
此時,那龔云很是不爽的怒罵道:“廢物,真是廢物,淬玄境五層竟然都打不過那淬玄境一層的秦川,也不知道郭平這家伙整天都在修煉個什么!”
龔云胸口上下起伏,顯然他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依舊讓他感到很是不爽。
本想著給這個被凌虛宗趕出來的廢物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這青玄宗年輕一輩中誰最大,卻不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讓宗門內的弟子高看了對方一看。
宗門里誰都知道郭平是他的人,跟著他混的。
今日那秦川輕而易舉的將其擊敗,無異于朝著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這讓龔云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這時,那旁邊的年輕弟子卻是皺眉說道:“云哥,你沒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嗎?”
“嗯?不對勁?”聽到這話,龔云頓時將疑惑的目光看了過來,“許申,你說哪里不對勁?”
“凌虛宗給的消息啊!”那名為許申的弟子說道:“消息上明明說那秦川氣海受損,身上的玄氣所剩無幾,已是成了個廢人,可看今天他與郭平戰斗時的樣子,哪里像是個廢人,明明是個淬玄境一層的玄師,并且比一般的玄師還要更為的厲害,這顯然與凌虛宗傳來的消息嚴重不符?!?/p>
聽到這話,龔云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旋即便是皺眉說道:“凌虛宗傳來的消息肯定不會是假的,當初那秦川可是被凌虛宗內的長老親自檢查過,難道說他的氣海已經被治愈好了?”
“氣海被治愈好了......”那許申聽到這個猜測,臉上也是露出了驚疑之色,顯然,那能夠治愈受損氣海的方法,他可是聞所未聞。
他有些不敢相信,可除了這一猜想,似乎也沒有其他的推測了。
那許申呢喃道:“難道真的是這樣?”
看到許申這副糾結的樣子,龔云擺了擺手,不在意道:“我估計就是那秦川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把氣海治好了,不過就算如此,他現在可不是什么凌虛宗的第一天才了,充其量也只是個淬玄境一層的玄師罷了,我想要弄死他,簡直輕而易舉!”
“云哥,在宗門中,你可不能對他做什么,那秦川畢竟是來自凌虛宗的人,據說他師父更是凌虛宗的七長老,對方要是知道那秦川在你這里出了問題,只怕是二長老都護不住你了?!蹦窃S申提醒道。
聞言,龔云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面露不爽之色,道:“那你說怎么辦?我現在看到那秦川的樣子就想弄死他,凌虛宗來的又怎么樣?這里是我青玄宗的地盤,是虎也得給我臥著!”
“更何況,還有張榮大哥交代給我的事情,哪能讓那秦川就這么好過下去?”
龔云又是一拳擊打在那石桌之上,滿臉殺意。
“云哥,我可不是讓你就這么算了,只是那張榮大哥交代的事情,可不能這么明著來,我們得做的隱蔽一些,如此一來,即便之后那凌虛宗的七長老知道了這件事,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那許申笑道。
聽到許申這番話,龔云頓時來了興趣,“哦?你有什么主意?”
那許申見此陰陰一笑,便是俯到龔云的耳邊,輕聲道:“過一段時間宗門里不是要舉行狩獵活動嗎,等到那時我們在行動......”
片刻之后,隨著那許申將計劃說出,院落之中頓時響起二人陰險的笑聲,仿佛那秦川已是成為了那甕中之鱉。
......
......
而在龔云和許申商量之際,那青玄宗的主殿之中,也已是坐滿了不少人。
其中那站在中間之人,正是那六長老高青山。
“六長老,那秦川是由你接待的嗎?”這時,那主殿的正上方傳來了一道聲音,卻是那青玄宗宗主開口詢問的。
而隨著青玄宗宗主開口,一時間,旁邊而坐的幾位老者,也是將目光看向了高青山,他們則都是青玄宗的長老。
高長老拱了拱手,道:“是的宗主,那秦川的一切事宜,我都安排好了,如今已是我們青玄宗的弟子?!?/p>
“好,畢竟是凌虛宗來的弟子,也不可過分怠慢了?!鼻嘈谧谥鼽c了點頭,又道:“聽凌虛宗里的人說,那秦川已是修為倒退,成為了廢人,你今天觀察之后發現如何?”
聽到宗主問起這個,高青山也是面露糾結之色,旋即便是說道:“宗主,經過我這一天的觀察,那秦川的修為雖低,只有淬玄境一層,但倒并不像是傳聞中的廢人。”
“哦?怎么說?”青玄宗宗主頓時驚訝了起來。
作為一宗之主,他對于秦川的事情可是知道不少,畢竟當時秦川作為凌虛宗的第一天才,凌虛宗可是為秦川做了不少傳名之事。
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是有所耳聞。
半年前,當得知那秦川因氣海受損,跌落神壇后,他可是也為之感到唏噓遺憾。
青玄宗作為凌虛宗的附屬宗門,也是與有榮焉,凌虛宗越強,他們青玄宗自然也是能夠得到不少好處。
只是沒想到這樣一個天才遭受如此變故,這著實是讓人始料未及。
而如今聽到高青山說那秦川與傳聞中并不一樣,他自然也是極為好奇,想要問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