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文沒有直接沖進院子,而是守在了大門口:“守住門口,別讓人沖出來,等待大部隊到來”
李學文又不是傻子,小鬼子的指揮部大院面積不小,里面的軍官,衛兵,加起來最少也有三四十人。
哪怕里面全都是手槍,也不是自己這十來個人能沖進去的。
后續的大部隊,在李學文打開缺口后,瞬間將參與的小鬼子給壓制了下去,很快以摧枯拉朽之勢,輕松突破了小鬼子的警戒陣地。
其余地方的小鬼子,聽到槍聲想要過來支援,但也在強大的自動火力面前,被撕的粉碎。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突擊隊迅速控制住了局面。
與此同時,指揮部大院里。
黑巖義勝和22旅團的一眾高級將領,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壞了。
一個個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沖到這里?
哪怕早已做好為天皇盡忠的黑巖義勝,此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敵人搞的措手不及。
他想過戰敗陣亡,想過剖腹自盡,甚至想過指揮部被炮火摧毀,但從來沒想過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自己。
外面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密集的自動武器射擊聲,以及**士兵那特有的充滿殺氣的吶喊聲,嚇得一眾鬼子軍官面色蒼白。
“將軍,敵軍突破了警衛中隊的防御陣地,請快快轉進,我率部斷后”
指揮部內警衛中隊的中隊長,臉色慘白的站了出來,表示自己愿意斷后。
黑巖義勝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轉進?人家都把門口堵住了,從哪里轉進?
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將軍服,黑巖義勝恢復了鎮定,淡淡的說道:“趁著還有時間,向師團長匯報我們這里的情況吧”
他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解脫。
與其在混亂中被不知從哪里飛來的流彈打死,或者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俘,不如體面的接受這注定的結局。
通訊參謀顫抖著手指,接通和師團的野戰電話后,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進行最后的呼叫:“莫西莫西,師團部,這里是22旅團部,我們遭到支那軍精銳部隊強力突襲”
“外圍陣地已全部失守,敵軍已攻至指揮部核心,黑巖旅團長閣下決定....決定...”
參謀的聲音哽咽了,他看向黑巖義勝。
黑巖義勝緩緩站起身,走到話筒前,接過電話:“山室師團長閣下,卑職黑巖義勝,指揮不力,有負帝國與天皇陛下重托”
“致使旅團部遭敵突襲,現已陷入重圍,突圍無望,卑職唯有效仿楠木正成,以死謝罪,十一師團武運長久。”
說完,他示意通訊兵切斷電話線,毀掉電臺,徹底切斷了與外界最后的聯系。
黑巖義勝緩緩抽出他的九五式將官軍刀,目光掃過指揮部內面色慘白,瑟瑟發抖的軍官們。
“諸君,身為帝**人,能為天皇陛下盡忠,是吾輩最高的榮耀,焚毀所有機密文件,然后追隨我吧。”
黑巖義勝面向東方,緩緩跪坐下去,雙手反握住短刀的刀柄,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腹部。
然而,就在此時,院外響起了大量手榴彈爆炸的巨響。
爆炸帶起的硝煙還沒散去,頭戴M35鋼盔的身影就沖了進來,手中提著的沖鋒槍,對著屋里開始了瘋狂掃射。
黑巖義勝的切腹儀式被流彈打斷,一顆9毫米手槍彈打中了他的肩膀,手中的九五式將官刀瞬間脫手。
“八...嘎”
黑巖義勝痛苦的呻吟著,試圖再去摸掉落在不遠處的短刀,但是他已經沒機會了。
大門迅速被人一腳踢開,幾名頭戴M35鋼盔,身穿中央軍軍服,殺氣騰騰的士兵已經沖了進來,冰冷的槍口指向屋內每一個還能動彈的日軍軍官。
沒有繳槍不殺,也沒有放下武器的口號,沖進來的士兵,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剎那間,血花四濺。
幾個站在前排,試圖去拿武器反抗的鬼子軍官,身體劇烈的跳起舞來,然后一聲不吭的躺到地上睡了過去。
毫不留情的射殺,徹底摧毀了屋內剩余日軍軍官最后的精神防線。
看著同僚如同牲畜般被瞬間屠殺,他們徹底喪失了任何抵抗或自盡的念頭,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懼。
“啊,不要殺我”
“我投降,投降。”
幸存者們發出驚恐至極的尖叫,紛紛雙手高舉過頭,拼命的向后縮去。
幾個**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開槍,等待著團座的指示。
屋里的鬼子解決,得到了安全的示意后,李學文大跨步的走進了小鬼子的指揮部。
無視了那些投降或者已經被擊斃的鬼子,李學文在屋里鬼子軍官的領章上看了一眼,瞬間就鎖定了躺在地上,肩膀受傷的鬼子少將身上。
看了眼落在地上的軍刀,又看了眼黑巖義勝那解開的扣子,李學文上前一步,用腳踩住黑巖義勝的腦袋,笑著說道:“想切腹?問過老子沒有?”
“八嘎,支那豬...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黑巖義勝的腦袋被死死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咬牙切齒的罵道。
“殺你?當然要殺你,你以為我會俘虜你嗎?”
李學文踩在黑巖義勝腦袋上的軍靴用力碾了碾,彎腰撿起了那柄掉在地,那把做工精致的九五式將官軍刀,
“八嘎,支那豬,那是天皇御賜的,你不配碰它”
看到自己的軍刀被李學文握在手上,被踩在腳下的黑巖義勝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李學文的眼中寒光一閃,猛地將刀尖扎進黑巖義勝的嘴巴,猛地一攪,鮮血和碎肉從黑巖義勝的嘴巴里滑了出來。
“好了,現在安靜了”
從黑巖義勝嘴巴里抽出軍刀,摸了摸鋒利的刀鋒,李學文看向用著怨毒眼神看向自己的黑巖義勝,笑著說道:
“小鬼子,這里不是你們日本,我們這里沒有切腹這個死法,不過我可以用我們這里一個古老的刑法來送你回家”
“你...知道人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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