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恒離開沈若白之后原本打算前往地下市場一趟,他手里還有8200靈石,要買一塊磨器石修復手里的法寶。
只是沈若白給他的感覺不是太好,他決定先返回十三隊,今天發生的事情又給了他一條警醒:
沒事少出門。
雖然他已經是第二年的老人,但他做出的事情不允許他低調,再加上今天各隊的監工主動打招呼,以后外出需要費一番功夫。
這并非是無事找事,而是小心謹慎。
今天的勞作已經結束,大家都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場上宋石堅正約著幾個監工在斗雞,圍著的人不少。
許凌恒剛剛出現伙房的高久剛就朝著他揮手
“知道你沒吃飯,以后我天天給你留著。”
高久剛說話間帶著許凌恒來到了伙房,揭開蓋子是一整只白斬雞。
“多謝剛哥了。”
“什么哥不哥的,大家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以后我都會給留飯的。”
“謝謝。”
許凌恒并不客氣,將食物帶回自己洞府,這種特殊的對待他坦然接受。
飽餐一頓,認認真真的將自己手里所有的劍蓄草種子拿出來清點一遍,確定是1700株之后分開裝起來放在洞府的角落里,這些都是錢。
尤其是其中的700株,直接賺麻了,不需要出種子錢。
若是全部種出來可是8.5萬靈石的巨款,只要后半年不出問題,那么這筆錢足夠他提升實力和轉變身份。
所以他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這一年不能出問題。
可這又意味著另外一個問題:
勞動力!
整個四大隊的靈農,除了自己之外,沒人修劍,按照《養劍訣》上面的記載,以他現在的能力,一個人沒日沒夜的照顧劍蓄草,最多八百株左右。
這還是在安全的并且沒有人打擾他的情況下。
“新人的事要參與一下。”
思索一番之后,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新人入手,通過觀察找兩個秉性不錯的仙苗自己好好帶一下,讓他們修《養劍訣》。
他相信和四名監工的錢比起來,兩個新人的代價他們會非常樂意。
這樣一來勞動力就夠了。
開始運氣調息,慢慢將腦子中的雜念拋開,起身從儲物袋里面拿出一把木劍,在洞府中練起靈農五劍。
【練氣六層(4/3100)】
“呼。”
收劍,進度條增加1點,時間過去一個多時辰,比起上一次確實快了一些,主要體現在播種式,比起第一次練習的時候時間大大減少。
正當他準備練習第二次的時候,洞府外傳來了阮暢的聲音
“許哥。”
“我在。”
“女三隊的夏丹琴找你,哭哭啼啼的,一臉傷。”
聽到阮暢如此一說,許凌恒的眼睛瞇了起來,來到外面朝著另外一個方向上樓,最邊上位置恰好能夠看見場地的情況,下方并不能看見他。
此時的場地上沒有他回來時候的熱鬧,大家都好奇的距好長一段距離看向夏丹琴,四名監工依舊在斗雞,目光偶爾會朝著夏丹琴所在的位置看過去。
“你下去告訴監工,當做看不見。”
“許……許哥,從山凹處回來之后,我,胡鐵柱,孫克勁還有幾個兄弟已經被邊緣化了。”
阮暢說話的時候神情閃爍一絲莫名,回來的這幾天,寧歡根本沒有把他們當人,全是空氣。
聽到此話的許凌恒也愣住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
“你去找周安,讓周安去說。”
看著阮暢離開的背影,許凌恒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若不是剛剛的對方直接說,他還意識不到這件事。
又看了一眼夏丹琴,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稍縱即逝,沈若白這個女人必須劃清界限。
返回洞府,開始新一輪的練劍。
場地,周安好奇的打量夏丹琴,若是阮暢慢來幾息的時間,他要主動上前去問對方了。
聽到阮暢的話之后,周安馬上去寧歡的邊上
“監工,老許說讓你們把她當空氣。”
“下一局下一局,快過來買定離手。”
聽到周安的話,寧歡朝著周圍招呼一聲,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瞧夏丹琴,有了監工的話,大家心中的好奇都被打消,又一次的圍過來。
畢竟今天事情的主角是許凌恒。
之前在山凹地方的人不敢多事,沒在山凹的人不會多事。
寧歡看著自己讓人買回來的斗雞,一邊喂食一邊開口
“剛剛那話,許凌恒說的還是阮暢說的?”
周安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才知道是和自己說話
“阮暢說的。”
“離他們遠點。”
“我和老許是好兄弟。”
寧歡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奈道
“你和許凌恒是好兄弟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以后有這種事情,你親自去問許凌恒一遍。”
“啊?監工,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周安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問出來之后寧歡徹底沒脾氣
“滾去煉丹去,滾滾滾。”
周安以為寧歡生氣了,連忙道歉,寧歡實在無語,語重心長的解釋半天。
周安一句沒聽懂。這讓他更無語,不過眼神中贊許越來越多,他剛來,需要的就是周安這種人。
許凌恒返回洞府之后繼續練劍,一整夜的時間過去進度條增加6點
【練氣六層(10/3100)】
雖然追求修為進度條的增加,這兩天增加的進度條非常緩慢,但最近一段時間,他更看重的是“靈農五劍”的熟練度。
他現在還不能不打咯噔的施展一遍,會在變招的時候停頓一些,這些地方能夠做好,修煉速度會增加不少。
今天他依舊準備去播種,感受播種式的精髓,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夏丹琴還在!
整整一夜,她居然就卷縮在場地的角落里,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極了是被拋棄的人,好像許凌恒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曹哥,幫我跟寧監工說一聲,今天身體不適,請假。”
許凌恒偏頭朝著隊里的老人曹禮魚說了一聲,對方紅光滿面,沒有那種勞作半年的樣子。
對方哈哈一笑答應下來,目送曹禮魚離開許凌恒轉身就進洞府,
見?
他的心里只有劍。
熬嘛,看誰熬的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