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雨隱村。
大雨傾盆,無數高聳的尖塔矗立于雨幕之中,整座村子都籠罩在陰郁潮濕的環境和氣氛中。
對于雨隱村的忍者們來說,從他們一出生開始,雨隱村乃至整個雨之國都是這樣下著大雨,一年到頭沒有幾天是晴朗的。
這永不停歇的雨幕之下,充滿了貧窮、殺戮、犯罪……
在一座高塔頂端,身披曉組織的紅云黑袍、以‘宇智波斑’之名行走的宇智波帶土正坐在平臺邊緣,俯視著這座被雨水浸透的城市。
在他身后的房間里,‘六道佩恩’靜立于陰影中,小南則專注地整理著一些搜集到的情報。
如今整個曉組織只剩下了長門和小南,以及以‘宇智波斑’身份加入的帶土和絕。
曉組織死掉的幾名核心成員則被長門制作成了‘六道佩恩’。
由于雙腿在山椒魚半藏的起爆符陷阱中遭受重創,又要給外道魔像供應查克拉,本體長期泡在一個特殊的裝置中,無法自由行動。
因此長門通過彌彥的尸體制成的‘天道佩恩’在外活動。
“哎呀呀。”隨著輕佻的聲音響起,一個豬籠草從地上升起,黑白分明的兩半身體格外顯眼。
“猜猜我在換金所搜集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情報。”其中白色的那一邊身體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直接說情報。”帶土微微側頭,冷聲道,面具下的寫輪眼閃過一絲寒光。
“你還真是無趣啊~”白絕依舊喋喋不休。
同時拿出了一份嶄新的懸賞紙張,放在了桌上。
“這是換金所更新的一份七千萬的賞單,目標自稱‘團藏’,代號‘修羅’,云隱村被襲擊似乎就是他的手筆。”
小南拿起桌上的賞單仔細端詳。
“團藏嗎……”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小南痛苦的回憶涌上心頭。
但是與記憶中那個纏著綁帶的志村團藏不同,畫像上的‘團藏’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
讓小南不知為何想起了以前彌彥還活著的時候。
“云隱村被襲的損失怎樣?”帶土也走了過來,他更關心的是這個神秘忍者與前幾天襲擊木葉的神秘忍者是同一人嗎?
“我派出去的白絕傳回情報說是死了不少人,雷影大樓都被炸沒了!”白絕揮舞起手臂,興高采烈地說著:“這么大規模的爆炸,還能在雷影和人柱力的追擊下全身而退,可不比三年前你去襲擊木葉時造成的損失小呢。”
激活的白絕數量也是有限的,黑絕不可能給每個村子都安排上監視,那樣暴露的風險也很大。
因此云隱村內和云雷峽發生的戰斗,外人很難知曉。
重傷的奇拉比也被嚴密保護了起來。
再加上奇拉比早就被禁止出村很多年,白絕也沒有搜集到關于奇拉比的情報。
“哼!”聽到白絕提及三年前自己制造的九尾之亂,帶土冷哼一聲。
當年他被水門老師的飛雷神和螺旋丸打得可是傷勢不輕,半邊白絕融合的身子都被打融化了。
“你認識這位修羅嗎?”天道佩恩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
雖然接納了這位自稱‘宇智波斑’的神秘面具男加入曉組織,但長門和小南對其也非常防備著。
現在出現了一位這么強大的忍者,活了近百年的‘宇智波斑’理應有所了解。
而且這個神秘忍者的代號是‘修羅’,宇智波斑活著的時候也是有‘忍界修羅’的稱號。
“沒聽過的能力。”帶土凝視著賞單上的素描畫像,那是一張陽光開朗的少年,但旁邊標注了可能是變身術偽裝的。
素描畫像旁邊還有個戴三眼狐貍面具的畫像。
從未聽說過的能力,從未聽說過的強大忍者……
會給自己的復仇計劃帶來變動嗎?
帶土抬頭對絕說道:“木葉村內的戒嚴情況一旦解除,第一時間告訴我。”
因為前段時間云隱特使被神秘忍者殺害并拋尸試圖嫁禍日向一族的事件,木葉加強了對護村結界的監控。
潛伏在木葉里的白絕在傳回一些情報后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被白眼或其他感知忍者發覺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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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木葉村內。
火影大樓也在進行一場高層會議。
“我最后說一遍!這件事絕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志村團藏拍著桌子,面色鐵青地與猿飛日斬爭執著。
幾人的桌面上,赫然擺放著換金所更新的賞單,上面的神秘人畫像和‘團藏’的名字赫然在目。
轉寢小春緩和道:“或許只是名字一樣罷了。”
“也有可能是想嫁禍給我們。”水戶門炎則是看向了對面的日向日足,說道:“確定就是此人是吧?”
日向日足看著桌上的賞金,那熟悉的三眼狐貍面具,肯定地點頭:“絕對沒錯,就是這個面具。”
但隨后,日足又緊鎖眉頭道:“他在木葉挑起事端,又去云隱制造混亂,到底想做什么?”
與會的高層們也都陷入了沉思。
之前還認為這個神秘忍者與木葉有仇,因此想嫁禍給木葉,激化木葉和云隱的戰爭。
但是現在這個神秘人又去襲擊了云隱村!
根據木葉潛伏在云隱村的間諜們傳回的情報,雷影大樓都被炸沒了,死傷了數百人,其中不乏精英上忍。
甚至間諜們傳回的情報中提及了襲擊者并不是一人,而是一女兩男,三個面具人!
由于木葉在云隱的間諜多為下忍,難以獲取核心機密,更詳細的情報暫時無法確認。
“如果對方與云隱村有深仇大恨,那就解釋得通了。”臉上帶著兩道疤的奈良鹿久分析道。
作為上忍班班長,三代和四代火影的首席智囊,他的分析備受重視。
猿飛日斬則是拿起煙斗抽了一口,火影帽下的老臉凝重。
奈良鹿久繼續推斷道:“暗殺云隱特使,嫁禍給日向一族,如果計劃成功了,戰爭多半會持續下去,云隱的戰力也將被大幅度消耗,屆時這個神秘人,或者說他們的組織,再伺機對云隱村發動襲擊……”
奈良鹿久的推測合情合理,也是目前對他們來說唯一能解釋的最大可能。
會議的最后,猿飛日斬作出一些部署安排后,又對日足關心道:“日差的情況怎么樣?”
“他……很好!”日向日足略顯遲疑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