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酒,酒曲還有蒸餾技術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即便是沒有科技樹的幫忙,許正年應該也只是多耗費一些時間而已。
如今有了科技樹的技術支持,許正年幾乎是不用耗費什么功夫,這一連串的手段就弄了出來。
當然蒸餾酒簡單,但是高粱酒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釀造的。
在這個過程之中,許正年一邊讓人去買了一部分劣等酒先行做著蒸餾實驗,而自己則是前去山里采一些藥草出來。
等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劣等酒水也就被弄了回來。
蒸餾的一系列器具主要就是一個密封問題,這對于現在的許正年來說在鍛鐵技術上的確是達不到。
也沒有最為合適的玻璃容器,不過用一些其他東西也能夠彌補。
將蒸餾器具組裝完畢后,就是安靜的等待了。
而許正年則是借助這段時間直接將之前采下來的有年份的艾草先拿了出來,用石磨用力碾壓最后再進行定型和添加,只用了不到半日的時間就弄出來了第一盤手工蚊香。
只可惜這東西做工有些過于粗糙,而且許正年稍微聞了聞就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沖自己的天靈蓋。
甚至聞得久了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
這也是合理的東西,這東西并不是只有許正年才有,這個世界艾草也是重要的民用藥材,用途還是非常廣分的。
只不過這東西雖然制作起來方便,但一般人做出來的東西雖然有效果,但也是有毒性的,一般人不舍得用也不敢用。
而達官顯貴雖然也會用,但是卻要多重準備,和許正年手中的這玩意可不是一樣東西。
同時他們手中的東西也不好聞...
許正年做出蚊香這是為了練練手,確定沒有問題之后這才開始繼續操作起來。
他將艾草制作的蚊香都扔到了一邊,回頭會交給下面的人,讓各個作坊在每晚做完工之后點燃蚊香再行回去。
第二天通風半個時辰之后才可以進去。
這是許正年做這個的真正目的,畢竟這里是山里,蚊蟲也是非常要命的。
將艾草都解決好了之后,蒸餾酒水也有了一部分的儲存。
許正年略微品嘗就是一陣齜牙咧嘴,味道和自己印象之中還有許多不一樣,但是這酒...
“將這點酒送到匠人們手中,就算是給他們嘗嘗鮮,不過告訴那些家伙....別貪杯!”
許正年是一個很好的老板,有了好東西自然是第一個想到了自己的匠人們。
雖然這蒸餾酒的技術還有些糙,而且味道也有些古怪,但是這烈酒的確是他們所不沒有接觸過的。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小心翼翼的,但濃烈的酒香還是讓他們食指大動。
作為工匠每天都是枯燥無味的生活,幾乎就沒有不好酒的,如今這濃烈的酒味讓他們無法把持。
“反正咱們日子都這樣了,一個不慎就被人家殺了,人家要是想讓咱們死的話,還用得著這么麻煩?
你們要是不喝...那我先來了!”
一群工匠之中最先適應過來的胡鐵匠大手一揮,率先放棄了忌憚和抵抗。
他一直奉行的想法就是事已至此,來都來了!
怎么事情都到這一步了,走一步看一步,好活賴活都得活著,所以胡鐵匠直接就走到了那一小罐蒸餾酒的面前,然后抱起壇子就是一口。
“咳咳咳咳咳....我靠....好他娘的辣嗓子....夠勁兒,真是夠勁兒!”
胡鐵匠也是酒中老手,這段時間在山里生活,日子是能過一天是一天,早就被酒蟲子勾得亂了心神。
如今被這蒸餾酒的氣味一沖,一下子就徹底昏了頭,然后一大口下去直接劇烈咳嗽了起來。
兇猛的酒氣和勁道讓他頭昏腦漲,一下子差點沒站穩。
“好家伙,好大的勁道!”
胡鐵匠這個模樣也是嚇到了不少人,讓一旁的幾個工匠也是趕緊上前攙扶。
可還沒等他們詢問什么呢,就聽到了胡鐵匠的稱贊,然后再次掙脫他們朝著那小酒壇走了過去。
“你...老胡....”
“別吵吵,這酒得慢慢喝...”胡鐵匠直接打斷了身后的呼喚,然后看著面前的烈酒再次用力吸了一口氣后,直接將頭埋了進去。
只不過這一次胡鐵匠學乖了已經,將酒壇子抱在了懷中,一點點吸溜了起來。
吸溜了兩口之后,還直接發出一聲聲贊嘆。
連連高呼這就是好酒啊....
看到胡鐵匠這個樣子,其他工匠們也是心神晃動,一時間都開始有些猶豫了起來。
“真...真這么好?”
“應該吧...你們看老胡這個樣子,這家伙可是....”
幾個工匠一陣竊竊私語之后,總覺得胡鐵匠說得有道理,許正年想要弄死自己何必費這個力氣呢。
所以一群人只是略微商量,然后就直接上前一邊將胡鐵匠給拉開,一邊將那小酒壇拿了過來。
他們本身就帶著些許擔心,如今外加胡鐵匠剛剛的前車之鑒,這些人喝起來倒是小心了許多。
但不管他們如何的小心,當烈酒入口的那一刻,這些人的眼睛也是瞬間瞪大。
“好烈的酒...難怪老胡喜歡。”
“不過這酒總是有一股鐵銹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酒的特色...”
“嘿,你說這話,這就如此烈,你別說有點鐵銹味道了,就算是真正喝點鐵銹也是值得的。
而且這鐵銹味道也不大,不影響口感,喝著這個酒就像是喝刀子一樣...你說這酒叫什么?”
“我哪知道,這酒是...是許先生弄出來的,肯定是許先生有想法的...你少喝點,給我留著點。”
“嘿嘿這酒喝起來就和喝刀子一樣,又辣又爽....燒心撓肝一般....這酒就得叫燒刀子!”
“狗屁,人家許先生弄出來的酒,你這個大老粗起身名字!”
“你管我,我就要叫它燒刀子!”
.........
第二天日上三竿,一群號稱烈酒踩壇喝的匠人們一個也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而那一小壇子“燒刀子”也徹底讓他們開了眼界。
此時許正年看著這群呼呼大睡的工匠們還是看向了一旁的醫者。
得到許正年的眼神示意,醫者也是趕緊行禮。
“先生放心,他們就是喝多了而已,弄點醋魚湯醒醒酒然后熬點濃稠的稷米粥溫溫胃,也就沒事了。”
“真的?”
“真的!”
“嗯...那就好,看來我弄出來的這玩意還是沒毒....可以繼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