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本以為這事情就那么過去了,直到她親眼見到了疆嶼這個家伙和被綁著面色卻異常平靜的江暮生。
“你把琴師綁了!?”安染看著此時被綁著,卻還一臉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的江暮生。
“他沒意見?”安染不放心
“這是熟人啊,不用管他”疆嶼看似敷衍回應,實則已經在心里打好道歉的草稿了。
“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安染
江暮生:“松開”
“你的決定影響到我們對你是否松綁的決定”疆嶼
呵,有病
江暮生的目光在他倆之間來回看,最后對著安染道:“他的這個主意也就這樣了,絲毫沒有進展,如果要我和你們一起,當然可以,不過要滿足我的條件”江暮生
“你說,我們盡量”安染
“這么簡單?不會有詐吧!”疆嶼
“幫我找到她,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只要你們能找到那位舞姬,我就幫你們”江暮生
安染:他們倆到底什么關系啊,一提到這位舞姬,琴師先生語氣都變了。
疆嶼:“我沒問題,如果找到了,還可以知道漩帛草的線索,你呢?”疆嶼站在江暮生旁邊,抬眼看向安染。
“無論如何都是一個雙贏的策略”安染點點頭
疆嶼把繩索解開,江暮生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皇宮內
奏折雜亂無章的堆在桌子上,有的已經落下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大殿內,一個又一個臣子俯首,有的眼含悲切,有的眼里閃爍著狡詐的光芒。
一個臣子望著坐在龍椅上的人,眼中怒火中燒。
“陛下啊,你看一看百姓吧,攏城發生了水患,需要撥款”
“陛下,還是盡快攻下臨國,以絕后患啊”
“陛下,臨國實力強大,如若不迅速攻破,恐怕后患無窮啊”
龍椅上的人充耳不聞。
“陛下自然有他的用意,你這是在質疑陛下的決定嗎!”
“你,你你,你這是再拿百姓開玩笑!”
朝堂下議論紛紛,龍椅上的人仍然無心聽,他打了一個哈欠,很是不耐煩。
一臣子注視,畢恭畢敬
遞上去的折子又被丟到地上,皇位上的人輕輕一丟,如道道驚雷。
“陛下…”朝廷上的人欲言又止
“既然無事,那便退朝”皇位上的天子眼中有睥睨天下的傲慢。
“陛下,要不請那位舞姬來為您起舞助興”
天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上次看過了,朕很是不喜歡她,和那些只會催朕批奏的愛卿并無區別”天子語氣百無聊賴
“換幾個,跳的好的又不只有她—”天子提及滿是嘲諷
接連數日,陸續有大臣被彈劾,或是出言不遜,惹怒圣上,接連或被貶或被罷拙
唯獨不變的是那每日的奏折照常被扔在大殿內
民意無從得知,至于敢于把這些奏折呈上來的臣子,被貶的被貶,被彈劾的彈劾,聽說更有甚者惹怒了陛下,原因好似是污蔑皇帝最喜愛的臣子,或是抄家,或是進牢。
朝堂上敢于諫言的臣子愈發少數,但是仍然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