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來個糖糕”疆嶼笑盈盈的對著賣糖糕的老板說道。
“嘿喲喂,小伙子又來了”有著花白胡子的老頭將糖糕包裹好之后遞給了疆嶼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安染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諾-”疆嶼將糖糕遞給她
安染不客氣的接過來。
“我在城東邊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院子,里面看起來沒人住的樣子,但是花草什么的都打理的很好”疆嶼意有所指
“你是說…那有可能就是那位舞姬所住的地方嗎?”安染
“那個地方很偏僻,很安靜,而且和城南邊的華驛樓離得很近。”疆嶼笑得不明所以。
安染一看見這就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什么鬼主意“你說會不會琴師先生已經(jīng)去過那里了呢。”
安染無意說道。
“別急啊,聽我說完”疆嶼“經(jīng)過我這么多天的觀察,城西那邊人最多,而城東那邊的拾憶樓里聽說算是這里的半個情報部門”
“聽說”安染瞥了他一眼。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情報不會錯的”疆嶼說罷就拉著安染的袖子往前走。
這十幾天下去,安染和疆嶼的關(guān)系愈發(fā)不錯了。
“就你這智商堪憂的樣子還不會錯,恐怕一個歹徒遇見你都會覺得你蠢的可以”安染
“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和我這個陌生人走的,安染小姐,你也不賴啊”疆嶼
“你這么愛說話,怎么也沒見得你交過幾個朋友?”安染
“如果說碧翠谷的醫(yī)者都像安染小姐那么嘴毒的話,恐怕病人會得心理陰影吧”疆嶼
“你是病人嗎?”安染
“不是”疆嶼笑笑“不過要是我真的受傷了,你該不會趁機報復(fù)我吧?”
疆嶼看了看安染一眼“就安染小姐這恨不得把我扎成刺猬的眼神,應(yīng)該會給我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了”話說完還笑了幾聲,一點都不像被留下心理陰影的樣子。
雖然他們兩個關(guān)系正在慢慢的變好,但是拌嘴已經(jīng)成了他們倆的日常行為。
一天不見著對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兩天不和對方拌嘴就覺得差了點什么,總想給生活找點樂子。
兩人來到小院門口,還未來得及敲門就聽見身后一陣腳步聲。
安染略微偏頭,余光終于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江暮生
安染不動聲色的將打量的目光重新放到門上。
“這門好像沒鎖”安染
“如果這院子的主人在的話,應(yīng)該是從里面閂上了”疆嶼敲了敲門。
院子里傳來一女子的聲音:“等一下”
疆嶼還欲轉(zhuǎn)頭和安染說些什么,余光偶然落到江暮生身上,剛剛他和安染剛到門前時,就聽到有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
再加上剛剛安染的行為,保證是熟人無疑了。
能和他們兩個熟的能是什么人,只能是江暮生了
“江暮生,你怎么來了?”疆嶼打笑著看他。
“過來看看”江暮生語氣還是那么的冷淡。
“華驛樓離這里近一些,想必琴師先生也正是碰巧經(jīng)過這里吧”安染應(yīng)該是猜到了江暮生和這座小院的主人之間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話語里都是在暗示疆嶼。
但是奈何疆嶼這人啊,就是聽不出這么明顯的暗示
疆嶼:你管這叫暗示?
安染:這何止暗示啊,都明示了
疆嶼:明示?
疆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安染
疆嶼:你是不是對明示有什么誤解啊?還是說碧翠谷的人都這樣?
疆嶼頭一次對自己的世界觀產(chǎn)生了懷疑。
安染: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連這個都聽不懂?